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說來湊巧,當日墨翟在公孫聖的策劃下助秦守城。那時,同他一起合作守稱的將領正是鎮邊大將伍封麾下的親信李淮。
李淮這人爲人冷靜、冷傲,不善於言談。說話簡單,不愛搭理人。
在墨翟的雜學中有一項叫做易容術,能將一個人的相貌改變成另一個人的,精心打扮可達六七成象。
張言經過墨翟的精心僞裝,以有七成李淮的模樣。
當然,熟人一眼可以分辨出來,但李淮的朋友用手指都能夠數的過來。在利用夜色,口音的掩飾,足以瞞過任何非李淮朋友的人物。
只要能夠順利的騙開營門,以一萬吳騎的實力足以對付秦國的那兩萬步卒。
何況,姬凌雲在告之施猛破敵之法的時候,以讓他裝成伍封投降吳兵的假象。這樣一來,秦吳聯軍加起來的兵力絕對在四萬以上。如此,在兵力上的差距就可以直接摧誇贏利死戰到低的決心鬥志。
在這種情況之下,即便是生擒或誅殺贏利的機率都是很大的。
只要計劃不出差錯,秦國一戰可定。
不知從何時開始,領陣指揮的姬凌雲已經不存在了,剩下的只有在後方規劃一切的姬凌雲,如棋弈一般將戰局置於掌中,一步步的規劃,運籌帷幄。平心而論,這種感覺比上戰場還要爽上許多。
吳軍五里外,伍封軍軍營。
伍封緊皺着眉頭,心中焦慮萬分。
若知道會有這種局面,當初他也不會爲了擴大一些戰果而貿然追擊。雖然,真正的騎兵最早於吳國,最早於項鷹,但伍封從來不承認自己在用騎的技巧上會遜色於項鷹。
他的技巧是一步一步通過無數次的戰役磨練出來的,放眼整個秦國無人可比。曾自信的認爲即便面對天下人亦不在話下。
不過,這幾日的較量。他才真正意思到什麼纔是坐井觀天。
那項鷹經過了多日的奔馳來到了邑,早以是疲乏之旅,而自己卻是養精蓄銳地秦國勇士。依照常理自己應該穩佔上風,可對方卻不斷的利用地形,技術拉開距離。三日之內,自己的四萬騎兵竟然僅僅只是吃掉對方三千人而已。這種情況遠在意料之外。
更意外的是自己在撤離的時候,對方竟然跟了上來。自己調頭去戰,可對方也緊跟着調頭撤退;自己放棄不追,對方也會在第一時間不逃。一旦自己後退,對方更是黏了上來,真的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無論自己如何想辦法都甩不過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撤退,以不變應對萬變。
如此情況又過了一日,伍封還是沒有想到擺脫自己身後這條尾巴的最好辦法。
這時。一條情報打亂了伍封所有的思緒。
這日,正午時分。
伍封麾下的愛將李淮抓住了八名逃兵,從他們口中探之消息後,立刻將他們送向了軍中大帳。
“什麼?”伍封從草蓆上跳了起來,大步上前一探手,揪住了眼前這位士卒的當胸衣襟處,隨即一把將他拎了起來。從對面提到自己的面前,咬牙切齒高聲道:“大王……大王,死了?大王,戰死了?”
他痛苦的搖着頭,淚水滾落了下來,不住的道:“不可能……不可能……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此時,那秦士卒就像一隻待宰的肥雞,神色惶恐之極,悲痛道:“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說謊?不信上將軍可以問與我一起逃出了來地人,我們都是聽到大王戰死的消息後才逃出來來的。”
伍封后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到了草蓆上雙目失神。
旁邊一將走了出來,冷聲道:“將軍,節哀,也許事情並不如你想的一樣。他們的逃兵,話不值得信。”這句話彷彿耳邊響起的巨鼓,震得伍封面色大變,心頭一陣狂跳,想道:“李淮說的不假。無論如何,我都要親自確定才能算數。否則,怎對地起大王的信賴?”
伍封下定了決心。讓留下一將殿後,自己馬不停蹄的向西方奔馳而去。
很快在縣子碩的通知下,姬凌雲很快就得到了這個消息,微微一笑,下令由項鷹、雅英一同對付那遺留下來殿後的五千騎兵。
經過半日征戰。項鷹、雅英無可厚非的取得了勝利。五千騎兵戰死三千左右,餘下一千八百投降。另外兩百以逃竄的不知所終。
項鷹、雅英一同來向姬凌雲彙報戰果。
項鷹高聲道:“大王,我軍是否還要追擊。不過半日,以我軍的速度應該追的上。”
姬凌雲自信的一笑道:“不用了,伍封如此反常一定是得到了後方出事地消息。他們此去不計較後果,一定會用上全力行軍。待抵達時,正好落入施猛將軍的手中。”
在出徵前,姬凌雲就已經囑咐了這件事情,讓施猛取得勝利後不要立刻撤退。而是運走物資糧草,以逸待勞,時刻準備給予伍封的疲憊之軍,致命一擊。
邑以東五十里處,急行的秦軍終於還是遇上了早已等候多時的施猛了。
沒有多餘的廢話,施猛直接敲打起了戰鼓,對着眼前的敵人猛衝狠殺了過去,
風水論流轉,不過十日,所有的情況彷彿都被逆轉了一樣,而超控這一切的人就是----吳王姬凌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