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姬嬌媚的臉蛋笑的很開心,很妖豔,帶着勾魂奪魄的譏諷之色。而東瀛忍者的眼睛睜的很大,很無助,很恐懼,帶着不甘悲涼的無奈,因爲他知道自己已經半隻腳邁入了鬼門關。
他的瞳孔中出現了一點火花,僅僅一點,一道耀眼的光激射向了他的眉心。但是身爲上忍,老者的反應也不是一般人可比,手中武士刀閃電般的再次劈出十一刀,這已經是他的極限。
一陣火花亂濺,一連三顆子彈被他劈飛,但是他的十一刀已經劈完。而他的瞳孔中依舊出現了那道耀眼的光,已經到了他的眉心。
老者身子靜止了,手中的武士刀只提起了一半,而他的眉心出現了一個黑洞,汩汩的鮮血夾帶着白色的粘稠液體流出,他的眼裡已經漸漸失去了光彩,變得死灰死灰。
“浪費我三顆子彈,早知道開四槍好了。‘魅姬沒有理會靜止不動的東瀛老者,搖頭嘆息道。
而此時與猥瑣男人激戰的東瀛人,同樣是一名上忍,但是在猥瑣男人的強猛攻勢下,十分狼狽。也該着他倒黴,魅姬一連七槍,走的是一條直線,比直尺還要直的軌跡,絲毫不差一毫。而與他對戰的上忍只劈飛三顆,剩餘的四顆子彈射進了他的眉心,射穿了他的大腦,從後腦勺飛出。無巧不成書,飛出的四顆子彈又射向了與猥瑣男人激戰的東瀛人。
本來被猥瑣男人BI迫的只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能的東瀛忍者叫苦不堪,聽到風聲擊向了自己的後背,暗歎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說時遲,那時快,他的腦子開始像大馬力的發電機一樣轉了起來,他想到了一個暗自偷笑的陰招,單腳點地,身子直着竄起,他要禍水東引,讓猥瑣男人來迎接這莫名的子彈。
就在他暗自讚歎自己是天才,一臉陰笑的高舉武士刀準備乘着猥瑣男人閃避子彈的空隙,給他來個迎風一刀斬絕殺技的時候,他的笑容僵硬在了臉上。而他的眼裡出現了一張比他還要笑的陰險的臉,猥瑣男人竟然就在他的面前,似乎人家早已站在空中等着他一般。
“去死吧,蠢材。”猥瑣男人冷笑的聲音傳來之際,一個碩大的拳頭就出現在了他的面門,東瀛忍者是避無可避,只聽到咔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眼前一黑,掉在了地上。
絕對是粉碎性骨折,東瀛忍者掉落地上的同時,一大口鮮血噴出,血液中還夾帶着白色的小顆粒,一張臉被血水染紅,血肉模糊,甚是可怕。
巨大的疼痛讓東瀛忍者慘叫一聲,還沒來得及從這種痛苦中回過神來,就感到面前再次出現了勁風,他知道猥瑣男人的攻擊又來了,腦袋一偏,對着面前胡亂的一刀揮了出去。
就在此時,忍者突然感到手臂一麻,武士刀拿捏不住,脫手而落。隨後就感到手腕處被人一擰,劇痛再次傳來。猥瑣男人笑嘻嘻的就站在他的面前,生生掰斷了他的手腕。
但是他的痛苦還沒有結束,緊接着小腹處猶如被汽車撞了一般,撕心裂肺的疼痛隨之而來,痛的忍者彎下了腰。猥瑣男人一把揪住他的頭髮,膝蓋擡起,狠狠的跳起來頂在了他的臉上。
忍者眼前一片漆黑,痛的連慘叫都發不出來,就被猥瑣男人摔在一邊,暈死了過
去。
猥瑣男人另一隻手中正握着忍者掉落的東瀛刀,上前一步,刀光一閃,血光四濺,忍者的頭顱滴溜溜滾落在了一邊。
“奶奶的,小鬼子的武士刀真他孃的不好用。”猥瑣男人隨手將武士刀丟掉,罵罵咧咧的對着魅姬眨了眨眼,向着側門飛奔而去。魅姬嬌嗔了他一眼,緊隨在其身後,也快速離開了禮堂。
此時的禮堂內混亂不堪,到處都在激戰,南方衆位老大已經佔了上風,對着忍者展開了壓倒性的擊殺,不時有忍者被砍死,砍傷。而賽龐統也已打傷一名中忍,讓其失去了戰鬥力,剩餘兩人更不是他的對手,已經成了困獸之鬥。
酒神面對一名上忍,二人旗鼓相當,打的難分難解。而龍霸與柳生狂傲的拼鬥是禮堂中最激烈的一組,二人都是真正的強者,每一次攻擊都是雷霆般的猛烈,在他們周圍十米內,無人敢靠近,因爲波及範圍太大,幾名屠龍幫幫衆就是被柳生狂傲的刀氣斬成了兩半。
話說,猥瑣男人與魅姬離開禮堂,穿過一條走廊,進了別墅大廳中,卻已經失去了趙天德等人的身影。在別墅上下搜查了一番,依舊沒有發現一個人影。
“魅姬,立刻聯繫小白他們,有沒有發現趙天德等人離開別墅?”猥瑣男人四處看了幾眼,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隨即轉身說道。
魅姬立刻掏出手機打通了小白的電話,只聽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搖了搖頭道:“沒有,他們幾人一直在外面監視着,逃出去的只是屠龍幫的幫衆,沒有看到趙天德等人。”
“這就奇怪了,他們是怎麼離開的別墅。莫非這裡有機關暗道不成?”猥瑣男人鄒着眉頭自言自語起來。
“天成,把臉上那些噁心的東西去取掉吧,看着好彆扭,太醜了,看着渾身不舒服。”魅姬此時盯着猥瑣男人笑着道。
猥瑣男人搖了搖頭,雙手在臉上鼓搗了一陣,恢復了他俊朗的面容,正是肖天成。哼哼一笑道:“原來你們女人也是以貌取人,我不還是我嘛,只不過化了妝有些猥瑣而已。”
“我還是喜歡你陽光帥氣的臉,這纔是我愛的小男人嘛。”魅姬嬌媚的一笑,挽住了肖天成的胳膊,高聳的酥胸還故意擠壓在他的胳膊上,挑逗着自己的男人。
“我很小嗎?我怎麼覺得很大很強悍呢,那次不都讓你欲仙欲死,繳械投降。”肖天成露出了壞笑,盯着魅姬的臉,調侃起來。
“嘻嘻,臉皮真厚,算你厲害。咱們該怎麼辦?”魅姬沒有害羞,咯咯一笑,癡戀的看着肖天成問道。
肖天成沉思了片刻,冷笑道:“這裡一定有暗道,我想就在大廳裡,咱們分頭找,一個地方都不要放過。”
魅姬點了點頭,隨即從大廳左邊開始查探,而肖天成從右邊開始尋找。地毯下,牆壁,廚房,衛生間,任何一個地方都搜索了一遍卻依舊沒有發現可疑之處。
二人再次聚集到了客廳中,相互搖了搖頭。就在肖天成有些喪氣的一屁股坐倒在沙發上的時候,眼角餘光看到了紅色地毯上似乎有些東西,立刻起身蹲下去一看,有些溼溼的,用手一摸是紅色的血跡。
“呵呵,找到了,趙天德受了傷,這
些血一定是他的。”肖天成邊說邊沿着地毯開始找了起來,斷斷續續的血跡在沙發中間那張大理石茶几前失去了痕跡。
肖天成將大理石茶几挪開,露出一塊割開的地毯,掀起地毯看到了一個黃銅拉環,抓住拉環左右擰了幾下,嘎吱嘎吱一陣響動,一個可容一人下去的洞口出現在了二人面前。
洞裡不是很黑,有亮光,一個石梯斜着通到洞底,洞底距離洞口約有三米深。
“咱們進去。”肖天成示意魅姬跟在自己身後,走進了洞裡。
二人到達洞底,一股股發黴的味道便進入兩人的鼻孔,但是這種黴味中似乎還有些其他的味道被濃重的黴味掩蓋,二人沒有發覺。
地道只有不到兩米寬,不是直的,七拐八拐彎曲着,而且越往前,地勢越低,呈坡度蜿蜒向前方。所以二人行走的很小心,因爲誰也不知道轉過一個拐彎處會有什麼機關陷阱。走了約一百多米,很安全,但卻出現了兩個岔道,肖天成彎腰看了片刻,地上雜亂的腳印通往了左邊洞口,隨即他帶着魅姬向左邊的岔道走去。再次前行了三十幾米,又出現了兩個岔道,而腳印左右都有。
無法判斷趙天德等人去了那裡,肖天成與魅姬兵分兩路,左右分開,開始追擊。
而肖天成依舊走的是左邊岔道,再次前行了三十多米,一個石門擋在了面前。用力推了幾下,石門被打開,肖天成走了進去。而入眼的景象讓他心跳加速,愣在了當地。就見五十多平的石室中,堆滿了雷管,炸藥,還有空油桶。地下倒滿了汽油,正在沿着他打開的石門向外流動。
“不好,趙天德要將這裡炸掉。”肖天成腦海中飛速現出了這個念頭,轉身向外跑去,而在岔道口遇到了同樣臉色慘白的魅姬。
“天成,裡面全是炸藥。”魅姬緊張的說道。
“快點離開這裡,出口一定在另一條岔道,他們將腳印抹去了。”肖天成焦急的說完,開始與魅姬快速向外飛奔。
而此時,一陣異響傳來,如流水的聲音,卻又顯得深沉。奔跑的二人就感到腳下有些溼,很粘稠的感覺,同時濃重的汽油味刺入二人鼻孔。
二人臉色變得蒼白,此時離着最先的岔道還有二十多米,現在他們就是和死神在賽跑,一旦趙天德將汽油點着,二人即使不被炸死,也會被活活燒死。
“你出去通知所有人離開別墅,我去追這個人渣。”肖天成一掌拍在了魅姬的身上,將魅姬打的飛落到岔道口,大聲喊道。
魅姬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看着男人冷然,決絕,剛毅的臉,眼裡噙着淚,飛奔着向出口奔去。他雖然和這個讓他愛的死心塌地的男人接觸的時間不長,但她知道,愛郎是個說一不二的人,他的決定沒有人可以改變。
汽油是從另一個岔道里流過來的,所以地勢高的入口處現在沒有汽油,魅姬流着淚,擔心着男人的安危,卻又不得不獨自出去通知所有人離開這裡,因爲別墅的禮堂中不止有他們要殺的人,還有很多無辜的賓客。
她更知道,自己的男人有一顆善良,正直,愛民的心,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看着那麼多無辜的人在這場陰謀中喪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