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竟然是隱藏的冰心之體!小子,我今天記住你了,待來日我將此女的元‘陰’摘取,必然會重新回來找你的!”
嚴衝突然瘋狂大笑,說着便伸手,想要抓起唐夢雲,然後直接從窗外遁逃。
這一刻的他,已經是完全撤去了僞裝,絲毫再無之前翩翩君子般的模樣,反而還顯出了一絲‘邪’修獨有的‘邪’魅,以及嗜血的猙獰。
朱飛嘴角勾起一抹譏諷,“你以爲,你自己還會有來日嗎?給我死來!幻影步!”
剎那間,便見朱飛的整個人,突然就是一分爲三,三個和朱飛一模一樣的人影,瞬間是分三個方向,眨眼便齊齊出現在了唐夢雲身前!
“砰!砰!砰!”
三聲氣爆,豁然在嚴衝的身體上響起!
嚴衝頓時是口噴鮮血,眼神駭然的看向朱飛,臉上盡是不可思議之色。
“這怎麼可能?你你你……你究竟是什麼人?居然會……?噗……”
然而,還不待他把話說完,朱飛三道人影的攻擊,赫然已是再次轟在了他的身上!
“嘩啦……!”
“啊……!”
嚴衝的整個人,此時已經被朱飛轟出了窗外!
伴隨着窗戶玻璃破碎的聲音,整個高三一班中,頓時也齊齊響起了學生的驚叫!
尤其是在場的大多女生,她們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
前一刻,還是翩翩君子的嚴衝,她們心目中的男神,眨眼間,便變成了兇惡之徒,企圖掠走唐夢雲的兇手。
而且,更讓她們感覺駭然的是朱飛。
這個曾經懦弱,如今行事低調的男生,竟……竟然會大變活人。
沒錯,至少在這一刻許多人的印象中,朱飛剛纔所施展的幻影步,給他們的感覺便是如此。
甚至於眼下他對嚴衝的舉動,以及他剛纔所說的話,都讓這些學生意識到,朱飛,他這恐怕是要殺人的節奏啊!
天吶!他這是不是真的瘋了!
許多人只要一想到這個念頭,內心便忍不住有種發顫的感覺,連帶着他們重新看向朱飛的眼神,也不自覺帶上了一抹恐懼。
朱飛心中輕輕一嘆,他知道,經過這次事情後,他恐怕是再不適合來這學校了,至少在高考之前,他是不會再來這學校的了。
這無關其他,僅僅只因爲他和這學校的緣分已盡。
他和這些同學之間,已經產生了一道永遠也無法跨越的鴻溝。
雖說他朱飛行事,向來不在意他人的眼光,但他也同樣不願待在一個老被他人用怪異眼光注視的地方。
這些念頭僅僅只是在朱飛的腦中一閃而逝,而他此時的整個人,早已是追隨着嚴衝消失的方向,急速的追了過去。
……
“白……白老,快救我!”
眼見朱飛追進,嚴衝終於是再也無法淡定,臉上全是驚恐之色,不禁便對着遠處某個方向大喊道。
聽到嚴衝的大喊,正在急速追擊他的朱飛,心中也是猛然一驚,不由下意識便朝着遠處某個方向望去。
果然,在距離他們兩人大約數十米遠的地方。
一個滿臉褶皺,渾身穿一身雪白古樸長衫的老者,赫然正用一種極爲冰冷的目光看向朱飛。
“小子膽爾!還不快速速後退!老夫我今日可饒你不死!”
暗勁圓滿!
看見那白衣老者的瞬間,朱飛一眼便認出了此人修爲,赫然正是暗勁圓滿。
只不過面對那位白衣老者的威脅,朱飛非但沒有後退,反而還嘴角譏笑,追擊嚴衝的速度,不由是再次加快了幾分。
“噗——”
“啊!白老快點救我!”
隨着嚴衝的淒厲大喊,朱飛的人影,赫然已是閃現在他身前,同時又是一掌,直接按在了嚴衝的胸口,使他再度狂噴鮮血不止!
“小子!你找死!還不快速速住手!你若敢殺我教聖子,我教絕對會誅你九族!”
眼見朱飛對於自己的話,非但沒有絲毫迴應,反而還企圖再次對他的小主人下手,白老頓時是牙呲欲裂。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家小主人來這蘭城歷練,同時調查當初血老死因,這還沒怎麼開始呢,居然就遇到了這等危險。
難道說現在的蘭城,現在的世俗,年輕高手就真那麼多了?
他家小主人隨便找個學校,就能遇到如朱飛這般修爲的小子?這未免也太湊巧了吧?
萬……萬一現在他家小主人真有一個什麼不測的話,那麼他……
白老想着,整個人不禁都顫抖了起來,連帶着他的臉上,也是剎那劃過一抹瘋狂,。
便見他渾身煞氣顯現,速度更是被他飆到了一個極爲駭人的地步。
僅僅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白老的人影,便已是靠近了朱飛近前。
“小子,敢動我教聖子,我家的小主人,老夫我現在就要你死!”
白老怒吼間,他手掌已是高高擡起,瞬間便朝着朱飛的天靈蓋拍下。
顯然,他這是打算直接殺死朱飛,不留活口了。
畢竟他也已經看出,眼下朱飛只有兩種選擇,要麼退,放棄對他小主人的再次攻擊,要麼就死,直接承受他眼下的怒火。
朱飛此時目光忽而一閃,他眯眼看着逐漸‘逼’近自己頭頂的手掌,臉上豁然劃過一抹狠色。
便見他陡然深吸口氣,一手擡起,直接迎向白老拍下的手掌,一手則是瞬間按向嚴衝的丹田。
“不要!”
剎那間,白老和嚴衝口中幾乎同時發出驚叫,臉上也齊齊顯現出驚恐之色。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朱飛竟然會來這麼一出。
如果讓朱飛的手掌按在嚴衝丹田,那麼嚴衝他就算不死,日後也要成爲廢人。
畢竟丹田一旦被毀,那麼不論武者還是修士,都絕無再有任何修行的可能。
“噗!砰!噗!”
伴隨着朱飛和白老手掌的碰撞,一股猛烈的氣勁也是四散而出,朱飛整個人,幾乎是在一瞬間便倒飛而出,口中也隨之噴出一口鮮血。
然而,他此時的嘴角,卻浮現出一抹冰冷的笑意。
因爲就在剛纔,他的手掌,已經結結實實按在了嚴衝的丹田之上!
嚴衝,此時已徹底成爲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