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能講一講嗎?”石昊很想知道。
“這一域,在無盡歲月前是一個牢籠,關押了很多大凶。”魔女語不驚人死不休。
沉穩、鎮靜如石昊此時也不禁目瞪口呆,他猛地擡頭,與天狐仙子對視,怔怔的看着她。
到是楊宇並沒有驚訝,只因爲楊宇知道的太多,還真沒有什麼東西能令楊宇過於驚訝的。
魔女丰姿絕世,顛倒衆生,的確是人間難得一見的麗人,在石國也只有月嬋仙子能與之媲美,她輕輕對石昊吹了一口氣,帶着一點小挑釁,眸波流轉,笑道:“傻了?”
“沒,只是很吃驚。”石昊如實答道。
“大亂與此有關。”天狐仙子直接告訴了他。
這自然令人心神震動,石昊一瞬間想到了很多,過去的猜測都被證實了,比他想象的似乎還要嚴重。
“當然,太古年間的大凶都應該死絕了,但是後來,有些生靈自己逃了進來,加之早先那些人留下的罪血後人,總會引發外面的人注意的。”
魔女倒也坦誠,談笑間告訴了石昊很有價值的消息。
“我看你們似乎很在意荒域,不然也不會進來,想要做什麼?”
石昊問道。
任何事情背後都有利益,不然截天教與月嬋仙子背後那個無上大教爲何相爭,必然有其原因所在。
“當然,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恆的敵人與利益,這一次征戰,能造就出來真正的神靈。”魔女坦言告知。
“他就是你口中的罪血後人。”楊宇指了指石昊,語氣平靜的說到。
“你怎麼知道?”魔女看着楊宇,臉色頗爲古怪。
“他姓石,明白了嗎?”楊宇微微一笑,臉色很平靜。
“什麼是罪血後人?我是?”
石昊臉色很古怪,他現在有些聽不懂楊宇和魔女到底再說這什麼。
“沒什麼,魔女這不是在說我們荒域牢籠的事情嗎?我插幾句嘴。”楊宇搖頭說道。
“那你說我是什麼罪血後人,這是什麼東西?”石昊撇嘴看着楊宇,
“有嗎?”楊宇聳了聳肩,然後看向了魔女,問道。
“沒有。”魔女眼中閃過一抹笑意,搖頭說道。
“對吧?”楊宇笑着說道。
“不說算了。”石昊撇嘴,臉色很是無語,“對了,你剛剛說什麼造出真正的神靈?”
剛纔,“真正”兩字被對方咬的很重,似乎是有所區別的,難道與認知中的神靈不同嗎?
“嘻嘻……”魔女笑了,道:“絕非你們口中多說的神靈,並非那些點燃神火、最終還會殞落的人。”
石昊聞言大受觸動,魔女似乎不認可荒域的神明,這意味了什麼?
“封神,點燃神火,一般怎會熄滅呢,說到底他們還是沒有走到那一步。”魔女說出這樣一番話語。
因荒域而起,要造就出真正的神靈,顯然事情影響太大了!
“怎樣才能造就出真正的神靈來?”
石昊問道,他自然想知道,身爲這一域的人,不說希冀等,最起碼有所瞭解也是應該的。
“這可是秘密嘍,你想知道,日後多留心注意,若是入我截天教,將來說不定你也能得到大造化。”魔女沒有細說,只是這般誘惑。
“就不能再透露一些嗎?”石昊問道。
“這一域雖然曾爲牢籠,但也有不一般的東西,這是大亂的根由,連無上大教都想得到一些東西。”
“你就胡扯,來忽悠我們。”
楊宇撇嘴,對魔女所說的一切都不重視,魔女說的半真半假,根本就不能相信。
“我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並無半句虛假,你們信不信這可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魔女微微一笑,看向楊宇的目光更加好奇了。
“我還真就不信,要是想要知道,到時候我自己會去詢問我媳婦,不聽你在這裡胡扯。”楊宇撇嘴道。
“咯咯咯,這麼說月嬋姐姐還真是你的媳婦了?”魔女看着楊宇,咯咯直笑。
“你不是都知道嗎?”楊宇撇嘴說到,
“那就好說了,你這傢伙竟然是月嬋姐姐的相公,漬漬漬……”魔女看着楊宇,臉色很是古怪。
“我這老弟還沒有媳婦呢,不如你也跟月嬋一樣嫁了?我這老弟不錯的。”楊宇微笑着說道。
“還是算了吧,本小姐不喜歡年紀小的。”
魔女聳了聳肩,白了一眼楊宇和石昊,直接坐上攆車迅速離去了。
“這個女的太危險了,你這傢伙可別給我亂點鴛鴦譜。”石昊看着楊宇,警告道。
“明白。”楊宇微微一笑,嘴角帶着笑意。
“……”
石昊沒說話,臉色十分不好看,楊宇做事風格太沒譜,他還真怕楊宇給他來點驚喜。
魔女走了,沒有再透露其他,但是她的一番話語卻讓石昊久久不能平靜,這些事情太驚人了。
大凶、罪血後人、其他墮入荒域的強大生靈、點燃神火、真正的神靈……
這些關鍵詞在他的腦中不斷浮現,久久難以消失。
青林園外圍區域很廣闊,停有很多青銅戰車,石昊路過這裡時正好看到柳寒幾人,想到他們在自己獨自一人時曾找人對付自己,他招了招手,道:
“徵用下你們的戰車,回頭你們到虎門客棧去取。”
他說的相當隨意,那幾人則一個個臉色發黑,而後跟霜打了茄子似的發蔫,怎麼這麼倒黴,又遇上了這個煞星。
到了現在,他們沒有一點脾氣了,所有的驕傲以及王侯子弟的尊嚴等全部都收了起來,這兩個主可是連魔靈湖的人都敢鎮壓啊,連石子騰的面子都不給,針鋒相對。
他們自問差遠了,無法與純血生靈比肩,而今再見這兩個少年都發毛,看着他走來,任兩人登上青銅戰車,一個個僵在那裡。
“以後少欺負人,別以爲自己是王侯子孫就桀驁不馴,四處惹禍,不然下次直接收你們進化天碗中,讓你們跟那頭小蜘蛛去談心。”
石昊留下這句話後駕着青銅戰車而去,留下一羣憤憤不平,但卻也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