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城薛家,一間幽深的靜室內。
董妙萱蜷縮在一個角落,她雙手雙腳,均被數根粗大的鎖鏈捆綁,身上明顯有被人鞭打過的痕跡,沾染出絲絲鮮血,浸透了穿着在她身上的粗布衣衫。
便見她此時低着頭,雙眸有些無神地望着地面,散‘亂’的頭髮垂到一邊,遮蓋住了她右臉上那可怖的傷痕。
自從數天前,她從望月酒樓被薛家人抓走,她便清楚明白了自己接下去的命運。
爲了保全自己清白,不被之後的那個薛家少爺玷污,董妙萱果斷便想以死明志。
但可惜,她想要自盡的企圖,被薛家的管家薛宏看穿,直接便出手封鎖住了她的所有行動。
後來,她被薛宏帶到了薛家少主的面前。
就當薛家少主,想要玷污她身體,並暫時解開她身上的封鎖之時……
董妙萱果斷拔出‘插’在她自己頭上的髮簪,並果斷且快速的將她自己的右臉毀容。
這一幕,頓時便‘激’怒了當時的薛家少主,他不等董妙萱有接下去的行動,便直接將其打成重傷。
同時,他還勒令下人,繼續將董妙萱周身封印,並打入靜室天牢,讓其每日遭受飢餓和鞭刑之苦。
作爲堂堂薛家少主,薛世文是一個極爲自負狂傲之人。
他絕不允許自己看中的‘女’人,對他有任何的違抗。
當時他之所以沒有一怒之下殺了董妙萱,或是將她臉上的傷勢治癒,並強行霸佔她的身體,便是想用這種近乎折磨的方法,讓董妙萱自己乖乖臣服。
如今,距離董妙萱被關到這間靜室天牢,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五天。
在這五天中,董妙萱在修爲完全被封印的情況下,每天只能吃一點薄薄的稀飯,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而且,每當凌晨之時,管家薛宏,都會帶着數位薛家惡奴,來對她進行鞭笞,直至她完全昏‘迷’方纔罷休。
望着眼前幽暗的靜室地面,董妙萱空‘洞’的眼珠微微轉了轉,幾乎是本能的,她心中再次浮現起一張熟悉而思念的臉。
朱飛,這個幾乎烙印了她所有心神的名字。
也正是因爲有這個名字,董妙萱才能在那無數次的折磨中,艱難的堅持下來。
不可否認,有些時候,人在遇到絕境時,是需要一些‘‘精’’神寄託的。
而朱飛,便是董妙萱如今的‘‘精’’神寄託。
不然的話,自己現在不是變爲一個瘋子,恐怕便已經是一具早已冰涼的屍體了吧。
“咯吱――”
就當董妙萱的心中,剛剛想到這些時,她所在靜室的天牢大‘門’,忽然便被人從外打開。
一頭白髮的薛宏,正領着三名薛家奴僕,直接來到了董妙萱的近前。
薛宏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冷冷看着董妙萱,語氣‘陰’森道:
“董妙萱,你到底想好了沒有?從今以後,究竟願不願‘侍’奉我家少主?你別急着拒絕,我不妨告訴你,今天乃是你最後的機會,如若你再不答應,嘿嘿……”
說到這,薛宏‘露’出一口黃牙,‘陰’惻惻的冷笑了起來。
“如果你今天再不答應,那我家少主將會把你變爲‘‘性’’奴,專‘門’供我薛家的下人享用,而我身邊的這三位,便是第一批享用你身體的下人,如何抉擇,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嘿嘿……”
隨着薛宏話落,站在他身邊的三位薛家奴僕,全部是雙眼放光,用一種熾熱而貪婪的目光,死死盯着董妙萱。
不管怎麼說,董妙萱當初,都是他們家少主看上過的‘女’人,如果能夠玩‘弄’這樣的‘女’人,對於他們這些身份卑微的奴僕而言,無疑是有着極大的吸引力。
即便董妙萱現在已經毀容,但這種由身份上所帶來的刺‘激’,卻依舊讓這些奴僕心中感到亢奮。
接觸到那三雙熾熱而貪婪的眼睛,董妙萱的臉‘色’,終於是漸漸蒼白了起來。
她眼神絕望,身體微微顫抖着,顯示出她如今內心的憤怒和怨恨。
這一刻,董妙萱終於深深意識到,在這玄黃大陸,人的生命和尊嚴,那到底有何等的脆弱。
沒有實力,那你便要受到他人欺凌,命運徹底掌握在他人手中,隨意任由他人擺佈,而你自己,卻還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可能。
心中雖是這麼想着,但董妙萱的眼神,卻是在這一刻,重新變得決然。
她已經決定,假若那種事情真的發生,那她將會不惜一切代價,隨時想辦法讓自己從這世上徹底消失!
“呵呵,真是遺憾,看來你依然是不願答應我家少主的要求了?”
薛宏目光戲謔,隨即冷聲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能怪我了!”
說着,薛宏看向身邊三位奴僕,淡淡道:“從現在起,這個‘女’人,便是你們三個的了,記住,千萬不能把她給玩死了,咱們少主還要用她來震懾以後那些不聽話的‘女’人呢,都給我聽到了沒!”
“是!薛管家!”
三位奴僕興奮地躬身施禮,旋即三人對視一眼,紛紛獰笑着走向了董妙萱。
“轟!”
然而,就在這時,幾人所在的‘門’外,忽然便傳來了一陣極爲劇烈的炸響。
聽到這陣炸響,薛宏四人全是微微一驚。
薛宏更是再也顧不上董妙萱,臉‘色’難看的暗罵一聲,旋即便帶上三位奴僕,急匆匆的出去查看情況了。
……
薛府外,柳嫣一臉震驚地看着碎裂一地的薛家牌匾,心中簡直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原本她以爲,朱飛帶着自己來薛家,是想秘密地救走董妙萱。
可看眼下的場景,她知道自己錯了,徹徹底底的錯了!
朱飛這哪裡是想單純的秘密救走董妙萱?分明就是來薛家討要說法,甚至是挑釁的。
殊不知,柳嫣的這種想法,依然還是天真了些。
薛家敢動董妙萱,敢動他朱飛的人,又豈是討要幾個說法,就能就此了事的?
今天,他朱飛若不將這薛家,徹底從這世上抹去,他朱飛絕不罷休!
“什麼人?敢來我薛家撒野?簡直就是找死!”
就在這時,薛宏已經是帶着剛纔的三位奴僕,以及其餘一衆薛家下人,出現在了朱飛和柳嫣的面前!起了驚濤駭‘浪’。
原本她以爲,朱飛帶着自己來薛家,是想秘密地救走董妙萱。
可看眼下的場景,她知道自己錯了,徹徹底底的錯了!
朱飛這哪裡是想單純的秘密救走董妙萱?分明就是來薛家討要說法,甚至是挑釁的。
殊不知,柳嫣的這種想法,依然還是天真了些。
薛家敢動董妙萱,敢動他朱飛的人,又豈是討要幾個說法,就能就此了事的?
今天,他朱飛若不將這薛家,徹底從這世上抹去,他朱飛絕不罷休!
“什麼人?敢來我薛家撒野?簡直就是找死!”
就在這時,薛宏已經是帶着剛纔的三位奴僕,以及其餘一衆薛家下人,出現在了朱飛和柳嫣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