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算你有理,那這裡的事呢?”李香君擡起有些隱憂的眼眸看着他,在日本,平常的正經生意人或平民百姓沒人願意招惹這羣刀頭舔血的亡命之徒。因爲黑幫在這個國度的合法存在,意味着,它的強大不是任何一個國家可以比擬的。
西鷹將她攬入懷裡,捏了捏她挺俏的鼻子,笑道:“不用擔心,一切有我。”
、
西鷹是很自負,可有些事卻是他的底線。
“嗯!萬事小心!”李香君靠在男人的懷裡,擡頭望着黑漆漆的夜空,心中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哦,還有一抹隱隱的擔憂。
“等一下。”西鷹見李香君想要走進公寓,不由地攔了下來,“這裡已經不安全了,你暫時去我那裡住。”
西鷹此言一出,就見李香君的臉上泛起兩朵紅霞,西鷹愣了一下,馬上明白過來,李香君是想叉了,不過,他並沒有解釋什麼,而是朝着身後招了下手,很快地便有人從那黑影裡面走了過來。
“統領!”一個身穿黑衣黑褲,背上揹着一把長形砍刀的男子,恭敬地對西鷹道。
李香君頗有些詫異對方的稱呼,西鷹開口道:“把她安全地送到我的住處去,還有,不要再跟着我。”
“是!”那男子恭敬地答道,不過,他話音一頓,又接着道,“這是東統領的命令……”
“他的命令是命令,難道我的就不是了嗎?”西鷹望着那男子,雙目中顯現出一抹逼人的寒光。
“屬下不敢。”
“這裡的事情,你不需要問了,我不希望我們的事情在這個時候節外生枝,我會處理好的。”西鷹撇了一眼,那一個個躺在地上的山口組成員,冷哼一聲,“我到想看看,究竟是誰想要買我的命。”
西鷹溫柔地抱了一下李香君的腰肢,然後道:“這些天,他們會負責保護你的安全,但這些都會是在隱弊中進行,不會干擾到你的正常生活,要聽話。“
李香君此刻喝在對西鷹的身份,產生了很多想法,可她也知道這個時候,並非是問這些的時機,李香君點了點頭,道了一聲,你自己多保重後,便隨着那男子離開了。
見李香君行去,西鷹才收起臉上的笑意,他走到宮本三的面前,一腳踩在宮本三的傷腿上道:“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宮本三原本還想硬氣,可是西鷹一上來,便直接想要他的命,這使得宮本三再也不敢有所隱瞞。
當西鷹在宮本三的敘述中,這個格殺的命令竟然是來自中國時,並且,所下令格殺的人之中,不僅僅有西鷹,還有東伯,和凌山的名子,聽到這兒,西鷹殺意漸顯,不過,西鷹卻知道,發生這種格殺令的人,並非是真的想殺自己和東伯等人,否則,就不會派出像宮本三這樣的軟腳是,對方究竟是幹什麼,又是誰,發出的這道格殺令呢。
可惜,西鷹註定無法再從宮本三的嘴裡掏出什麼了,畢竟宮本三並只是外圍成員,並不知道真正的核因秘密,不過,宮本三卻說,在他從上面接到這個命令時,他的頂組上司,好像正和一個名叫趙常雲的中國人在喝酒,這個消息,卻讓西鷹的眼睛一亮。別的人聽到這個名子時,可能不會在意,但西鷹卻知道趙常雲是誰,表面上看,趙常雲只是一個普通的中國商人,可是西鷹知道,他是王猛一系的人。
當西鷹把宮本三所說的事情,整理過後,很快地給出了一個結論,有人從中國發出對西鷹以及東伯,凌山的格殺令,而負責接頭的人又偏偏是王猛的人,這看起來,好像是有王猛有關,但絕非如此。
“看來有人又想搞陰謀了,既然如此,那我到想看看,你趙常雲,究竟是王猛的人,還是誰的人。”
微風拂身,曉月高懸,天際清冷。
當西鷹驅車剛剛開進,趙常雲所在的別墅區時,一行十輛黑色麪包車,而檔住了他的去路。
西鷹咪着雙眼,看着檔在他面前的那前方一人,走下了車,脫下西裝,隨意地拋到車頂,即而鬆了鬆領帶,“看來,你是早就知道我會找你的?”
這檔住西鷹去路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趙常雲。
“血門西鷹,大賀光臨,真是讓我趙某人臉上有光啊。”趙常雲嘿嘿一笑,大身一揮,身後的那幾幾十名一看就知道絕非普通人的黑衣男子們便涌上前來。“只是,你太自大了,你不應該單槍匹馬的來這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張公子說得果真是不錯的,血門的人,自他以下,各個都是自大之輩。西鷹,你完蛋了,這裡,將成爲你的葬身之所。”
趙常雲殘忍地輕笑一聲,向幾十名黑衣男子發出了命令。
幾十名黑衣男子瞬間包圍住西鷹,將他的退路封掉,臉上泛起噬血的神情。在幽幽的月光下,每人手中提着一把利刃,泛着鱗鱗的寒光,空間在靜默,殺氣盈野。
西鷹站在那裡,臉上帶着笑意:“在殺我之前,你能否讓我死個明白,比如,你究竟是王猛的狗,還是誰的狗?“
“哈哈。”趙常雲哈哈一笑,指着西鷹道,“你想做個明白鬼,我偏偏不如你的願。”
“噢,是這樣啊。”西鷹忽然不屑地向他們勾了勾手指,意態之間卓爾不羣。“既然如此,看來,你也就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來吧,都別磨蹭了”
“給了殺!”
幾十名黑衣男子對視一眼,同時執着匕首刀撲了過來,煞氣逼人。
西鷹微微一笑,望着朝自己殺來的人,他並沒有拿起他的那兩把招牌武器,而是拿出了一把軍刀,劍形雙面刃,棱骨雙鋒,刃上開有一個割繩鉤,刀柄爲塑膠刀柄,設計有握槽,渾身散發着懾人的寒光。
別看它雖是普通至極,卻飲過無數人的鮮血,隨着西鷹從老虎營一直殺到M國黑道,與沙漠之鷹一起,爲老虎營在歐洲掙得了太多的輝煌和榮耀。
“老朋友,也該你出山了。”西鷹親切地撫摸着軍刀,燦爛地笑道。噬血無數的它似若擁有生命的刀魂,感覺到了主人的殺意,通身泛起肉眼難見的妖異青光,仿似爲自己能再飽飲鮮血而興奮。
沒有選擇沙漠之鷹,蓋因西鷹更喜歡用刀,那種隨刀影舞動的感覺能令他感受到無匹的刺激和快感,足可與極品美女相媲美。而槍嘛,除非是逼不得已的槍戰,否則西鷹極少動用它。
西鷹不待他們撲動近前,放鬆全身肌肉,手臂垂直,倒握着軍刀,迅速迎了上去。
望着西鷹詭異特殊的執刀手勢和矯健如電的步伐,原本意態悠然的趙常雲心中驀然涌起不妙的錯覺!
“鏗~!”西鷹的刀鋒疾速地劃過一記寒影,與最近那名黑衣男子手上的匕首碰然撞擊在一起,黑夜中,形狀不一、長度相當的兩把利刃之間閃過一串火花。
靈敏更勝數籌的西鷹,冷酷地咧了咧嘴,在交錯而過之際,側身電轉,刃光一閃,那名黑衣男子只覺咽喉一涼,身子順勢前衝數米後,身體頓生冷寒,捂着被割破了食道的脖頸,嗯啊半天卻因漏氣說不出一句話。
他雙瞳圓睜,仰天倒地的剎那,傷口的紅線逐漸擴散,一股腥濃的血箭噴涌而出,射起足有數米之高。兩招,只在西鷹手上走了一招,於第二招甫出便去見了閻王。
以血門統領的功力和刀速,再加上因統領靈魂的到來而開發出的潛力,被‘軍刀’抹過的脖頸至多是一條細長的紅線,絕對沒有一滴血跡流出,這是一種極其悖逆醫學原理的現象。西鷹做到了,也極度偏愛這種殺人不見血的另類藝術。
可爲何這名黑衣男子卻會死得如此血腥,只是西鷹故意而爲之罷了。給誰看,給的就是讓趙常雲欣賞。
好久沒有親歷過真正的暴力與血腥了,體內的每一個細胞在興奮地跳躍着,彷彿在他的心中,有一顆燥動的魔鬼之心。
西鷹一改往日文雅的形象,邪魅地舔了舔脣瓣,像是張開噬血的獠牙,乘他們因難以置信而驚愕當場之際,他迅速閃入其他餘人之中,手中的軍刀幻起一陣凜冽的寒冷,刀光如鮮花般盛開,變成漫天刀影,暴風雨般往他們吹過去。
揮舞着犀利森寒的軍刀,像嗜血的惡魔在向他們發出了死亡的邀請。
“鏗鏘”之聲不絕,火花連綿不斷地閃現,西鷹舉刀揮擋着九名黑衣男子的凌厲的合圍功勢,在逼退他們後,乘着合圍鬆散的一絲空隙。西鷹如影隨形似鬼魅地追着一名倒退的稍稍慢了一拍的黑衣男子,側傾而過,一蹬地面,借勢飛起一腳,撐在一名黑衣男子腰際處。
這一腳是由中國古拳法八極拳改良出來的側踢,頸道十足,骨折肉裂的聲音立時爆起,那名黑衣男子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如柳絮般向數米外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