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那身影正站在道門的石柱旁,一手扶着石柱,一邊向着遠處眺望,那個纖弱的身影,不是焰鋒剛纔口中的靈兒又會是誰。
一直等着的人,終於出現,這對於焦急迫切的風靈而言,自然是喜悅萬分,當向雨峰走進到靈兒的視線裡的時候,就聽到風靈一聲嬌呼:“雨峰師兄!”傳進焰鋒與向雨峰的耳朵裡。
焰鋒微微一笑,很識趣地把空間讓給了這一對小年青,眨眼間便上了高臺,上了天道宗。只留下向雨峰自己一個人獨自地迎向了正像只小百靈一般,歡快地飛奔過來的風靈。
“雨峰師兄。”風靈像只小燕子一般,撲到了向雨峰的懷裡,長長的睫毛上面,掛着幾滴淚珠,那張純淨白嫩的面孔上面,掛着的則是滿當當的喜悅。
“靈兒師妹。”向雨峰鼻間滿是處子的幽香,雙臂間盡是一片溫軟的感覺,向雨峰把風靈抱了個滿懷,臉上盡是寵弱的神情望着懷中的風靈。
“雨峰師兄,你怎麼纔來,靈兒都等你好幾天了。”在喜悅之後,風靈嘟起了小嘴,想起自從得知她的雨峰師兄要回來之後,每天天不亮,便會守在天道宗道門前的風靈,一直在等待着向雨峰的到來,可是等了幾天,除了不斷地有關於向雨峰的消息傳來之外,風靈連向雨峰的影子也沒有看到,儘管風靈總是對於那些有關於向雨峰的消息,一樣的珍惜,一樣地會隨着向雨峰的名聲雀起而喜悅,可始終看不到向雨峰的歸來,依舊是讓風靈最不開心的事件,在向雨峰沒有回來的這幾天裡,天道宗上上下下,包括掌門人,風靈,向雨峰的大師兄風平在內,沒有人一個人敢去招惹這個天道宗的小公主的,生怕被風靈抓來當出氣筒。這下子,向雨峰終於回來了,風靈的雨峰師兄終於回來了,風靈自然在高興喜悅之後,滿心的委屈有了傾訴的對象了。
“師兄有事嘛,要不然,怎麼會不快點回來,就算是爲了我的靈兒師妹,也會馬不停蹄地回來的。”向雨峰寵溺地捏了一下風靈那可愛的小鼻尖說道,在整個天道宗之中,能對風靈對這種動作的,恐怕除了青鋒,焰鋒這幾個長輩之外,沒有人敢對風靈這個天道宗的小公主外加小祖宗,做這種捏鼻子的動作了,但向雨峰不但做了,而且做得是如此的自然,反觀風靈,不僅沒有一絲的怒意,相反,卻是很享受這種與向雨峰在一起的,像小妹妹一樣被寵愛的感覺,如果風靈的這個模樣,讓那些曾經在風靈的手上吃過苦頭的天道宗門人看到的話,估計眼珠子都掉滿一地了。
“我不管,靈兒等了師兄那麼久,等得腿都又酸又麻的,師兄不能說一句話就沒事了,我不管,靈兒不管。”風靈嘟起了嘴,很明顯,她不打算就此放過向雨峰。
“那師妹,想讓師兄怎麼做呢?”
“。”風靈把一雙纖掌伸到了向雨峰的面前,“我要像雷芸瑤一樣的禮物,不,我要比她還要好的禮物。”
向雨峰一聽,立刻便明白了,他的這個小師妹吃醋了,向雨峰望着風靈那噘起的小嘴,心裡不由地腹誹了起來:這些該死的傳遞消息的王八蛋,你傳其它的事情也就算了,怎麼連這種八卦的事情也往外傳。很明顯,從風靈的嘴裡,向雨峰知道,八成是風靈聽到了自己曾經送給過雷芸瑤一個音樂盒的事情,也傳了出來,而且還進了風靈的耳朵裡,所以,她纔會如此。
看着風靈那雙伸到眼前的纖手,向雨峰微微一笑,在懷裡摸索了一陣,摸到了脖子的一塊玉佩,這塊玉佩是他在來之前,他的母親孫雨芬親自給他戴上的,據說是在大相國寺專門請了高僧開過光乞過福的,向雨峰儘管對這些事情不怎麼在意,也對那些喜歡多管閒事的和尚沒什麼好感,可是對於母親的一翻心意,他這個當兒子的卻是要收下的。
眼下身邊並沒有禮物,唯一的一件也送給了雷芸瑤,可風靈在這兒等着,如果他今天不掏出一件禮物來,鐵定是要寒了這個小師妹的心了。
看到向雨峰摸出了一塊玉佩,風靈的臉上並沒有什麼喜悅之情,身爲古武世界正道一派之中的最強幫派,甚至可以說,是唯一一個能夠妖魔一道的最強門派魔門實力不相上下的幫派,天道宗不論是實力,戰力,還是財力都是古武世界的僥僥者,而風靈身爲天道宗最得寵的女弟子,每年從師長,師兄那些得到的賞賜和禮物不知道有多少,又怎麼會把一塊玉佩放在眼裡?
可是很快地,風靈的眼神就變了。
“靈兒師妹,這塊玉佩,看起來是很普通,可它是我的媽媽,親自爲我上的,目的是爲了一個平安,也是一個做母親地表達對兒子愛意的一種方式,現在師兄的身邊,除了這個,也沒有其它的禮物了,希望你能夠收下,以後想要什麼,師兄再給你補上,好嗎?”
在向雨峰說話之間,風靈的眼神已經完全地改變了,風靈的一雙美眸落在了向雨峰手中的那塊玉佩上:“不,不,師兄,靈兒不能要,那是,那是向媽媽給你求的平安玉,靈兒,靈兒不能要。”儘管風靈如此地說,可是她眼睛裡面的神色已經出賣了她,她很想要那塊玉佩,原因很簡單,那是她的雨峰師兄的媽媽送的東西,那上面,不僅僅有她的雨峰師兄的體溫,也有着雨峰師兄媽媽的味道。
只要一想起,自己有可能是第一個收到沾上了向媽媽的味道和向雨峰體溫的禮物的第一個人,風靈的心彷彿就要跳出來一樣。至於那個雷芸瑤,風靈早不知道把她丟到哪裡去了。
風靈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向雨峰手中的玉佩,如果不是顧及到這是向雨峰母親所送的禮物的話,恐怕,風靈早地搶到了自己的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