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皓當然不能把這心思透露出來,除非他不想混了。
他想了想也明白了,道:“雲來樓旁邊那家鋪面正是大將軍府的,以雲來樓現在的生意,早該擴張了,不過大將軍府那個鋪子也是個旺鋪,不肯出讓。祁公子雖然有能耐,但也不能繞過大將軍府去。這下,雲來樓的確可以達成所願了。”
端木北曜淡淡地道:“駱家幾世英名,都毀在一個無知婦人之手!真是可嘆!”
左皓深以爲然地道:“妻賢夫禍少,子孝父心寬!駱將軍當年若不是因爲夫人死去,傷心之下無心理事,隨意續娶,也不至於使現在的大將軍府變成這樣。駱將軍三代都在疆場殺敵,想必還不知道京城裡那無知婦人鬧得怎樣的烏煙瘴氣!”
他想起什麼,猛地看向王爺,道:“莫非王爺是刻意幫祁公子這個忙?”
端木北曜悠然道:“不然,那麼多家酒樓,我爲什麼要去那裡吃飯?不過,傳話祁雲澈,他的人着實不怎麼樣!”
連他堂堂瑞王,都擋在門外,好像知道他沒錢付賬似的。
“不用傳了!”一個聲音朗朗笑着,旁若無人地大步走進來。
端木北曜看左皓:“門口的侍衛是誰?換了。”
左皓苦着臉:“王爺,就算門口的侍衛是屬下,屬下也擋不住祁公子!”
門外走進一個天藍色衣衫的青年,那青年二十一二歲,風姿瀟灑,氣度超然,同樣的英俊清朗,不過比端木北曜又有不同,端木北曜美得如畫一般精緻,骨子裡一片清貴,穿上女裝,估計雌雄莫辨,這青年要更高一些,棱角更分明一些,怎麼看,都是英偉男子。
他撇嘴道:“真小氣,你在我雲來樓白吃白喝,還嫌我的人招待不週,給我甩臉色,世上哪來的這樣的道理?”
端木北曜哼笑一聲,轉向左皓:“立刻去大將軍府,把雲來樓那個旺鋪買了,就說本王能幫她解決這次的麻煩!”
左皓忍笑道:“是!”
祁雲澈急了,忙道:“別別別,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那個小二我早就打發走人了。這不是各地酒樓開得多了,用的人難免有一兩個疏漏嗎?再說,誰能想到你堂堂瑞王爺,竟然這樣紆尊降貴,穿得那麼特別去吃飯?”
端木北曜眯着眼睛道:“上個月開的是第二十七家雲來樓了吧?”
祁雲澈翻了個白眼,道:“知道還問?放心,不會少你的分紅銀子。”
端木北曜淡淡地道:“我就是提醒你一下,雲來樓這一成分紅打發我已經不行了,以後我要三成!”
祁雲澈幾乎跳起來:“爲什麼?”
端木北曜道:“等本王也是東家之一,看誰還敢把本王拒之門外!”
祁雲澈:“……”
就被個小二擋了一下,這瑞王爺是多大的怨念?
不是,三成啊?
其實端木北曜不說,他也準備給他兩成了,畢竟端木北曜暗中幫他的那些,拿兩成還是有餘的,可自己準備給和別人要,是兩個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