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上海!入主魔羅宮(24)
隨着向雨峰聲音的落下,從四方八方涌來一羣羣的人,幾呼就是在頃刻之間就把楊成遠等人給團團地包圍在了裡面。
“我不信你敢動我!?”楊成遠環視了一下四周那一雙雙透着殺意的眼睛,對向雨峰說道。
“你最好相信!”向雨峰笑道,“因爲,我真的會殺你,前提是,你們青幫正式向我宣戰!怎麼樣,要宣戰嗎?”向雨峰一臉笑意地看着楊成遠,而此刻的楊成遠已經到了騎虎難下的地步,他沒有想到向雨峰會是這樣一個,一個瘋子,一個根本無法捉摸的瘋子,他更加地沒有想到,以自己堂堂青幫少幫主的身份,對方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留。現在的情況,只有一種,那就是這杯苦酒他喝也得喝,他不喝也得喝,這個軟,他是服定了。因爲楊成遠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有決權青幫與血門之間全面開戰的權力。
“向公子,小兒有錯,錯在老夫管教不嚴,老夫楊懷山先在這裡給你賠個不是了。”聲若洪鐘,眼露精光,雖然額頭已經點點白髮,但那不怒自威,龍行虎步的姿態,絕非一般人所有,直到楊懷山那三個字響起來的時候,人們的目光才從驚訝到震撼。
隨着楊懷山的行走,人羣之中慢慢地分開了一條路,這條路,一直通到了向雨峰的面前。
“楊幫主,果然豪氣,居然敢單位槍匹馬前來我黃金城,比起你的這些個後輩,勝過太多。”向雨峰冷聲一笑,鬆開了手中的年輕人,那個年輕人一經向雨峰鬆手,立刻連滾帶爬山地到了楊懷年的身邊,抓着楊懷年的兩隻手臂就道,“大堂伯,你要替我報仇啊,我的這隻手……”
“還不夠丟臉的?”楊懷年朝着這個年輕人一陣厲喝,接着雙手搭在了年輕人的手臂上,就聽卡嚓一聲,那條原來搭拉下來的手臂,便硬生生地在楊懷年的雙手之下,重新重了起來,“若不是人家手下留情,你別說只是一條胳膊,就是你人,還能站在這裡嗎?還有你,給我滾過來。”
“楊幫主,我敬的是您的面,但是,凡是要有個度,你要是想教訓你的後輩,等你回到你的地方以後,你愛怎麼着就怎麼着,但是,你現在站的地方,是黃金城。”
“向雨峰,我……”
“你給我閉嘴!”楊懷年朝着楊成遠狠狠地瞪了一眼,之後纔對着向雨峰道,“向公子所言極是,是老夫過越了,只是今天晚上的事情,錯在我們青幫,向公子若是想要討還,就請衝着老夫來,至於老夫的這兩個小輩,還請向公子手下留情,雖然他們與你同年,但是,輩份卻並不同,向公子不會真的欺負兩個小輩吧。”
“哈哈!”向雨峰聽到楊懷年的話語,朗聲笑了起來,心中卻在讚歎:好一個楊懷年,好一頭老狐狸。與我同年,就是在說,我在他楊懷年的面前,不管怎麼樣,始終是個後輩,可是在他的那兩個小輩面前,卻又是個長輩。這也就是說,在中國這個重禮儀的國家裡面,不尊長愛幼的話,雖然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終歸會落下話柄。這樣的一句話,本不算什麼,可是楊懷年能夠了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面,就用這樣地一句話,堵住了他的嘴吧。他自然不得不佩服。
“楊幫主既然已經開了口,我自然是不能再和這些小輩們計較,但是,楊幫主,我可以不計較他們小輩的無禮,但是我絕對不能坐視他們對我的女人的無禮。”向雨峰看着楊懷年,“我相信,如果是楊幫主的話,一定也無法任何人對這件事情,不管對方有多強大,就算是玉石俱焚,也再所不惜。”
聽到向雨峰的話,楊懷年的臉上一陣的驚怒,他的目光在楊成遠和那個年青人的面前一掃而過,厲聲道:“向公子所說的,是不是真的?”
“大,大堂伯,我,我事先不知道,我不……啊!”那個年輕人在楊懷年充滿殺意的目光之下,雙腿都在打着顫,但不管怎麼樣,這個年輕人始終都沒有想到,他的大堂伯楊懷年,會突然地向他出手。
不止年輕人沒有想到,就連向雨峰也沒有想到,特別是當向雨峰看到那一條血淋淋地掉在地上的手臂時,向雨峰不由地對楊懷年這個青幫的幫主心生敬重之意。對親人尚能如此的狠辣,難怪可以讓青幫在天威的威懾之下,幾十年依舊不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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