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屋裡的夜天澤聽到外面的動靜越來越大,便走出屋外。
“江氏,那手鐲是你女兒送給傾寒的,你怎麼能說是搶的?”夜天澤擋在夜傾寒面前,語氣頗嚴厲,縱然他魂力高強,總不能對着一個魂力只有魂者等級的女人動手。
“叔叔,這是我們女人的事情。”夜傾寒走出夜天澤的庇護。
“你今天要是交出手鐲,我們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畢竟孩子家家的爭爭吵吵的也是正常的,我不會爲難你。”江晚晴見夜天澤也在家,有幾分忌憚。
“呵呵。”
夜傾寒一聲冷笑,她是要是還了鐲子,那不就默認了自己強搶夜安青的手鐲,到時候傳出去不知道有多難聽,順便也告訴別人她夜傾寒是好欺負的。
“鐲子我已經當了。”夜傾寒雲淡風輕。
“夜傾寒,你什麼意思,那又不是你的鐲子,你有什麼資格拿去當?”江晚晴破口大罵,這鐲子是她的定情信物對她來說意義非凡。
“這是我的東西,我當然有資格處理。倒是江氏,你這麼氣勢洶洶地衝到我的院子裡來生事,你又有什麼資格?”夜傾寒的語氣冷了幾分。
一旁的夜安青衝上前去指着夜傾寒,“那是我孃的定情信物,你居然搶去當錢,那些當鋪每天的流水都很大,那手鐲這輩子也找不回來了。”
說罷夜安青的眼淚涌了上來,梨花帶雨地模樣讓衆人疼惜,看向夜傾寒的眼神充滿鄙夷,小孩子之間爭爭吵吵是正常的,但是想到拿去當了那簡直可以用惡毒來形容。
“好一個夜家的小姐,好一個秦公子欽慕的小姐,小小年紀竟然如此心腸歹毒,我今天就代替夜家教訓一下你。”
江晚晴說完驅動魂力,一陣魂力圍繞着她的手掌,她迅速移動到夜傾寒的身邊朝着夜傾寒的右肩擊去,哪知夜傾寒一擡起手,只一掌竟然將江晚晴震到地面,倒在地上。
“娘!”
夜安青馬上上前扶着江晚晴。
“魂者六星,怎麼會?”江晚晴也顧不上自身疼痛,驚詫地看着夜傾寒。
“夜傾寒,你搶我的鐲子在前,又將我娘打傷,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夜安青一手扶着江晚晴一邊對着夜傾寒討伐。
“去叫長老們過來。”
人羣中實在有人看不下去了,提議人將夜家的長老叫來好好教訓一下夜傾寒。
夜傾寒朝着福伯使了一個眼色,福伯將門給栓上了。
“既然江氏良母女說我強搶他們的手鐲,還將她們打傷。既然如此,我夜傾寒就將衆人留下來一次說個清楚。”
夜傾寒收了魂力,走到母女兩面前,用一種俯瞰的角度看了兩人一眼。
這一個眼神讓夜安青感覺到很不舒服,她記得上次她也是被夜傾寒用這種眼神看過。
“那手鐲的確是夜安青的,我的確從夜安青手裡要來一隻手鐲。”
夜傾寒一開口,衆人的臉色有變,這是多麼不要臉,居然還有臉承認。
一旁的夜安青臉色卻有些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