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制敵

一招制敵!

“好,我欣賞你”向雨峰冷笑,轉身指向沈黑狗所在的位置,道:“沈黑狗下注吧,楊老幫主兩場輸了九百萬,我怎麼也得把這個面子找回來,如果您不敢下注,也成,我想楊老幫主不會計較這點小錢。

在場的人沒誰是傻子,何況向雨峰這激將的言語太直白,對於不缺陰狠、不缺精明的沈黑狗來說,拐彎抹角含糊其辭適得其反,越是直白越能激發他刁民的劣性,沈黑狗吹鬍子瞪眼道:“小子,別激我,千八百萬我也不放在眼裡,贏來的九百萬全部下注,再加一張二千萬的支票,就看你小子有沒有本事贏。”

一場拳賽,下注二千九百萬,算是猛的了,胡三手心粘粘的、溼溼的,他沒去過葡京賭場,更沒見識過拉斯維加斯凱撒宮動輒上億的賭局,二千九百萬已接近他承受力的極限,要知道楊老幫主這場子保險櫃裡的備用現金也就二三個億。

“我壓三千萬,賭我男人贏。”展梅望了望向雨峰,癡癡一笑,從挎包裡翻出支票本和鋼筆,在標着千萬的空格里寫了個一,後邊空格全部劃零,簽上名字,蓋了印章,毫不猶豫的交給胡三手下,她是個極端理智的女人,甚至有時候她的過分理智使她少了常人應有的人情味,博得了冷血無情的名聲,她從十六歲混到現在整整十一年,名利場上摸爬滾打了十一年,何曾爲男人一擲千金過?

向雨峰的實力如何,她很清楚,女人該瘋狂的時候就得瘋狂,展梅如此爲自己辯解,精明睿智的女人大概只有對某個男人動了春心,纔會爲他瘋狂吧。

向雨峰身子不動,明顯是給鋼虎留出恢復體力的時間,一雙鐵腿那麼肆無忌憚揮霍力量,無論是什麼樣的高手都會不同程度影響體力,也就是影響戰鬥力,七十年代黑拳世界的野人狂唐龍雙腿被世人譽爲“戰斧”,傳說能踢斷鐵樁,持續發力的時間也不會超過半個小時,何況是道行尚淺的鋼虎。

再說,向雨峰腳下踩得是擂臺,而非屍體堆疊的戰場,既然是一場比試,他就不想乘人之危,五步遠的鋼虎察覺出對手的強大,收斂目中無人的囂張氣焰,靜心凝神調勻呼吸節奏,一點一點蓄積力量。

楊老幫主那邊,沈黑狗那邊,所有人凝望擂臺,氣氛頓時沉悶。

向雨峰嘴角牽扯出一絲帶着譏誚的冷笑,懶得多理會,緩緩收回目光繼續盯着對面的鋼虎,時間一秒一秒流逝,鋼虎休息了足足兩分鐘,開始活動腿腳,謹慎挪步靠近向雨峰,從這廝的小心翼翼可見向雨峰帶給他心理壓力有大多。

全場氣氛一凝,安靜到了極點,壓抑到了極點,前幾場,對拳賽格外冷淡的展梅上身前傾,雙手不知不覺握緊,即使在精明人眼裡帶着幾分憨厚傻氣的胡三也能看出,可媲美妲己美豔的尤物關心的不是錢的得失,而是擂臺上那個人。

向雨峰平靜注視貼過來的鋼虎,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筆挺身姿紋絲不動,懾人心神的氣場卻在無形蔓延,擂臺下,楊懷年眯眼,臉終於起了一絲微瀾,擂臺上,身在局中的鋼虎,還未動手,額頭已滲出汗水。

“啊!”

彷彿是一個人壓抑到極點那種近乎歇斯底里的吼叫,伴隨霸道力量的宣泄,距離向雨峰兩米,鋼虎動了,繃緊的身子猛地前衝,像離弦之箭,強勢插入帶給他莫名壓力的無形氣場之中,比打第一場比賽的速度快了三分,狠辣了三分,氣勢足了三分,一切已達到他體能的極限,可以說百分之一百二發揮了他自身的實力。

這麼短的距離,鋼虎蓄勢已久的突然爆發,是絕大多數二三流黑市拳手只能目瞪口呆面對的一場噩夢,但是鋼虎無比堅毅狠辣的眼神在十分之一秒後變得恍惚,因爲對面的向雨峰比他更快!出腿的路子更刁鑽!

吼聲還在大廳裡迴盪,鋼虎主攻的右腿奮力踢起十幾公分,向雨峰的右腿不可思議地後發先至,腳尖非常輕巧的點了兩下,分毫不差的點在了鋼虎雙腿膝關節內側同一部位,極其簡單一招,卻有化腐朽爲神奇的妙處。

隨即,擂臺檯面發出劇烈的震顫聲,鋼虎的魁梧身軀硬生生跪倒,好似狂奔的公牛轟然倒地,大有砸塌擂臺之勢,嗡嗡的震顫聲迴響不絕,很多人沒看明白是怎麼回事兒,莫名其妙地瞪大眼睛,衆人愣神之後第一反應就是揉搓雙眼,剛纔一幕他們看的很模糊,甚至以爲是自己眼花了,旁邊,沈黑狗端着茶杯的手定格,嘴張的溜圓,受到視覺震撼和心靈刺激後衍化出的表情那才叫個精彩。

不論周圍人多麼不可思議,多麼驚詫,鋼虎敗了,一招落敗,他跪倒在向雨峰身前,面如死灰,橫掃東北地下拳場帶給他的強大信心也在一瞬間崩潰,他咬緊牙關,費力掙扎站起,稍微直起的雙腿實在無法承受膝蓋內側的劇痛,第二次跪倒在向雨峰面前。

“你現在最好不要動,否則膝蓋處的韌帶徹底撕裂……這輩子就沒法打拳了。”向雨峰淡漠道,人還在原來的位置,還像初登擂臺之時那麼氣定神閒,側過身子,對目瞪口呆的沈黑狗道:“你們還有四個人,一起上來吧。”

什麼叫狂,這就叫狂了!

向雨峰的目光掃過沈黑狗。

沈黑狗無語,故作鎮靜地抿口茶水狠狠瞪着向雨峰,咬牙切齒,心裡爲難的很,鋼虎是五名拳手中最強的一個,姑且被向雨峰輕描淡寫的一招幹趴下,剩下四個蹦躂上去有什麼意義?一個一個的上去等於給人家塞牙縫,若是四個一起玩羣毆,還不是給沈黑狗臉面抹黑嗎。

“沒用的東西。”沈黑狗陰沉着臉,臉色鐵青,反覆摸着插在腰間防身用的手槍,真想衝上去崩了向雨峰,可這是楊懷年的地盤,他又不敢輕舉妄動,這份恨只能壓在心底,慢慢發酵。

看臺上,零零星星幾人各自揣着複雜心思,有震驚,有畏懼,也有憂慮,他們望向向雨峰的眼神同樣複雜,楊懷年在向雨峰出招之時,雙眼爆發出一抹灼熱異彩,全場興許只有他一個人看清了向雨峰出腿的路子,以及這一腿淋漓盡致到何種地步。

不過此刻他恢復平靜,臉上與往昔無異,滴水不漏,只是一雙暗藏殺機的眸子顯得更加陰霾,他想些什麼,唯有他自己清楚。大廳很靜,人們顯然還沒從剛纔的震驚中徹底清醒,幾分鐘前鐵腿橫掃擂臺,威勢無雙的大猛人,毫無徵兆的跪地不起,真是難以想象,難以消化。

雙膝跪地無法起身的鋼虎擡頭,失去光彩的眸子凝視向雨峰,問:“你爲什麼出招那麼快?怎麼做到的?”

“我要是慢了,或許早死多年了,我的師傅曾經說過,要想活着離開戰場,就得比別人快,哪怕是快一丁點,生與死……勝與敗往往決定於這一丁點的差距。”向雨峰摸出煙盒,拔出那半支菸,含住菸嘴的一刻,深邃眸子閃過一道銀光。

鋼虎昂頭道:“有一天,我會打敗你。”

向雨峰笑了,點燃了含在嘴邊的半支菸,他抽菸的時候也是看起來最MAN的時候,沈妮曾經對向雨峰說,喜歡看他迎着夕陽默默抽菸,欣賞他吞吐霧時落寞而又桀驁不馴的男人味兒,今天這一點被另一個女人認可,那就是展梅。

“這傢伙……好在這裡沒幾個女人……”展梅清淺一笑,顛倒衆生,眼神更是柔媚,欣賞意味十足,偏生還流露一絲帶着嗔意的俏皮勁兒,似乎是埋怨向雨峰那廝擺出這麼個充滿誘惑力的POSS,大概是受向雨峰感染,從包裡摸出煙,細長的女士香菸卡在她纖細柔嫩的指縫間,端的是優雅至極,美豔絕倫。

十六歲就遭遇悲慘際遇的展梅是上海男人眼中的狠角色,十七八歲的稚嫩女孩面對小男生唯唯諾諾送到面前的玫瑰花總在矜持婉拒或不屑一顧的同時竊喜不已,而十七八歲的展梅已是道行高深的妖精,小屁孩的稚嫩把戲入不了她的法眼,對她動過色心的男人駛出渾身解數,沒抱得美人歸不說,自尊心還被紮了個千瘡百孔,最終得出個結論,這女人油鹽不進,鐵石的心腸。

鐵石心腸未必不會爲某頭雄性牲口柔腸百轉,此時那頭牲口正靠着擂臺一角的柱子,眯起眼吞雲吐霧,大有**裸“裝逼”的架勢。

鋼虎被人扶下擂臺,形象的說應該是“架”下擂臺,他受傷的粗壯鐵腿根本使不上力氣,沈黑狗願賭服輸,也沒再派人上去丟人現眼,幾千萬幾秒鐘的功夫便易了主,幾位大佬平靜如常,這些是小錢,誰都沒放在心裡,楊老幫主收回九百萬現金,把沈敬東那張額度二千萬的支票遞給本該分紅三千萬的展梅,楊老幫主瞭解展梅的性格,絕不會佔他便宜,也就不畫蛇添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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