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航更是看得呆了,京兆尹大牢裡發生過一些什麼,他能猜到,他知道這個小姑娘的手段肯定是不簡單,但是現在在自己面前,親眼看見,還是有些回不過神來。
駱清心放下茶壺,對着王福鼎悠悠笑道:“是不是覺得我像魔鬼?可我這個魔鬼,只喜歡對付魔鬼呢!”
王福鼎眼淚橫流,看着駱清心的目光帶着祈求。
駱清心歪着頭看他,指指牀前,道:“在你傷害凌虐她們的時候,在你奪走她們的命的時候,你就該想到,善惡到頭終有報。你以爲你是個大官就了不起啊?別人的命在你的眼裡像螻蟻,現在你的命在我眼裡,螻蟻也不如!”
說着,她撿起一條椅腿,像敲鼓似的在王福鼎身上一頓抽,那椅子被砸散,但這截椅腿可是實心木。
她連砸了十幾下,王福鼎嘴裡大口大口地吐出鮮血來,頭一歪,又暈了過去。
駱清心把椅腿一扔,再次提起茶壺,茶水淋下,王福鼎睜開眼睛,看着駱清心的目光充滿了祈求,再也不復剛纔趾高氣揚的樣子了。
衛航和兩個捕快站在門邊,看得腿直軟。
這小姑娘太生猛了。
他們沒有想到,更生猛的在後頭。
駱清心慢悠悠地道:“現在,我會解了你的啞穴,但是,你要敢叫出一聲,我就拔了你的舌頭!”說着手指連點。
此時,王福鼎已經動彈不得,全身疼痛,痛得死去活來,可是,他明明可以叫出聲音了,卻死死咬住牙,一聲也不敢叫。只低聲嘶啞地求道:“饒了我,饒了我吧……”
駱清心一臉同情地道:“你這樣子真的是有些慘,我都不忍心再對你動手了。可是,你之前怎麼沒想過要饒了別人呢?”
王福鼎面無人色,眼裡滿是求懇,鼻涕眼淚一片,樣子十分可憐。
駱清心笑道:“你知道我最喜歡什麼人嗎?我最喜歡你這樣的,仗勢欺人,毫無人性。這樣的人,我打起來一點特別快活,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她打量了王福鼎一眼,突地一腳踏在他兩腿之間。
這次,哪怕王福鼎怕被拔舌頭再忍耐,也終於慘叫出聲。
衛航和兩捕快看得不由得腿軟,身爲男人,他們無比清楚,這得多疼啊?
駱清心道:“罪魁禍首怎麼能放過?”她側頭看着牀上的女子,道:“付能霞,先爲你討點債,這個人,自然有人判他的罪。”
付能霞眼淚直流,看到傷害她的人受到報應,她心中充滿了感激,可是傷得太重,要不然,她都會跪下磕頭了。
駱清心拍拍手道:“好了,收工!”說着,就往外走,走了兩步又回過頭,道:“差點忘了。”
她轉回來對衛航,義正言辭語重心長地道:“怡蘭閣果然和江洋大盜勾結,你看,江洋大盜把這位朝廷重臣傷得這麼重,還能從容離去,怡蘭閣有大問題啊!”
衛航:“……”
慘叫的王福鼎:“……”
兩捕快:“……”
衛航一怔,立刻道:“對,怡蘭閣一定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