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雖然大腕都是最後出場,可是老公,您要是再不出來,我和姐妹們就要進去把你擡出來了,都冷死了。”
周尋雲探進紅旗車裡,她的話,自來了一陣輕笑聲,當然這股輕笑聲,自然不是人羣之中發出來的。
“鬼丫頭。”隨着這個聲音的響起,一個年輕的男子,漸漸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之中。他不是別人,正是向雨峰。那個一直衆人期待着的人物。
走下車來的向雨峰寵溺地捏了一下週尋雲的鼻尖,之後,他慢慢地轉過身,望向了那一羣人,那臉上本是溫情的微笑,在這一刻,消失不見,取而帶之地是一種淡淡的表情,可就是這種淡淡的根本談不上憤怒的表情,卻讓衆人的心底生出一陣的寒意。
向雨峰立在場中,肩寬腰窄,修長挺拔的身姿巋然不動,古銅色般的肌膚上隱隱透着流動的熒光,結實寬廣的胸膛,棱角分明的線條,勾勒出的肌肉十分飽滿,
飄逸的長髮,蒙上淡淡的光暈,劍眉星目,細長的雙眼露出狡黠的目光,鼻高而挺,薄薄的嘴脣成弧形向上微微翹起,如同一彎新月,嵌在白玉般的臉龐上,說不出的迷人,諸般風情盡顯無遺,高貴而又平和,冷漠而又熱情,卻掩飾不住那睥睨天下的強者氣派,勻稱的肌肉,修長的身體,如同蓄勢待發的獵豹,隨時會向着獵物發出致命一擊。
就在此刻,向雨峰的眼睛突然地張開,一道如同利劍一般的光芒直射而出,一股帶着壓迫性的氣息,隨着向雨峰的揮灑,而涌現出來,直朝着在場的衆位賓客涌出,在向雨峰的這股氣息壓迫之下,很快地便有人露出了痛苦之意,他們的雙腿在向雨峰的氣勢之下,已經變得微微彎曲,眼看着就堅持不住跪倒在地上的時候。這股壓迫性的氣息,突然消失不見了。
“你們好,我,就是向雨峰!”向雨峰收起來剛纔刻意而發的氣勢,臉上那淡淡的表情,一瞬之間,便變成了微笑,變成了一個如同陽光一般的笑容,如月霽雲開,暖風宜人。
現場的人羣,雖然仍舊是靜靜的,可是剛纔的寒冷的,現在的溫暖,這兩股子氣息卻出自同一個人身上,一時之間,使得向雨峰更加地受到衆人的矚目。
“好了,我們進去吧,宛兒妹妹,怕是要等急了。”許念雲走到向雨峰的身邊,輕輕地爲向雨峰整理了一下衣服,今天的向雨峰,是完美的,因爲那從到腳,都是經過她們精妹們的精心之做。
向雨峰點了點頭,手穿過許念雲的後背,落在了她那可瑩瑩一握的小腰上,其餘幾女,自然相擁相隨。
“麻煩,讓一讓。”向雨峰對着面前的人羣說道。
不過,向雨峰卻低估了,剛纔那寒冷和溫暖的兩種氣息給人羣帶來的震撼,在他說過讓一讓這句話語之後,那些檔着向雨峰去路的人,居然仍舊地是一動不動。
“讓一讓!”
一聲獅吼,從向雨峰的旁邊傳了過來,把那些陷入呆愣人羣的耳朵給震得發麻,不用多說,這個聲音自然是屬於東伯的。
“溫柔點,溫柔點。”向雨峰拍了拍東伯的肩膀,呵呵笑道。
“對他們,就不能溫柔,不然他們會踩鼻子上臉的。”東伯嘿嘿一笑,兇狠的眼神一一掃過那些人羣,愣時把那些人給嚇得,連忙向兩邊退去,給了向雨峰以及他的女人們一條寬廣的道路。
“咱們走吧。”
向雨峰,許念雲這一行人的震撼,直到他們的背影完全地消失後,依舊存在,人羣之中雖然有少許的議論聲,但卻沒有一個人敢大聲說話的。
“你在做什麼呢?”
周平光看着身邊正在拿着手機晃悠着地張初明道。
張初明眉頭緊皺,他看着周平光道:“我在想,要不要給我妹妹打電話。這樣的場合,我要是不知道也就罷了,可我既然知道了,如果不給她打電話的話,那麼事後,我會死得很難看。“
“呃!”周平光一愣,有些無語地看着張初明道,“既然是這樣,那你就打吧。”
張初明聽到周平光的話,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周平光道:“站着說話不腰疼,你不是我,我今天要是真打了,再把那個暴力的小姑奶奶給招來了,砸了今天的場子,你說,我是不是會死得更難看?”
“這倒也是。”周平光想了片刻後,拍了拍張初明的肩膀,感嘆地道,“都說做便宜大舅子好處多多,我看呀,你這個大舅子卻是真夠難的,還好,我沒有什麼妹妹,姐姐的,哈哈,我先閃了,一會公子該找我了。”
“滾!”張初明瞧着跑開的周平光,從嘴裡硬生生地擠出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