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寂靜其實沒有維持很久,並沒有許舒婷想像的那種無聲勝有聲的境界。
葉楓正在進行比歐幾米德還要複雜的推算,得出結論後,有些感慨現在好人還是有的,比如就說是許總吧,別看冷冰冰的看似不近人情,你看看,這事做的多麼漂亮,難得還能體諒男人的心思,也算是個難得的好老闆。
只不過,這是遊艇,這個女的她怎麼找來的,空運過來的?一絲疑惑閃過了葉楓的腦海,他卻只是笑笑,“我就是,小姐,你貴姓?找我什麼事情?
“先生真會說笑,找你什麼事情?女人笑了起來,樂不可支,“難倒不是你打電話找我來的?你說說,一男一女在房間裡,還有一張牀,不能有什麼事情?
“可能聊聊天,喝喝茶,談談心什麼的。葉楓也笑了起來。就和我剛纔一樣。
女人嬌笑了起來,沒有看出來,葉先生還真幽默。
“是嗎?葉楓有些笑,你也不錯。
女人笑的彎下了腰又直了起來。一道充滿慾望的溝壑一閃即逝,看到葉楓直勾勾的望着自己,女人伸手虛指了一下,沒有看出來,葉先生不但幽默,還是個有情調的人,不像那些臭男人,我一進房間,就急不可耐的把我扒了個精光。
這種環境,這種香氣,她如此潑辣的身材,紅的嬌豔的嘴中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相當粗魯的話來。聽到男人的耳中,實在是件十分香辣刺激的事情。
葉楓怔怔的說不出話來。好像動了動手。卻又好像不敢像那些臭男人,急不可耐的把好身上,已經算是少的不能再少的衣服扒下來。
他看起來就像從鄉下地纔出來的,到了花花世界,好奇中卻又帶有一絲膽怯。
“花有清香月有陰,春宵一刻值千金。”女人輕聲念道,手指一動。已經摸到了自己的胸前,向下滑落。
她的手很白,白的如玉,她的手纖細。指若春脣,她的手如果放在任何一個男人的身上,估計都可以讓他發狂和衝動。
葉楓嚥了口塗抹,沒有衝動,他好像忘記了舉動。渾身上下只有思想能夠活動。
玉手劃了下來的時候,女人胸前的扣子變魔術一般,有節奏的解開,只不過纔到了一半,裡面的高峰已經傲然的挺立出來。
葉楓這次並沒有移開目光,女人雖然露出瞭如玉般的肌膚,可惜胸前還有最後一點束縛,繡着金邊的黑色乳罩,絲絲縷縷的鏤空,黑色中彷彿蘊含着春光無限。
緩緩的嘆了口氣,葉楓木訥少了一分,竟然說道:“可惜可惜,勸君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
女人笑了起來,看不出來你不是個才子。
“你不也是個佳人。葉楓這刻的思維好像已經可以控制了手腳,可是一雙眼睛還是不由自主的盯着女人地胸前。
“才子佳人,今晚是不是會上演一場佳話?女人走上前一步,聲音膩的滴出水來。
葉楓有些苦笑,“我有才,可惜我沒錢。
“我喜歡的是才,不是錢,女人又上前一步,玉手輕舒,已經搭在了葉楓的肩頭,能讓我滿意的男人,我不收錢。
葉楓看起來想把頭低下來。卻又不願意,喏喏問道:“怎麼纔算讓你滿意?
“你說的詩後面不是還有兩句。女人地手指已經觸及到了葉楓的臉龐,你這麼有才,不會不記得吧?
“我一時真的想不起來。葉楓雙眼眯縫了起來。看起來有些色迷迷的樣子。
女人有些詫異的望着他,回手掩住了秀口,“怎麼會,我可清楚的記得。
“你記得就由你來說,葉楓站在那裡,木頭一樣,如果旁人看到了這火辣的春色,幾乎都會懷疑他是不是男人。
是男人,怎麼能經得住這種誘惑?
“有花堪折直順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女人嬌笑了起來。震動的髮髻的髮簪輕微的顫抖,她地一舉一動。舉手投足,無疑有着十足的女人味道,“葉先生,你就不要折磨我這可憐的女人,該折的時候,莫要推脫了。
她的脫字尾音很長,餘音很顫,彷彿一縷髮絲鑽入了你的心口,纏纏綿綿的把你一顆心化軟。
葉楓竟然還是沒有動手,只是緩緩說道:“其實,我更喜歡的是,女人自己動手脫衣服。
“是嗎?女人並沒有什麼詫異,伸手在他額頭一戳,“你這個家冤家,有才是有才,就是太懶了點,可是誰讓我看上了你,既然這樣,我就一股腦兒的給了你。
她一雙手收了回來,向背後抓去,只是一頓,已經解開了最後一道束縛。
手一揚,黑色金邊的乳罩已經向葉楓的頭上拋了過來。
女人的胸本高聳,失去了束縛,看起來好像突然跑出來的兩個玉兔。
任何一個男人碰到這種情況都是無法忍不住動手。柳下惠也不行,不動手的估計是因爲沒有手。
葉楓當然有手,而且有的時候,還很快捷,他這個時候終於動了起來。一隻手伸手抓向了空中的乳罩,另外一隻手,正常的男人當然都會向前抓過去,葉楓也不例外。
室內本是大亮,春光無限,突然間好像冒出了一股寒氣,一絲光亮劃破了空間。落在了葉楓的手上。
女人已經變了臉色。
室內一片寂靜,只不過瞬間內,無邊的香豔已經像香菸化成灰的那股煙霧。不知去向,留下的只是刺骨的寒意籠罩場上的才子佳人。
女人裸露的上身已經有了一層寒意,葉楓右手抓出,並沒有色色的襲向女人的敏感地帶。他的一隻手有如磐石般的穩定,三捏住了一把軟劍,雙眼茫然中帶有一絲少見的警覺。
軟劍的另一端握在女人手中,大力的一送。嗡了一聲響動。蛇一般的顫動,燈光一耀,寒光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