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姐姐,你怕他做什麼?”那女孩強硬道:“大不了……”然而話說了一半,就被她姐姐瞪了回去。
嘴上不說,心中卻是直對向雨峰這傢伙暗罵不止,混蛋。流氓,小混混……。不過,話又說了回來,這小混混打架的樣子倒是真的很帥很酷。呸呸,帥什麼帥。不過是再裝叉而已。
向雨峰啞然失笑,哪裡不知道她只是嘴硬而已。脖子上的點點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還說不怕。也不與她計較。回頭示意應東兒和葉藍跟上。雙手搭着兩個女人的脖子,一路悠閒地往外走去。而那羣壯漢,則是距離向雨峰等人十來步的距離。緊張地跟隨着,不敢有絲毫異動。
大廳裡,走廊裡的人,均是遠遠的身着這羣人。然而見到了向雨峰手中的“兇器”以及那羣體型彪悍的壯漢,卻也只敢遠觀,不敢湊近過來。深怕一個不好,殃及了池魚。
“嘿,你們猜猜,我現在這個樣子像什麼?“向雨峰眼睛笑眯眯地回頭環顧了一週,不懷好意的輕笑了起來。
各女反應都不同,葉藍和應東兒則是白了他一眼。不過心中卻是在暗忖,這傢伙還真是吊兒郎當到了骨子裡了。就連這麼緊張和危險的氣氛和環境中,竟然還能整出着那副欠揍的表情。不過。倒也習慣了他那浪蕩而不嚴肅地模樣,不以爲意。
是那大一點的女人起了異樣的感覺,這份從容淡定,談笑自若。若非經歷過許多危險的人,是即便演戲也演不出來。不能讓他產生緊張感,那就是說。自己這羣人從來沒有給他放在眼裡過。
“哼。像什麼?還不就是像個小流氓?“女孩氣鼓鼓道。
“難道,像們不覺得我現在很像麼?前呼後擁,左擁右抱的一代情聖嗎”向雨峰說完,趁着兩女一愕之即,放開了雙手,齊齊在她們屁股上狠狠揉了一把。兩女是各有不同滋味。一個是豐腴細膩。而另外一個小是小了些。卻高高翹起而彈性十足。
隨即。又是抓起了面色有些慍怒的葉應兩女,飛快地逃出了這家會所,直揚長而去。
“那個無恥混蛋,臭流氓,給我追上去,殺了他。”屁屁被摸,那個大一點的女人還好點,多少也沒有失態,可是那個小一點的女孩,卻是已經滿臉扭曲,跳着腳地指着向雨峰逃離的方向吼道。
那羣壯漢見得兩女已經安全了,也是飛快的撥拉開人羣,飛快地朝向雨峰等人追上。向雨峰早就料到那兩個女人不會善罷甘休。早就在那頭先後將應東兒和葉藍抱過了檢查口,而自己則是手臂一託,靈巧的躍了過去。左右手牽着兩女,飛快地朝着一個停留在路邊的摩托車跑了過去。
“這是給你的摩托車錢。”向雨峰沒有待那摩托車的主人大喊大叫,一張支票便飄飄然地落在了他的面前,赫然是那一張武傳明簽字的百萬支票。
安置在摩托車後座上後,向雨峰將車子引擎轟然點着,趁着那幾個壯漢即將觸摸到最後座的葉藍前,驟然一拉油門,強力的引擎震得周圍地面發抖。車子前輪離地半尺飆射而出,駭得葉藍是緊緊抱住了應東兒的腰,而應東兒則是下意識的攬住了向雨峰的腰。
只是幾個呼間,就將那幾個聽着命令徒步而追擊的壯漢甩得無影無蹤。摩托車姻熟而有些驚險的在各路口和車子縫隙中穿梭着。一股股在極度緊張,又旋即安全輕鬆後的舒暢感漫延變了應東兒的全身。從小到大,在父母的眼中,在老師的眼中,除了略爲孤僻內向一些,都是一個循規蹈矩的乖乖好女孩子,從來沒有作過半點逾越任何規矩的事情。然而那種過分的規矩和管教,無處發泄內心深處的壓抑,漸漸的也是在她心中埋上了一粒過度壓抑後的叛逆種子。最後益發孤傲冷僻起來。
今晚的種種事情,讓她感受到了另外一種與衆不同,從未有過的刺激。向雨峰在和那麼多“敵人”發生衝突後。內心深處強烈不安,以爲會發生些什麼不好的事情。然而,向雨峰竟然能夠安安全全,而又滿瀟灑的將她們兩人救出。這種驚險動魄的過程,簡直像是讓她的心靈洗了一次桑拿般的舒暢。
而此時,向雨峰的摩托車技術又是讓她感受到了另外一種顫悸。是一種截然不同的驚險刺激。摩托車時而側身貼地而過,時而與其他車輛擦身而過。比之汽車中那沉悶而壓抑的空間,坐摩托車彷彿有種與廣闊空間自然結合的奇妙感覺。緊緊抱着向雨峰那健壯的腰際,任由那強烈的晚風重重拂在臉上,肆虐般的將她整齊秀髮吹得凌亂,沉重而又壓抑的心靈彷彿跟着釋放飛翔了起來。
葉藍就沒她那麼多想法了,這輩子也不是第一次見人打架,也不是第一次坐向雨峰的車。唯一有的想法就是,向雨峰竟然將應東兒放在了中間,而不是她,這一點,讓葉藍多少有點吃味,不過,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很快也明白了,向雨峰之所以親近應東兒,有二個原因,一個,的確是因爲應東兒長得乖俏,第二個便是對自己還不能忘卻趙響,以及無法確定自己做爲向雨峰女人的身份,所使的小小的報復手段吧,想到這裡,葉藍卻是嘆息了一聲,她何嘗不想把以前的事情忘得乾乾淨淨,可是初戀卻於一個女人,尤其是她這樣的女人來說,已經不再僅僅是一段感情那麼簡單了。
她與趙響的一切,生活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都像深深地烙印一般,刻在他們的心上。
最沒想法的是向雨峰,在酒吧,夜會,餐廳等地方。和人發生摩擦衝突,到最後動刀動槍的事件,在他多年的生涯中就像是家常便飯般輕鬆自然。類似的小事,除了能讓他略微懷念起以前經常喝酒打架的日子外,惹不起他心中半點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