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上,務必給我抓活的。”領頭一聲令下。
侍衛立馬朝着夜傾寒涌來,夜傾寒斗篷之下好看的嘴脣勾起淡然的笑意,猛然朝着衆人發動自己的攻擊。
一陣印結在夜傾寒的手掌出生成。
衆人正烏泱泱地朝着她奔來,無意發現對方竟然還是個陣法師。
“是陣法師。”
一名下屬馬上認出夜傾寒正在釋放的陣法,奔跑的步伐猛然停滯。
“怕什麼,看這樣子不過纔剛剛入門,初級陣法沒有那麼厲害。”領頭髮出一陣不屑的嘲諷。
但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失策了,只聽見“噼裡啪啦”幾聲,侍衛的身上忽然像是被重擊一般猛然炸開。
“你就這點本事。”侍衛對着夜傾寒露出不屑的笑意,雖然說陣法厲害,可並不是剛入了門的陣法師也那麼厲害。
侍衛的話還沒說完,忽然全身一陣陣發癢。
癢,非常癢,恨不能將自己身上的那塊皮給揭下來。
剛纔還頗有氣勢的侍衛此刻像是抓耳撓腮的猴子。
“雲霄,我們走。”夜傾寒淡然道,她沒有興趣和這些侍衛糾纏,畢竟還有整個城池的人等着她去救治。
她給他們下的藥只要半刻鐘就可以解開。
她與黑風城的城主並沒有過節,她並不想招惹麻煩,這也是爲什麼不讓雲霄出手的原因,以雲霄的實力,萬一一個不小心弄死人就麻煩了。
“等等,閣下是否是濟世堂的堂主?”夜傾寒的聲音引起侍衛的注意,他一邊抓着身上的癢一邊叫住夜傾寒。
“你怎麼知道?”夜傾寒淡然道。
“我曾經在濟世堂買過丹藥,聽過你的聲音。”侍衛忍住身上的癢半跪在地面,語氣客氣許多,“夜堂主,剛纔無意冒犯,現在我們整個黑風城都成這樣了,還請堂主指條活路。”
跟在侍衛身後的人聽來人是夜傾寒,紛紛半跪在地面道,“求堂主救救我們黑風城吧。”
“堂主,你煉丹那麼出衆,一定可以看好這些瘟疫。”侍衛一邊說罷擡起頭來充滿期待地看着夜傾寒。
“起來吧,這是解藥。”
夜傾寒隨時扔給他們一瓶丹藥,悠然道,“要我救治可以,但是你們必須聽我的話。”
一羣侍衛馬上將夜傾寒扔給他們的丹藥分着吃了,身上發癢的症狀完全消失,甚至因爲這丹藥通體舒暢。
他們不由暗暗讚歎,不愧是夜堂主的丹藥,就算只是解毒的丹藥也這麼強大。
“夜堂主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聽你的話。”侍衛拍着胸脯打包票道。
就在這時,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嘲諷,“李大錘,你這是要聽誰的話?”
不遠處,忽然走來另一隊侍衛,不過這些侍衛和眼前這些侍衛衣服的顏色不同,明顯後面來的這些人等級更高一些。
“我看你真是飢不擇食了,什麼貓啊狗啊都敢請。”領頭的是一名中年男子,臉上帶着嘲諷的笑意。
“原來總兵大人。”侍衛忙半跪在地面。
總兵邁着驕傲的步子走過來,看着夜傾寒的眼裡滿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