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瑩和藍蝶衣走後,南宮修神色有些擔憂,將公主的手腕掰斷,只怕是大國師出面都不好開脫。
“夜小姐……”南宮修垂下眼簾,剛想說什麼卻被夜傾寒打斷。
“你儘管修煉,以後還有大事等着呢,這些小事情你不用擔心。”夜傾寒一臉淡然,彷彿剛纔只是將阿貓阿狗打傷似的。
“可是……”南宮修欲言又止,南宮瑩之所以這麼刁蠻無禮是因爲有貴妃莊如詩在背後撐腰,再加上南宮昂又對這個莊如詩寵愛的緊,這下夜傾寒是惹上大麻煩了。
“這些聒噪的蒼蠅,是時候一鍋端了。”
夜傾寒甩下一句話走進屋裡修煉,將一臉目瞪口呆的南宮修晾在身後。
夜小姐莫不是還沒搞懂情況?
當天下午,夜傾寒和南宮修如期得到南宮昂的召喚。
剛一走進大殿,南宮昂猛然一拍桌子,“跪下,夜傾寒,南宮修,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將瑩兒打傷!”
“皇上,你可要給瑩兒做主。”一名風韻猶存的婦人跪在地面抱着南宮昂的腿哭訴。
“父皇,你可要給瑩兒做主,瑩兒不過就是去院子裡找哥哥玩耍,沒想到被夜傾寒親手摺斷手腕。”南宮瑩梨花落雨,淌着眼淚,宛如一個無助可憐的孩子。
只是,只有夜傾寒和南宮修知道,南宮瑩這副委屈可憐的模樣後面是怎樣陰毒,若不是夜傾寒阻止,只怕今天南宮修就不是斷手那麼簡單。
一旁跪着的藍蝶衣也上前噙着眼淚,帶着哭聲,“皇上,夜小姐當時手段之毒辣,態度只蠻橫,七公主的玉手只怕是留下後遺症了。”
“父皇,當時的情況……”南宮修斂起錯愕解釋。
“住口,你母親早逝你無人教養,沒想到你竟然如此頑劣。”南宮昂臉上的肉抖動,先前對南宮修的好感蕩然無存。
“父皇,夜小姐當時是爲了……”
“住口,事到如今你還執迷不悟,我看你真是被這個妖女迷了心智!”南宮昂不給南宮修任何解釋的機會。
轉身,南宮昂語氣柔和,聲音輕柔,“如詩,瑩兒,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好好懲罰這兩個無法無天的東西!來人,將這兩個東西給我拖下去打個一百大板,我看你們還嘴硬!”
宮裡的大板其實是軍杖,這一百下去只怕九死一生,倖存下來也只剩半條命。
“皇上,我正好有要事向你稟告。”夜傾寒垂下眼眸,眼底閃過一絲陰險的光芒。
聞言,南宮昂愣了一下,夜傾寒的反應實在出乎他的預料,在這種情況之下神情還能那麼淡然,不禁對她說的有一絲興趣。
“南宮瑩試圖殺害三皇子,殺害不成反而倒打一耙,不知道這在赤炎國的律例上要怎麼懲罰?”夜傾寒的眼神漸漸冷了下來,看向南宮瑩的目光眯起。
“混賬,你胡說什麼,瑩兒豈是那般蠻橫之人,我身爲她的父皇我會不清楚她的爲人嗎?”一聽夜傾寒竟然敢言之鑿鑿誣陷南宮瑩,南宮昂的身體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