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南宮瑩與藍蝶衣皆是一愣。
在她們的想法中,就算夜傾寒本事了得也不敢拿她們怎麼樣,換句話說,就算欺負她也是白欺負。
“你什麼意思,誤會一場而已,難道你還要我們給你們賠禮道歉?”南宮瑩嗤笑一聲,彷彿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你們當然不用給我賠禮道歉。”夜傾寒走近兩人,臉色帶着笑意,“不過,這你們要不要對着大國師道歉?方纔我可是聽到你們說我是用了什麼辦法迷惑大國師,你這是公然侮辱大國師,需要我將我師父叫來對峙嗎?”
夜傾寒眼神一冷,看向南宮瑩和藍蝶衣的帶着玩味。
南宮瑩看了藍蝶衣一眼,嚥了一下口水。
如果夜傾寒真的將此事鬧大,她不會有好果子吃,就連一旁的藍蝶衣也會受牽連,她此次歷練的成績有可能因爲侮辱大國師而泡湯。
“那依夜小姐所見呢?”藍蝶衣算聰明一些,上前好聲好氣問道。
“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就把方纔你們侮辱我和我師父的事情忘掉,不然……”夜傾寒冷聲方纔她們是如何侮辱她的她記得清清楚楚,如果放任她們而去,豈不是告訴別人她沒脾氣好欺負嗎?
“這……”藍蝶衣咬牙。
“夜傾寒,你無恥!”南宮瑩破口大罵。
“看來你們還是想見見我師父啊。”夜傾寒並不生氣。
“撲通”一聲,藍蝶衣拉着南宮瑩雙雙跪在地面,“剛纔多有得罪大國師和夜小姐,還請多多包涵。”
說罷,藍蝶衣按着南宮瑩連磕三個頭,才站起來。
她們對大國師有愛慕,並不想惹大國師生氣。
這次她們踢了鐵板,在衆人面前丟盡臉,現在她們只求這一切快點過去。
“我讓你們站起來了嗎?”夜傾寒眼神一冷。
藍蝶衣只好耐着性子再次下跪。
“沒有一炷香的時間你們不要跑,這裡的衆人都是證人,我這人的記性好,要是發現你們沒有滿一炷香的時間,也許下次我同師父喝茶的時候一不小心就說漏嘴了。”
丟下這句後夜傾寒將剛纔的金丹收進自己的納戒,揚長而去。
兩人相互一看,臉色黑得和鍋底一般。
她們就這樣硬生生在御醫院裡跪了一炷香的時間,路過的人指指點點一陣吃驚卻不敢多問什麼。
南宮瑩咬緊牙根,隨手將一旁的花盆砸了一地碎片。
藍蝶衣握緊拳頭,看夜傾寒離去的方向閃着寒光。
走出御醫院之際,夜傾寒的臉上出現一絲凝重。
這誅天鼎的威力已到達極限,要是想有更好的發揮又得去尋找靈珠了。
夜傾寒忽然想去銅雀樓看看雲霄,在半路帶着南宮修折到銅雀樓。
“夜小姐,大國師求見。”夜傾寒走到一半,白錦錦滿頭大汗跑過來對着夜傾寒大喊。
“什麼事情?”
夜傾寒有些意外,不是剛剛見過嗎?
“我不知道,反正大國師讓我來找你,現在他將自己關在房間裡誰也不見。”白錦錦幾乎快哭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