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朱飛也不遲疑,手中當即捏出一枚銀針,眨眼便已是刺入至了潘婷婷背後的靈臺學之內。
只是,當他想延着靈臺學周圍,開始刻印破禁法印時,卻突然愣住了。
原因無他,只因爲潘婷婷所穿內‘衣’的吊‘帶’,恰好擋住了他刻印咒法的位置。
“咳咳……那個,婷婷,你能不能先將你這內‘衣’解開?”
朱飛微微有些尷尬,他知道,這麼一來,潘婷婷的上身,幾乎就難免會被他看到。
就算他現在站在潘婷婷的背後,那也不例外。
畢竟以他朱飛的敏銳視覺,之後會見到潘婷婷上身的某些‘春’光,那幾乎是肯定的。
“什……什麼?這個也要解開?”
剎那間,潘婷婷嬌軀輕輕顫了顫,一抹濃郁到極點的紅暈,瞬間已是蔓延到了她的耳後根。
只見她死死咬了咬嘴脣,眸中劃過一抹罕見的羞澀。
“那……朱飛,你不許亂看,更不許亂想……”
潘婷婷說着,玉手已是微微顫抖着,伸到了她自己的背後。
或許是因爲她內心緊張,也或許是因爲她內心害羞,總之,她解這內‘衣’,足足花了兩分多鐘的時間,這才真正解開。
待到潘婷婷內‘衣’的吊‘帶’,向着兩邊鬆開時,即便是以朱飛的定力,呼吸不由也是微微一滯。
那兩抹向前挺立的‘飽’滿,朱飛站在其身後,一眼望去。
儘管還無法觀其全貌,但卻更加讓人遐想無限。
配上潘婷婷此刻那‘裸’露的香肩,以及潔白如玉的後背‘肌’膚,更充滿了一股別樣的‘誘’惑力。
“哎呀,朱飛你要死啦,看什麼看?你再看,我就……就……”
這時的潘婷婷,彷彿就像是知道朱飛在幹什麼般,不禁是憤憤咬了咬牙,忽然擡腳,頓時便往後用力跺在了朱飛的腳面上。
儘管潘婷婷的這一腳,對於朱飛而言,並不會感覺到什麼疼痛,但他還是不自覺悶哼了一聲。
不過經過潘婷婷這麼一下,朱飛也終於是從剛纔的愣神中徹底回過了神來。
他心中有些尷尬,但嘴上卻並未說什麼,而是瞬間伸出手指,一下便按在了潘婷婷靈臺學周邊的‘肌’膚上。
感受到後背朱飛手指間的溫熱,潘婷婷的嬌軀,忍不住竟是再次微微一顫。
如果此時朱飛站在潘婷婷面前的話,那他便會發現,潘婷婷的一張俏臉,此時幾乎紅得能滴下水來。
“別亂動!記住,一會我施展印法,在徹底驅除你身上禁制的瞬間,可能會有些疼痛,你忍着點。”
只見這時的朱飛,已是一臉認真,他微眯着眼,手指飛快在潘婷婷靈臺學的周邊‘肌’膚滑動。
伴隨着絲絲靈力的匯聚,潘婷婷忽然感覺到,仿似有着什麼東西,突然竄進了她的體內。
僅僅只是片刻的時間,潘婷婷靈臺學周邊的‘肌’膚上,赫然已經出現了一道金色的奇異符文。
“破咒法印!給我凝!”
突然,朱飛口中低呵一聲。
隨即,在潘婷婷後背的那一道金色奇異符文,陡然間金芒大作!
一縷縷帶着幾分血腥之氣的黑霧,漸漸從潘婷婷的頭頂冒出,旋即它們在接觸到那金芒的瞬間,便眨眼消泯無形。
“啊!”
“噗——”
驟然,潘婷婷口中發出一聲痛苦的驚呼,旋即她“噗”的一下,一口黑血,豁然從她的嘴中噴出!
朱飛見狀,臉上並未表現出任何異常,反而還是笑了笑,忽然是衝着潘婷婷道:
“行了,婷婷,你身上的禁制,現在已經完全沒了,你自己好好感受一下,身上是不是比原來要輕鬆了許多?”
聽到朱飛的話,潘婷婷這才猛然發覺。
她在吐出那一口黑血後,原本身上一直壓抑的感覺,這時候竟然真的消失了。
而且她這時的整個人,也感到了一種從所未有過的輕鬆,就彷彿她身上,忽然被去掉了某個包袱一般,舒服無比。
“真……真的沒了?”
潘婷婷臉上頓時閃過一抹驚喜,她心下有些激動,一時間也未顧忌到其他,竟是直接轉過了身,忽然便一把抱住了朱飛。
“朱飛朱飛!我身上的禁制真的沒有了唉,謝謝你……”!
朱飛頓時是一頭的黑線,他看着潘婷婷那一張因爲激動,而變得異常紅暈的俏臉。
感受着‘擠’壓在他胸前的兩團‘飽’滿豐‘盈’,一股‘邪’火,幾乎是不受他控制的,剎那從他的心底竄起。
“咦?這是什麼?擱的我好難受。”
潘婷婷忽然是驚疑一聲,伸手頓時便向着朱飛的下面‘摸’去。
只是,她的手才觸碰到某個物體,她口中頓時便發出了一聲極爲高亢的尖叫。
“朱……朱飛,你你你……你流‘氓’!”
騰的一下,潘婷婷臉上的紅暈再次蔓延,直至她的整個粉頸,均染上了一層紅‘潮’。
只是,她這一刻的吃驚,顯然還沒有完全停止。
因爲這時候的她,赫然已經發現,自己此刻的樣子,似……似乎全走‘光’了!
“啊啊啊……!”
“朱飛,你‘色’狼!”
潘婷婷頓時是再次驚叫一聲,當即快速轉身,頭也不回的便直接往着她自己的房間跑去。
“砰!”
看着重重被潘婷婷砸上的房門,朱飛真的是一臉苦笑。
特麼這能怪我嗎?明明是你自己湊上來的好不好?
……
大約片刻之後,潘婷婷這才穿戴整齊,從她自己的房間中走了出來。
只不過她這時的臉上,依舊還殘留着幾許淡淡粉紅,看向朱飛時的目光,也顯得微微有些躲閃。
朱飛卻沒管這些,而是直接來到潘婷婷近前,嚴肅着語氣朝她問道:
“潘婷婷,現在你身上的禁制已經解除,有什麼事情,你總該和我解釋一下了吧?”
在朱飛看來,兩人之前的誤會,那些都只是細節而已,他並不會真的將其放在心上。
看了就看了,那又怎麼樣?並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真正關心的,反而恰恰是有關潘婷婷和那血煞教之間的事情。
見朱飛如此不將剛纔的事情放在心上,潘婷婷的美眸深處,閃過一絲微微的幽怨,心中更是沒來由的泛起一抹失落。
但她潘婷婷終將都是潘婷婷,是那個經歷過許多風雨,性格向來跳脫無忌的女孩兒。
她在將自己起初的情緒微微平復後,這才沉‘吟’着說道:“我的身份,其實是那血煞教的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