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西邊的喇嘛也出現了。
真的有些麻煩。
還不知道將星要出生的時候,會有怎樣的麻煩呢。
龍女趕着馬車,帶着王水花回去了。
回到了家裡,說起來路上的經歷,王水花抱住王父,王母,就是大哭,“那個沒良心的,我懷着他的孩子,他竟然讓他夫人來害我,害我的孩子。”
王母連忙拍了拍王水花的背,“花兒,我們不貪圖那些榮華富貴,等孩子生下來,自然會給你掙來一個榮華富貴。
不說了,不說了,以後守着我和你爹,守着孩子過日子。”
王水花點了點頭。
快到王水花生產的日子了,林庸擺下了一個大陣,叫做八卦四象陣。
主要是用來防禦的,讓不相干的人,生靈,都不能進入。
早就請來了兩個穩婆,住在了王水花的家裡。
等到王水花開始生產了,尖叫起來,林庸在院子外面徘徊。
果然,很多生靈都不安生。
有些生靈,懵懂無知,受到了將星氣運的吸引,來到這裡,想要靠近將星。
有些生靈是受到了人的蠱惑,想要給將星的出生增添一些麻煩。
王水花剛剛發動,就看到外面涌來了很多小動物。
有山上的錦雞,野雞,也不看,就是往前撲,被八卦四象陣給擋住了。
還有成羣的猴子,狍子,兔子,野豬,小鹿……頓時,王家外面成爲了集市一般熱鬧。
還好王家距離村子其他人家還有一段路。
所以,這裡的異象沒有被人看見。
到了晚上,有十幾個喇嘛,番僧悄無聲息涌入了這裡,開始攻擊八卦四象陣。
不知道想要幹些什麼。
林庸感慨自己有着先見之明,早早就佈置下了陣法,不然,應付這麼多生靈,也夠麻煩的。
就在那幾個喇嘛,番僧攻擊陣法的時候,上君洛帶着幾個人來了,看到這些喇嘛,番僧,就開始交手。
是的,有不願意將星出世的,自然也有希望將星出世的。
幾個月了,和上君洛一別,發現上君洛身上多了一些塵土的氣息,顯然奔波了不少地方。
正道人士爲了天下百姓,也算是出了不少力氣了。
和上君洛在一起的人,都穿着天華門的青色衣袍。
趕走了喇嘛,番僧,上君洛看着林庸,龍女行禮,“二位辛苦了。”
林庸笑而不語。
龍女說話了,“話說,將星出世以後,我們還要守着麼?”
上君洛說話了,“自然,至少要等到將星能夠獨自一人生活了才行。
不然那麼幼小,很容易被人引入歪路,或者被人殺害。”
龍女點了點頭,“你們都在忙些什麼?”
上君洛說話了,“西面的番僧,喇嘛大批涌入中原,北面遊牧一族的祭祀,來中原也不少,還有南面南蠻一族的祭祀,都在興奮作浪,我們要平定這些妖人。”
“二位肩上的責任重大,請務必看着將星長大才好。
他可是我們中原的希望。”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哇”的嬰兒啼哭聲音。
頓時,所有人面露喜色。
上君洛看着屋子,“將星出世了。”
林庸,龍女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天上升騰起了一片霞光,正是夜晚,看得非常清晰,看得人心馳神搖。
同時,衆人似乎聽到了百鳥的鳴叫聲,似乎聽到了百獸的嘶吼聲。
一片詳瑞。
將星出世,果然不同凡響。
上君洛是高人,被王父請入了屋子裡。
上君洛給將星留下了一柄長劍,還有一個玉環的護身符。
王父還抱出來了將星,讓衆人看,讓上君洛給起個名字。
上君洛沉思了一下,“希望他嘯傲世間,被人吟誦,就叫做王嘯吟好了。”
王父高興極了。
雖然是外孫,但是跟自己姓了,以後就是自己的親孫子了,王家不愁沒有人繼承了。
那個死女婿走的好,走了他,自己得了一個親孫子。
王母比誰都高興。
孩子生下來,七斤八兩,白白胖胖,看着就是有福氣的。
穩婆把好話都說盡了。
王母給每人包了一個五兩銀子的紅包。
過了一會兒,一切異象都平息了,那些小動物,張開迷茫的眼睛,晃晃腦袋,回去山裡了。
總算,一切平息下來了。
上君洛也急急匆匆走了,據說在一千里外的一個城鎮有妖孽作怪,他必須去平定。
林庸和龍女看看沒有事情了,也準備去休息。
從這一天,王水花就開始坐月子了。
林庸是男人,自然不好進入月子房。
龍女經常進入,滿懷新奇,回來就告訴林庸,發生了什麼,“那王嘯吟真是神奇。
看見人就笑,除了要吃的,拉屎了,撒尿了才哭,其他時候都不哭。”
“那王嘯吟看到我就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我都懷疑他知道我的身份。”
“那王嘯吟力氣非常大,似乎比別的小孩子力氣大很多。”
“那小孩子,真可愛,已經長開了,滿臉英武,可能比你還英俊呢。”
林庸笑着,聽着。
王嘯吟的確比尋常小孩子長得更大,才八,九個月,就能走路了。
到了一歲多點,就會說話了。
到了兩歲多,已經和村子裡四五歲的孩子滿地跑了。
而且非常聰明。
竟然有一次看到林庸用靈氣射殺了一隻野雞,就說要學習林庸的本事。
林庸就花費一千積分,兌換了一本不錯的武功秘籍,教授給他。
系統給兌換的東西,雖然只花了一千積分,但是從萬千世界選出來的功法,也是最適合王嘯吟的,修煉起來非常迅速。
不過幾天時間,王嘯吟就產生了氣感。
到了王嘯吟六歲的時候,林庸找來了王父,“轉眼,孩子都大了,該開蒙了,我想,不如請一個先生來,教給孩子讀書寫字,做人的道理。”
“銀子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來出。
總歸,要找來一個好先生。”
是的,林庸認字,龍女跟隨林庸也認了不少子。
但是,這個世界,畢竟不是林庸原來的世界,對四書五經的解讀,對於仁義禮信,認知還是有着區別的。
要教好將星,只能請當地的夫子。
林庸教教認字還可以,教授其他就不行了。
聽了林庸的話,王父沉思了一下,“銀子的確不用擔心。
我家也算小有薄產,就這麼一個孫子,詩書禮儀,自然都要教導,就是怕,怕請不到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