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就有點使壞了。
慢慢的把手從李娜的腰部往下面挪動。
呼——他十分安逸的摸到了李娜的肉屁屁上。
哇~江小魚覺得十分好摸,他還輕輕的嘗試性的捏捏。
“嗯……”
李娜身體就軟了,“小色鬼……你比那些來喝酒的男人還可惡……你,你可別趁火打劫,難道要我使用暴力嗎!”
李美女主要是嘴巴硬,其實她站都有點站不穩了,還暴力個什麼。
但是江小魚最害怕暴力女了,嚇了一跳,儘管很不願意,還是把手乖乖的縮回來了。
李娜幾許失落,又幾許高興,覺得江小魚的確是個好小夥子,雖然有點無膽。
但是有膽的男人李娜見多了,感覺身邊的小菜鳥就尤其清新。
“我有點累了,要休息了,你自己看電視好嗎?”
李娜低聲問。她暗暗尋思,要是小菜鳥愣要使壞而提要求的話,還是從了他吧?
“好好,我看下電視,你自己睡覺吧。”江小魚去打開電視,不和李美女玩了。
“呵呵……”
李娜甩甩頭,這才把燈開亮了一點,回房間休息了……
清早的時候江小魚揉着眼睛跑出來,四處溜達了一下,發現李清小美女翹着一個小屁股,撲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而李娜已經出賺錢了。
嘿?
江小魚又發現,桌子上用個杯子壓着一百塊錢,還有一張紙條。
拿起來看看是李娜的筆跡:“小財迷,給你錢也別亂用,多去人才市場看看。”
江小魚就覺得,這錢除了是昨天的勞務費,還含有豐厚的小費,李娜還是蠻大方的。
他十分高興的用小算盤撥打幾下,入手一百之後有:7200多元了。
總資產的增加十分喜人。
“放下錢,那錢是給我的,你搞什麼鬼?”小豬頭一睜開眼睛就大叫。
“我的。”江小魚道。
“我的。我姐給我的。”小豬頭道。
“不是你的,你姐給我的。”江小魚道。
“你有什麼證據?”小豬頭道。
“我有字條爲證。”江小魚說着就把李娜的字條拿出來顯擺。
小豬頭一把搶走字條,直接當做早點給吞下去了。
“好啊,你敢毀滅證據?”
江小魚衝過去伸指頭去小豬頭嘴裡找,“吐出來,你給我吐出來。”
小豬頭算是鬱悶死了,原本就是逗這個小白一下,沒想到這下被他捏着嘴,杯具了。
“好好……我不要了還不行嗎?我的嘴巴又不是垃圾桶,你掏什麼掏?”小豬頭大叫。
看她投降了,江小魚這才放過她,很高興的去衛生間搗鼓了。
小豬頭趁他在衛生間裡,賊腳賊手的摸到江小魚的房間裡,四處尋找。
哇!
東一處,西一堆。
被小豬頭髮現了好幾處江小魚的寶藏,林林總總的,居然有一大堆錢,七千多塊,還有幾條曖昧內褲,此外還有兩隻中獎了的啤酒蓋,啤酒蓋上寫着:感謝支持,再喝一瓶。
“原來這個大白癡那麼有錢,還敢黑我姐的錢。”小豬頭憤憤不平。
隨即她拿出電話撥通,又如同呼叫對講機似的道:“呼叫大姐頭,呼叫大街頭,我是小豬頭,我是小豬頭。”
楊豔紅在電話裡道:“呃,小豬頭你煩不煩,只說一遍不可以啊?”
小豬頭就道:“我有發現了。我找到了他的財寶,他有七千多塊錢,還有一些垃圾。”
那邊換過霍金娜的聲音,“好。我們就‘斷其糧道’,逼迫他就範,把他的錢和垃圾偷走。等他着急,窮困潦倒的時候,我們就再次英雄救美。”
“好好,收到,收到。”
小豬頭掛了電話,毫不留情的把江小魚的財富捲走了,一個子也沒留下來……
江小魚在衛生間搗鼓完,坐在馬桶上,看着李娜掛着的大罩杯研究了一下,覺得也沒啥子搞頭,就出來了。
咦?
小豬頭跑哪去了呢?
江小魚四處看了看,小豬頭已經消失了,可能出去玩了。
江小魚對她不感興趣,穿好衣服,準備出門販貨去了。
他重新有了一個計劃。
準備動用超過兩百的資金,進一批“二筒”來這邊販賣,以前他沒有進貨,是因爲他記得奧利維亞從來不戴罩杯。所以他以爲那種東東不好賣。
但是他現在發現,這種東東蠻普遍的,李娜有很多,安吉麗娜也戴着,所以江小魚就有計劃了。
他打開牀底下的皮鞋盒子,發現裡面的東西不見了。
他嚇了一大跳,繼續到衣櫃裡面找,也不在了,很多地方的財寶都不在了。
江小魚坐在地板上,差點就氣哭了。
儘管這種事他以前也經常遇到,埋藏着的財寶被奧利維亞Q走了,已經習慣了。但那是他辛辛苦苦掙回來的。
好在,以往被奧利維亞偷走的東西要不回來,去要的話會被打一頓。
現在估計是小豬頭偷走了,江小魚衡量了一下,小豬頭不是自己的對手。
江小魚又充滿了信心,衝着就出門了。
他決定抓到小豬頭,就把她倒過來狂抖,把被她偷走的財寶以及被她吞掉的證據,一起抖出來。
到達樓道口,江小魚十分謹慎的樣子躲着,悄悄伸個頭出來觀察,以免中計。
“嗯,安全。”
確定之後,江小魚就大咧咧的走出來。
“這下我抓到你了,臭混蛋,敢吃我豆腐,你氣死我了,你怎麼要跑!”
江小魚才走出來,就被一個穿得非常時髦的大美女跳過來一拳打得眼冒金星。
是上次那個推倒過一次的周美。
“喂喂,別打了,我投降了。”江小魚一邊擡手抱着腦袋叫喚。
“投降也沒用,你吃我豆腐,吃了也就算了,你還提起褲子就跑,我我……我他媽的活了二十三年,真沒想過有你這種男人,你氣死我了。”
周美跳着跳着的一頓暴K,把江小魚撂翻掉了。
不等江小魚起身逃跑,周美一個肥肥的大屁屁就坐下去,坐在江小魚背脊上,壓制住了。
“跑啊,你再跑啊,跑得了和尚,你的廟怎麼辦?”
周美摸摸江小魚的頭髮,倒是也沒繼續虐待他了。
“我不跑了。”江小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