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血族混蛋,敢動我女人一根汗毛,老子要你的命。”肖天成怒吼一聲,從別墅外激射而入,對着血族青年的面門就是一記重拳。
血族青年面色大變,他怎麼也想不明白,掉入陷阱中的肖天成會逃出來,這在他的意象中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下面有多深他雖然沒有下去過,但也用繩子探測過,一百零六丈,掉進去,別說是一個人,就是一隻鳥也休想飛上來。
一愣神之際,肖天成的攻擊已經到達,他已經感覺到了勁風撲面,刮的他的臉都生疼,不敢再遲疑,一扭頭,身子向後急退。但是肖天成恨他入骨,豈能輕易放過他,沒有一絲停頓,緊隨着他而來,狂暴的一拳再次揮出,擊向了他的胸口。
血族青年後退的的身形撞在了沙發上,只是一停頓的功夫,肖天成的拳頭就已經結結實實的轟在了他的胸口。一口鮮血脫口而出,血族青年身子栽倒在了沙發後。
但是他的厄運還沒有結束。剛剛翻身而起,一隻大腳丫已經踹向了他的面門,與他的臉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慘叫一聲,血族青年再次栽倒在地,只感到面目如被火燙了一般,疼痛難忍。他的鼻子都肖天成踢歪。剛想再次起身,肖天成已經一腳踢在了他的小腹上,將他踢得飛了起來,撞在了天花板上,又反彈到了地面,摔的他頭昏腦脹,渾身如針扎般的痛疼。
“讓你殘殺我的同胞,讓你喝人血,讓你販賣人體器官,讓你偷看女人洗澡,讓你打飛機不戴套。”肖天成跳落在青年身旁,每罵一句,便踢一腳,只把血族青年踢得慘叫連連,抱着腦袋動彈不得。
“我什麼時候偷看女人洗澡了?打飛機還用帶套嗎?”血族青年深感冤枉,抱着腦袋哭喊着問道。
“奶奶的,你還敢頂嘴,我冤枉你不行嗎?”肖天成是越說越氣,越氣就下手,不,是下腳越重,狠狠的踢着血族青年,發泄着心中的怒火。
一旁的閃電與藤原惠子早已張大了嘴巴,被肖天成的彪悍震驚的忘記了去幫助鈴木葉子。
“好有型哦,老公真帥。”閃電不由得眼裡滿是炙熱的愛意,心中呼喊着。
“好有男人魅力哦,這個男人粗暴的好可愛。”藤原惠子腦海中冒出了這麼一個想法。
此時,鈴木葉子一人應付兩名血族男子,打的很輕鬆,她的實力本就不俗,只是缺乏實戰經驗,最近幾天連番與人對戰,對她的幫助可不小,而且丫頭又會隱身術,在兩名血族男子的圍攻下,不時消失了身影,來一次偷襲,只把兩名血族男子折騰的狼狽萬分,已經中了她很多招。
再一次的偷襲得手,一名血族青年傷的很嚴重,翻身倒地後,卻已經無法再爬起來,失去了戰鬥力。只剩下一名血族男子如何會是她的對手,只是三五個照面,便被鈴木葉子一記飛腳踹在了小弟弟上,抱着褲襠原地跳了起來。
而鈴木葉子乘勝追擊,隱身後,突然出現在了血族男子的背後,一記手刀砍在了他的後脖子上,將對手砍得暈了過去。
與此同時,肖天成也打得有些累,雙手叉腰依舊怒罵着血族青年。“媽的,骨頭真硬,抗擊打能力居然這麼強悍,現在還沒暈。”
“老公我幫你。
”閃電奔了過來,手裡拎着一個玻璃菸灰缸,照着血族青年的太陽穴狠狠的砸了下去。
血族青年兩眼一翻,這次不得不暈,腫的和豬頭一般的臉痛苦的扭曲了幾下,沒了動靜。
“牛,老婆,還是你厲害,我打了這麼久都沒暈,你一下就結束戰鬥,我要獎勵你。”肖天成眨了眨眼睛,隨即盯着閃電讚歎道。
“嘻嘻,那你怎麼獎勵我?”閃電一聽有獎勵,立刻來了精神,拉着男人的手欣喜的問道。
肖天成一把抱住閃電,狠狠的吻住了對方的性感紅脣,隨後笑着道:“這就是我的獎勵,我決定以後就用這作爲我對你們的獎勵。不論是做了好人好事,還是犯了錯,都會有不等的獎勵與懲罰。”
閃電羞惱的瞪了他一眼,心中卻和喝了蜜一般甜。
“肖大哥,那懲罰是什麼呢?”鈴木葉子好奇的問道。
“上牀,在牀上懲罰她們。”肖天成得意忘形下,隨口說道。隨即便感到四道殺人的目光盯着他,立刻意識到自己似乎在不該的場合說了不該的話,冷哼一聲,對着血族青年狠狠的踢了一腳。罵道:“都是你這該死的吸血鬼,害的小爺頭昏腦脹,胡說八道。”
“大爺,我求求你了,我投降,能不能不要老冤枉我,我又哪裡有錯了?”血族青年生命力強悍的就如同打不死的小強,被肖天成一腳踢得又醒了過來,傷心難過的哭訴道。
肖天成這次又找到了出氣筒,立刻一瞪眼罵道:“混蛋,你不但敢頂嘴,居然還裝死,我踢死你。”說着,再次一頓狠踢,踢得血族青年又暈了過去。
“天成,這些血族潛伏在上海,一定有什麼圖謀,不然他們不會跨洋遠渡這麼遠來到這裡,而且冰箱中有那麼多人體器官,我覺得很不尋常,血族應該不會窮的靠販賣人體器官來生活吧,我可沒聽說過血族會對錢財感興趣。”小白在閃電幾女的攙扶下,到了肖天成身邊說道。
肖天成點了點頭,他也覺得事情有些蹊蹺,陷阱中那麼多屍體似乎都是殘缺不全的,血族雖然讓人生厭,但也不至於喜歡做這些變態的事情。那麼他們這樣做,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小白,你的傷勢怎麼樣?讓我看看。”肖天成關切的拉住了小白的手,一絲內力已經渡進了她的體內,沿着小白的經脈查探了一番,隨即鬆了口氣,傷勢雖然很重,但沒有傷到要害之處,只是有幾處經脈斷裂。
小白溫柔的看着愛郎,心中甜絲絲的,看着男人關切的眼神,感到很溫暖。
“葉子,閃電,把那個傢伙弄醒,不論使用什麼手段,都讓他交代來到上海的目的。”肖天成準備幫着小白治療內傷,開口對着兩女吩咐道。
在二人開始行動後,他又看着藤原惠子道:“惠子小姐,麻煩你審問那兩個傢伙,看看凱莉被他們關在那裡?”
“好的,這個交給我。”惠子點了點頭,走向了倒在地上的另兩名血族男子。
肖天成將所有事情吩咐完以後,閉上雙眼,開始運轉內力,幫着小白治療起了內傷。同時,兩邊的審訊工作也在三女的行動下展開。
將小白最後的一處斷脈續接上以後,肖天成睜開了眼睛,卻看到藤原
惠子已經不在客廳中,想必問出了凱莉的囚禁處,趕去營救。但是閃電與鈴木葉子卻像兩隻螞蟻一般,在地上來回亂竄,不時的暴打血族青年一頓。
“怎麼樣?他不說嗎?”肖天成站起身,將小白扶着坐到沙發上,隨即走向了兩女。
“肖大哥,這個壞蛋好頑固,打死都不說,我們沒有辦法。”鈴木葉子撅着嘴,很惱火的抱怨道。
肖天成笑了笑,看向了地上蜷縮成一團的血族青年,不由得驚嚇了一跳,媽呀,這還是人嗎?就見血族青年眼睛一個大,一個小,原來是一隻眼被打的腫的幾乎將眼睛遮擋起來,眉毛都被剃光,想必是葉子下得毒手。鼻孔裡還插着青年的兩隻手指,這應該是閃電的傑作。
再往下看,肖天成笑了,可憐的血族青年雙臂被捆綁在身後,上衣被解開,胸膛上被紮了幾根鋼針,兩個小黑豆上還掛着兩個耳環,肚臍眼上穿了條鐵絲,上面掛着鈴木葉子的高跟鞋。
兩隻腳板更加悽慘,不但紮了十幾根鋼針,閃電還拿着打火機正在給鋼針加熱。
青年已經不再慘叫,想必已經被折磨的麻木不仁,感覺不到疼痛。只是兩隻眼睛裡滿是淚水,吧嗒吧嗒的往下流着。肖天成不由的感嘆道:“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沒被折磨慘。”
“這傢伙簡直比打不死的小強還要頑強,都被折磨成了這樣,居然還不招供,是個硬骨頭啊。”肖天成摸着自己的下巴,也有些想不出該用什麼辦法來BI供。
此時,小白走了過來,看到幾人爲難的樣子,臉色一紅,隨即湊近肖天成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話。
“什麼?你居然這麼——險惡,這絕對是男人的最痛啊。”肖天成震驚的看着一臉羞紅的小白,忍不住拉長語調說道。本來他想說小白色的,但是沒敢說出來,他怕小白一怒之下,把剛纔對自己說的,給自己來一次,那可不好受。
“但是,有些噁心啊,讓我抓着這傢伙的傢伙,實在不雅觀。”肖天成有些爲難的說道。
小白羞怯的白了他一眼,小聲道:“平時鬼主意最多,今天怎麼變得這麼愚鈍。那不是有兩個現成的人嗎,讓他們幫忙啊。只要你許下一點點好處,我想他們不會拒絕的。
肖天成眼裡露出了驚喜,隨即跑到了兩名倒在地上慘哼的血族男子身邊,惡狠狠的說道;“現在有一個機會擺在你們面前,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抓住?幫我做一件事,我不殺他,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你們。我只要一個自願者,另一個也會殺掉,你們誰願意?”
兩名血族男子對視了一眼,都搖起了頭,就在肖天成要先兵後禮之際,突然一人快速出手,鋒利的一爪將另一人的脖子抓斷,鮮血狂涌中,那名被偷襲的血族男子不甘的瞪着她的同伴,一歪頭,倒了下去。而在他的手中還握着把匕首。
小白給出的注意,很陰狠,叫做竹籤穿大腸,就是用一根竹籤,把男人已經堅-挺起來的寶貝穿過去,還要一點點的穿,那種疼痛絕對是男人的最痛,看着自己的命根子被一點點刺穿,你就是不痛也會瘋掉。
結果,比小強還要頑固的血族青年也沒有逃脫屈服的下場,將這次來上海的目的,哭着說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