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快躲開!”
之前雖在腦海中模擬好,卻並沒有想過這一斬的威力會如此之大。
而且,僅僅斬擊的後坐力就將自己的雙手撕破了。
邇拉米薇兒手中綠色的光芒輕而易舉的便化去了還想要繼續肆虐的那一記揮斬,同時另一股綠色能量大作,將凌辰、櫻以及周圍被連根拔起的樹木一氣恢復如初。
凌辰的皮膚很白,因爲之前被櫻砍得幾乎是遍體鱗傷,如今長出了新生的皮膚,自然很白穎,比用任何護膚產品都要好的太多。
邇拉米薇兒沒有說話,在做完這些事後,沉默的回到了原來的地方,在一棵木墩上盤坐下,靜靜注視着凌辰與櫻。
凌辰有些不自然,隨後道:“呃呃,那個,薇兒姐,你就不說些什麼嗎?”
邇拉米薇兒:“嗯?妾身要說些什麼?”
不要反問好不好!是我再問你啊!問你啊!
“額,什麼也不用說。”
凌辰有着大寫的尷尬,強行扭過頭不去看她,卻對她插手這場戰鬥有幾分謝意。
不管怎麼樣,都阻止了一場悲劇的發生嘛。
“好了!櫻,我們繼續吧!”
凌辰緩聲道,並主動站到了另一邊。
“不用了,妾身..認輸了..主人!”
櫻露出一股輕鬆的微笑,然後欣慰的望着凌辰。
“雖說剛纔是那個可惡的女人將你的斬擊化掉,雖然不想承認,但如果她不出手的話,只憑借妾身,是擋不下那一記斬擊的。”
“所以,不能因爲別人插手戰鬥而干預我們戰鬥的結果。所以說,妾身認輸了。”
“就算是‘她’,也承認剛纔你那一擊的威力吧!”
“最後,主人,你的‘卍解’名字叫做......”
“千本櫻景嚴。”
隨着這句話的響起,櫻的身影漸漸消逝,與此同時,漫天的櫻花重新凝聚起,化爲一把刀狀,安安靜靜的落到了凌辰的手上。
凌辰鬆了口氣,低聲喃道:“千本櫻..景嚴麼,以後也要多多關照了哦。”
凌辰半跪在地上,緊握着到,然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兩日徹夜不眠的戰鬥,說實話,身體已經是極限了。
勞拉見狀,連忙跑到凌辰面前,將其放到自己的膝蓋上。
“辰,很棒哦,所以說,好好睡一覺吧!”
而沫沫則是狠狠的嘟了下嘴,看了下自己嬌小的身體,在地上跺了跺腳,然後揮動着翅膀向天空中飛去。
確切說應該是向夜空中飛去。
夜,繁星點點。
註定平靜。
......
與外界不同,這裡是一處只有櫻花的地方,天空、大地、甚至於空氣中都瀰漫滿了櫻花,而令人驚奇的是,這個絢麗到極點的世界,安安靜靜,並沒有太多的宣泄。
也就是說,缺少着可以鳴叫的生命存在,就如同邇拉米薇兒所在的第四區域一般。
而此時,兩個女子輕靈的談話聲,且打擾了這本該沉寂的平靜。
“我回來了。”
說話的是一名櫻粉和服女子,由於漫天櫻花遮攔,並看不清她的相貌。
“哼,你以爲我會對你說道‘歡迎回來’,然後蹦蹦跳跳的去迎接你麼!”
回答她的是一名身着白色和服,擁有者銀白長髮的女子,當然,有着櫻花的遮攔,並看不清她的具體樣貌。
“真是的,明明很在意的,真是不坦率呢!”
櫻粉和服女子輕抿了口白髮女子沏好的熱茶,笑着緩聲道。
“哼!”
對此,白髮女子並沒有說話,只是輕哼聲,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主人的戰鬥能力怎麼樣,還不錯吧!尤其是那份逆天的領悟力和對靈壓的微操控。”
“不管是哪點來看,都是優秀到極點,可以用天才來形容了吧!”
櫻粉和服女子摸了摸手心,然後用溫暖的笑容說道。
白髮女子不滿的輕哼道:“哼,天才?他?!”
“櫻你是在跟我開玩笑麼,明明連自己的斬魄刀都不會用,竟然敢還敢稱什麼天才?!”
“這種‘王’,我纔不想承認呢!”
說完,將手中的茶一飲而盡,然後站起,將身旁的一顆櫻花樹沾染,使其變成了白色。
“果然,還是白色的櫻花好看。”
少女輕喃道,有些迷戀。
“哎呀呀,白櫻,你就不要不承認了,主人這次關於‘卍解’的修煉,可是表現的很出衆的哦。”
“雖然,死神之力基本沒用上,只是憑藉着高靈壓的微操作和他別有的能力取巧。”
“但就結果而言,是很不錯的啦!”
“不是麼?”
櫻粉和服女子走過去想安慰下白髮女子,但在手指即將觸碰到時止住,然後姍姍的抽回了手。
對此,白髮女子沒說什麼,不滿的‘哼’了聲,然後對櫻粉和服女子嘲諷似的說道:
“結果麼......”
“那是因爲在外面的是你......,而不是我。”
“如果是我的話,那種程度...那種程度的力量,根本可以輕易撕碎的!”
“‘卍解’的話,只給予‘王’你的能力就夠了,我的‘卍解’,如果他只有這種程度的話,是揮動不起我的!”
“哼!”
將話說完後,她的身影漸漸消散,化爲白色的櫻花,涌入了櫻粉和服女子體內。
櫻粉和服女子搖頭失笑,言道:“真是不坦率呢!”
“不過也罷,誰讓我,不管是對主人的作用還是愛,都遠遠比不上你呢。”
漫漫花海之中,櫻粉和服女子將手伸出,櫻花瓣安靜的落到她的手上,延伸出一股濃厚的和諧與自然美。
這一幕,如同定格般,成爲永恆的一幕,固定在了這片永恆的世界之中。
......
夜深人靜,沫沫已經在一側的樹上沉沉睡去。
此刻,只有勞拉和邇拉米薇兒醒着,兩人相對而端坐,彼此望着,似是在觀察着對方的每一處角落。
“真是美呢。”
勞拉忍不住輕喃道,短短几日,就見到兩個姿容遠在自己之上的女子,說實話,心中的確是很不好受吧。
“你也可以的。”
邇拉米薇兒對其善意一笑,並主動的遞過一杯熱茶,放到了她的手心之中。
勞拉:“謝謝。”
邇拉米薇兒:“不用謝,這是你,應得的。”
夜越發的沉靜,但是,勞拉確實有些疑惑的回想着剛纔邇拉米薇兒的話語,無法靜下心來。
她,是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