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寧有些慌亂,畢竟她還沒有和秦寒離婚,做出這種事,還真有點背叛他的味道。葉亦然卻淡然自若,他若無其事地放開顧安寧,揉了揉她的頭髮,“寧寧,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
顧安寧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葉亦然就像沒有看到秦寒一樣,直接從他身邊走了過去,淡淡地說,“是男人,就不要爲難女人!”
“你沒有資格指責我!”秦寒臉色很難看,要不是看在他是顧安寧救命恩人的份上,他早就給他一拳了!
葉亦然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如果他敢傷害她,他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到底是誰沒有資格!
秦寒臉色鐵青地摔上門,冷冷地盯着顧安寧,“難怪這麼急着離婚,原來已經找好備胎了!”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這婚我是離定了!”顧安寧本來心裡還有點內疚,聽到他這番話,不由冷笑,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秦寒就能養小三小四,她不過是和故人重逢就被他冷嘲熱諷!
他深邃的黑眼睛瞬時陰沉下去。
他捏着她的下巴,用力得讓她疼得直哆嗦,他的嗓音冷入骨髓,“顧安寧,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掐死你?”
顧安寧痛苦地喘息,倔強地揚着頭,嘲弄地說道,“你可以動手試試!”
秦寒的黑眸慢慢的,變成一片死寂。就像潭死水那樣沒有一絲生氣,壓抑得讓人透不過氣。他陡然鬆開手,將她甩在牀頭,她難受地趴着,咬着下脣忍住痛苦的呻、吟。
那倔強的眼神,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扎入秦寒的心裡,他的瞳孔驟然緊縮,一把將顧安寧拉過,牢牢的牽制在懷裡。
因爲力道太大,牽扯到傷口,顧安寧疼得眼睛泛酸,鼻腔裡火辣辣的難受,只能痛苦的喘息,睜着水濛濛的雙眼,痛苦地看着他。
“女人,記住,你只能是我的,就算是玩偶,就算是做秦家的一條狗,都不許你逃!”秦寒陰鷙嗜血的眼神緊盯着她,猛然俯首吻上她的脣。
各種骯髒的記憶在腦海裡甦醒,顧安寧胃間突然一陣翻攪,她發瘋般推着他強壯的身體,不適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可是秦寒並不打算輕易放過她,該死的女人,竟然與葉亦然扯上關係,他們還抱得那麼緊,他竟然還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