聞人白正色道:“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聖修學院也不是善堂,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關於堂戰,還有一個額外的規定。”
“哦?什麼規定?”瀟翎來了興致。
聞人白答道:“爲了防止太過強大的分堂不斷地通過堂戰的方式刷新等級和積分上位,聖修學院有規定,每隔四年,一個分堂只允許向令一個分堂發起一次堂戰!”
瀟翎眯了眯眸子,道:“聞人先生您剛纔不是說聖水堂還從來沒有向聖火堂發起過堂戰麼,那我現在豈不是可以?”
聞人白點了點頭,道:“理論上是可以的。”
聖水堂內的弟子,以女子爲多。在堂主水清嬋的帶領下,聖水堂的弟子們大多數過着與世無爭的生活,鮮少向他人提起挑戰。
而其餘五個分堂的弟子,因爲對於聖水堂內的美女弟子們多多少少存着愛慕的心思,所以也鮮少挑釁聖水堂發起堂戰。
瀟翎的一舉一動,任務堂內所有的人都看在眼裡,包括凌珞一行六人在內。
傅東的臉色當時就沉了下來,低聲道:“這個聖水堂的海族弟子,爲何要挑釁我聖火堂。”
一說到堂戰,就是聖火堂永遠的痛。
他們是最弱小的,常年受到欺凌,每隔四年,都會有人來發起堂戰,而每一次,都是以失敗告終。
瀟翎跟聞人白問清楚了一切狀況之後,就轉過身來,脣角噙着薄笑,邁着沉穩的步子,一步步的向着聖火堂六名弟子站着的方向走了過來。
最重,他在凌珞的身前站定,宛如大海一般深邃的眸子裡,劃過極爲幽深的目光。
他是鮫人一族,天生嗓音獨特,又自小修行唱月之術,聲音尤爲好聽,宛若九天鸞曲。
可惜的是,再動聽的聲音,說出來的話,也是充滿挑釁的。
“爲何要挑釁你們聖火堂?”瀟翎挑了挑眉,目光轉向了傅東,道,“因爲你們聖火堂有人得罪本公子了啊。”
說着,他伸出一根袖長的手指頭,指了指凌珞的鼻端,道:“她侵佔了我修煉的山頭,污染了我沐浴的靈泉,還弄壞了我的靈田。你們聖火堂如此不走運,要怪,就去怪她好了。”
凌珞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你這條臭人魚,怎麼這麼記仇啊!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我根本不是故意的!”
瀟翎挑了挑眉,宛如深海一般的眸子裡,迸發出高昂的戰鬥欲:“嗯?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能推脫掉所有的責任麼?不要太天真了臭丫頭!”
凌珞咬了咬牙,辯駁道:“聖修山的山頭那麼多,我隨便找了一個修煉,還礙着你了麼?還有靈泉,靈泉是山上的,是聖修學院的,又不是你買下來了的,太霸道了!最後,關於靈田,分明是你想淹了我的靈田,結果沒能把我的靈田給淹沒掉,反而把其他所有的靈田給毀了!”
傅東皺了皺眉頭,他看的出來,對方顯然是故意來找茬的,他上前一步,道:“瀟翎公子,請不要爲難小師妹。我是聖火堂的大弟子傅東,有什麼誤會,咱們可以詳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