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機器,立刻恢復到二階圓滿修爲需要多少2級囂張值?”李家村,某民房中,雲世寶對着自助投胎機道。
2級囂張值得來不易,雲世寶原本是打算能省則省,這一次天下會豪華投胎套裝中本就包含“修爲十五年恢復計劃”,只要在過五年,他便的實力便能夠恢復到巔峰狀態。
可今日小青的一番話卻讓他產生了一種緊迫感,許仙的窺視讓他不得不加快腳步。
“宿主當前實力爲二階中品,恢復至二階圓滿需要2級囂張值1000點…”自助投胎機的聲音在雲世寶腦海裡響了起來,隱隱似乎有些雀躍。
“沒有膽就沒有產,你爹個老籃子,幹了…”雲世寶擼了擼袖子,惡狠狠的道。
這筆錢不是一個小數目,之前在主世界雲世寶幾乎將旱魃這個三階中品異能者薅禿了也才刷出1000點2級囂張值而已。
現在爲了節省五年時間,他不得不忍痛花出這筆錢,不過不要緊,他已經把帳算到了許仙的頭上。
皮鞭、蠟油、快樂球,不把花出去這1000點2級囂張值賺回來,他決不罷休。
…
第二天,樂山府城,極樂宮中,仙樂繚繞,箏聲陣陣,一個滿臉胡茬的中年大漢正坐懶懶的躺在虎皮軟椅上,不時有一個美侍女用嘴含着葡萄酒,喂入他的口中。
而中年男人的一雙大手正在另外一個美侍女的衣服中游走,不時狠狠的捏一下,看着侍女那滿臉痛苦卻又不敢吭聲的模樣,臉上揚起變T般的笑容。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極樂宮宮主,許仙的心腹手下林茂然。
“停!”突然,林茂然眉頭微皺,從軟椅上坐了起來。
樂聲戛然而止,所有的侍女和舞姬以及樂師都神色驚恐的站了跪了下去,一個個噤若寒蟬。
林茂然站起身,緩緩的向着舞池中的一衆舞姬走了過去,每走一步,這些舞姬身體都會下意識顫抖一下,甚至有一個膽小的舞姬承受不住他的氣勢,已經癱軟在地上,身下出現一汪水跡。
“殺了!”冷冷的撇了一眼這個舞姬,林茂然語氣冰冷的吐出這麼兩個字。
話音剛落,兩個帶着白色無常高帽、身着白色勁裝的侍衛便從門外走了進來,拖着這名舞姬走出大堂。
林茂然走到聶風和步驚雲等三人面前,停下了腳步,眼中閃過一絲驚豔,隨即彎下腰身,捏着步驚雲的下巴,將他的頭擡了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林茂然雙眼放光,舔了舔嘴脣,問道。
“杏花!”步驚雲努力想要擠出一絲笑容,不過他常年冷着一張臉,面部肌肉極爲僵硬,雖然他已經很努力了,可最終只是讓臉上的肌肉稍微抽動了一下。
“好一個冰山美人兒,好,好…”林茂然發出一聲狂笑,下一刻,身體一彎,將步驚雲攔腰抱起。
步驚雲嘴角抽搐了一下,臉色有些發黑,忍了忍,最終還是沒有爆發,只不過心中對雄霸和雲世寶的恨意又多了一層。
“繼續…”將男扮女裝的步驚雲抱回虎皮軟椅上,對着衆人大手一揮,樂聲響起,一衆舞姬再次翩翩起舞。
見狀,聶風和斷浪不由對視了一眼,都下意識的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不同於步驚雲有着血海深仇,忍耐極佳,他們若是被一個大男人在身上摸摸索索,怕是要羞憤的直接一頭撞到牆上自盡了。 шшш_тtκan_¢ ○
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兩人雖然對步驚雲的遭遇表示同情,但也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
林茂然的懷中,感受着那隻不停在自己後背上游走的手,步驚雲鋼牙緊咬嘴脣,雙眼之中滿是屈辱。
他必須忍,也只能忍,只有這樣,他才能得到雄霸父子的信任,只有這樣,他纔有機會報霍家的血海深仇…
進入天下會之後,雖然他憑藉不懈努力終於被雄霸收爲徒弟,可他知道,自己只是雄霸父子開疆拓土的一個工具,從未真正得到過他們的信任。
“嘭!”正當步驚雲生無可戀,神色麻木的自我催眠之際,一聲輕響從他的胸前傳來,在嫋嫋仙樂之中,顯得極爲突兀。
林茂然只覺手中一空,臉上的表情不由一滯,下意識的低下頭看了一眼溼漉漉的右手,將手從他的衣服中拿了出來,下意識放在鼻子上嗅了嗅…
有些騷味,是豬吹泡(豬膀胱)…
事實上不僅僅是林茂然愣住了,整個大廳之中包括侍衛、舞姬、樂師也都不由放下手中的動作,呆呆的看着步驚雲癟下去的左胸。
“完了,露餡了…”見狀,聶風和斷浪的眼中不由閃過一絲絕望,心中同時升起這樣一個念頭。
爲了更像女人一些,他們的胸前都藏了兩個裝着水的豬吹泡,輕輕捏一下,手感倒是和真的差不多,本以爲可以糊弄過去,沒想到這林茂然下手竟然這麼狠,直接給捏爆了…
“你竟然是男人?”林茂然呆呆的看着懷中的“絕世美人”,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也罷,男人又怎麼樣?老子還沒試過長的如此清秀的男人呢…”隨即,林茂然的臉上露出一絲猙獰之色,一把捏住步驚雲的脖子,便欲起身。
“艹!”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便是步驚雲心性堅定也忍不下去了,運起內力,一記排雲掌便向着林茂然的腦袋拍了過去。
尼瑪,若沒被對方發現,步驚雲還可以自我安慰,易容後和易容之前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雖然有些自欺欺人的嫌疑,但硬着頭皮還面前可以接受,可眼下這種情況…
“排雲掌?你是天下會的人?”見狀,林茂然大手一揮,輕鬆化解了步驚雲這一掌後,有些詫異的道。
“呵,不管是誰的人?到了老子的地盤,是龍給老子盤着,是虎給老子臥着…”
“本座想要的人,便沒有得不到的。”說話間,林茂然一手捏着步驚雲的脖子,另一隻手製住他的兩手,拎小雞一般,拎着他向椅子後面的屏風走去。
屏風後是一個巨大無比的軟牀,專供林茂然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