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雨峰,你知不知道,我父親爲什麼會這麼慘?”張筱榮道,“其實,當事情要發生的時候,我父親就已經得到了消息,而本來的處理不會是那麼嚴厲的,畢竟在事發之前,我父親做了很多的準備和工作,朝中有人好辦事,這句話是沒錯的,可若是犯了民意,天皇老子想保你,也沒有辦法去保,而把我父親所做下的一些秘密事件透露出去的,正是那個狥日寧光社老頭王守禮。”張筱榮平復了一下心中的怒火,望着向雨峰,眼睛裡面滿帶着濃濃的殺機,“如果王守禮和我父親有仇,那我還不會這麼恨他,可是我父親偏偏就是他王守禮的保護傘,如果沒有我父親一直以爲對他的保護,他不可能有今天,也不可能做到廣東上最強的兩個黑勢力之一,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最後會出賣我父親的,居然會是他,雨峰,你說,這口氣,我如何能忍得下去?”
張筱榮緊握着雙拳:“我父親看出了我對王守禮的殺心,他並沒有去勸我什麼,只對我說了一句,筱榮,爸爸知道你忍不下,可是爸爸要告訴你的是,就算人忍不下,你也得忍,現在的我們,無權無勢,根本不可能去與他對抗了,而且出了這樣的事情,你覺得他會對我們沒有防備嗎?”
“忍不下,也得忍,雨峰,我這心,疼啊,身爲爲人子者,卻在明明知道仇人是誰的情況下,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也沒法去做,我疼啊!”張筱榮緊緊地抓着向雨峰的肩膀一臉肯求地道,“雨峰,我張筱榮從來沒有求過任何人,做任何事情,但今天,我求你,我求你,幫我殺了他,我……我給你跪下了……”
“你幹什麼筱榮,起來!”
“雨峰,我疼啊,我心裡疼啊。”張筱榮摟着向雨峰那一直壓抑在心中的情緒,在這一刻完全地爆發了。
向雨峰就這麼地站着,他能夠感覺到張筱榮的淚水已經滲透過了衣服,與自己的肌膚接觸了,那委屈的哭聲,一聲,一聲地,在這個繁華小區裡面傳得老遠老遠,也讓偶爾穿行而過的路人,注視着。
向雨峰的拳頭握着,眼睛閉着,如果不是那不斷起伏着的胸膛在向人說明,此時的向雨峰正被怒火和殺意充斥着。
…………
一個男人哭累了,究竟會是一個什麼樣子呢?這個答案,除了那些最親近,最親近的人以外,應該沒有人會看得到。男人的脆弱,只會在自己最愛的人的面前纔會表露出來。
張筱榮愛向雨峰嗎?當然不是,男人之間的那種感情,沒有辦法說得明白,如果非要說用一句話去說的話,那就是像一部電影裡面曾經用過的臺詞那樣“做兄弟,有今生,沒來世”
當向雨峰把在他的肩膀上哭累了,累到昏過去的張筱榮抱回家的時候,張父還好,那張母和她的妹妹,卻已經是淚水氾濫了。
向雨峰沒有再對這一家人多說什麼,他只是留下了自己的手機號碼,便再三拒絕了這家人的挽留,走了出去,甚至是不用回頭,向雨峰都可以感覺到,那一家人望着自己背影的目光,他們越是這樣,向雨峰就是越是難受。
“再給我來一瓶!”
坐在紅玫瑰酒吧吧檯上的向雨峰,再一次地去酒保大聲地道。酒保看着那已經是排得滿滿當當的酒瓶,小聲地嘀咕了一句:“這樣喝法,也不怕喝死。”
“人家有錢,你管得着嗎?”兩個濃妝豔抹的女孩緊緊地靠在向雨峰的身邊,自從向雨峰一進入這家酒吧開始,卻註定成爲了無數夜店女人們準備狩獵的獵物了,這兩個年紀看起來並不是太大的小女生,最先發攻了攻勢,而心情來就鬱悶的向雨峰自然是來者不懼,不過,這兩個小女生此時還恐怕不知道,她們不過是這一場女人狩獵遊戲之中的兩隻小貓罷了,用不了多久,那些在暗處的女人們就會搶走她們貌似到手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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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帥哥,小妹餵你哈。”小妞兒倒滿了一杯酒遞到了左搖右晃的向雨峰的嘴邊,看着那張俊臉,這個小妞兒,忍不住又把紅脣湊了上去,狠狠地啵了一下向雨峰,這個動作,她已經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的重複了,而且是從一開始的小心翼翼,到現在的肆無忌憚。
“帥哥,來,再喝小妹的。”看到向雨峰把自己小姐妹的遞過來的酒喝了個精光,另外一邊的小妞兒也不甘示弱地道。
“東哥,就是他了。”
脖子上戴了一條粗粗的金鍊子,上身穿着一件青灰色的腿露在外面,腳上卻是一雙白色的皮鞋,這個一副打手模樣的男人叫吳東,是這一片小有名氣混混頭目,也是一個壞事沒少幹,不知道道亦有道有何物的東西,只要是能佔便宜的事情,他都會去幹,這不,一聽自己的小弟說,紅玫瑰酒吧來了這麼一個狂喝酒的人,他自然是怦然心動,當然,能夠讓他怦然心動的,肯定不是對方的酒量,還是兜裡的鈔票。在東蔻,像紅玫瑰這樣的酒吧雖然比不上鑽石人間那樣的消費水平,可是酒水卻依舊是從低到高,百元起價,高不封頂,你想喝一百塊錢的啤酒也成,你想喝幾萬塊錢的洋酒也成。在這裡沒有人會勸你少喝,只會讓你多喝,最好喝死,你不喝死,這些開酒吧的人,哪裡又能賺錢呢?
“東……東哥……”兩個小妞兒看到吳東的出現,臉上明顯帶着一絲怕意,怯生生地叫一句東哥。
“嘿,小妹妹,哥哥今晚有事,改天,咱們哥哥再陪你們好好玩玩。”吳東淫笑着,手不由地在這兩個小妹妹的身上揉了一把,然後對身後的小弟說道,“帶走!”
“喲,東哥這是要帶誰走啊?”隨着這個聲音,一個女人出現在吳東等人的視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