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感知到豐扶花的這項能力,林庸也是驚訝了。
林庸本來以爲,只是類似怨氣作怪,加上言語魅惑的作用,不是什麼好能力,不是什麼厲害的本事。
但是,現在林庸完全感受到了豐扶花的能力,才發掘,這個豐扶花不簡單。
竟然在怨氣中心,產生了一顆黑色的核。
這個核心是怨氣凝結而成的,帶着豐扶花的能力。
這個核心還沒有完全成型,如果成型了,豐扶花的能力可能就無人剋制了。
最主要的,下來豐扶花的魅惑能力,不僅對普通人會產生作用,甚至對修真者,一些有着實力的人也會產生作用。
而這顆硬核,林庸起名叫做魅惑之核,裡面竟然具有絲絲縷縷的規則之線。
當然,這些規則之線,都是有關魅惑的,有關誘惑人去自殺的。
一個普通的村婦,書都沒有讀過多少,竟然凝聚出來了一個帶有規則之力的硬核。
林庸也慶幸,自己早早來處理了豐扶花的事情,不然,以後等這個硬核成型,規則規範了,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想想也是運氣好,本來以爲是一個很雞肋,不怎麼厲害的能力,沒有想到,竟然有這樣的收穫。
想到這裡,林庸笑了,看向了副院長,“豐扶花以後沒有能力誘惑人自殺了。
可以把她轉向A病區了。
在S病區,根本是浪費。”
副院長看了一眼豐扶花,豐扶花說道,“你想不想去死啊,死了很舒服的,來,我教教你怎麼去死。”
副院長打個哆嗦,但是隨即高興了。
豐扶花的話語,沒有了讓人心馳神搖的能力了。
似乎只是平常的話語。
她還記得,豐扶花第一次見他,問他要不要去死,他當時覺得,似乎死真的挺好的。
現在,沒有了這樣的感覺。
副院長高興了,“再觀察幾天,再把她轉入A區。”
林庸和向師德,陳放然走出了精神病院,開着車子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陳放然接了一個電話,臉色有些羞澀,說讓向師德把他放下在南大街星巴克咖啡館門口。
林庸就知道,是那個叫做何琛的女生。
爲了和林庸聯繫方便,陳放然買了手機,用他父親陳默的身份證辦理了一個卡。
現在也有手機了。
到了南大街,星巴克咖啡館門口,向師德停了車子。
陳放然下車,林庸看到了在咖啡館門口,有一個面容普通的女生。
這個女生穿着白色的羽絨服,下身穿着淡藍色的牛仔褲。
雖然面容普通,但是帶着一股淡然的氣質,讓人看了很是舒服。
陳放然下車,就對着何琛揮了揮手,“等我多久了?”
何琛笑了,“沒有多久。”
“今天又有什麼突發奇想?”
“想去鐘樓看看,聽說鐘樓曾經是東安的龍氣匯聚之地。”
“好的,我陪你。”
兩人在星巴克裡一人要了一杯咖啡,然後拿着咖啡,走向了鐘樓。
靠近了鐘樓,陳放然的右眼就跳動得厲害。
稍稍還有點發熱。
接着,他看向了何琛,發現何琛也是蹙着眉頭。
陳放然突然覺得,何琛的左眼,看起來那麼美麗,還帶着絲絲熟悉的感覺。
陳放然好奇心更重了。
是什麼東西,竟然能引動龍珠的反應?
還有,那另外一顆龍珠,在什麼地方呢?
總覺得,似乎就在自己身邊,但是怎麼也找不到的感覺。
陳放然帶着何琛去了鐘樓地下通道。
要登上鐘樓,必須從地下通道上去。
在地下通道買了票。
他們是學生,有學生證,可以半票的,兩人一起花了四十塊錢。
從地下通道進入了鐘樓,就感覺到一個黑漆漆的空間。
以前必定是黑漆漆的,但是現在,裝上了節能燈,空間看起來還是很亮堂的。
周圍都是青磚砌成的。
通往鐘樓的上面。
兩人順着樓梯走上了鐘樓。
鐘樓是東安的中心,傳說,上古“天傾西北,地陷東南”的時候,海水向東流去,這纔有了關中平原。
但有一條大鰲魚不願離去,就用嘴鑿了一條大川,把自己隱藏其中。
後來地裂山突,這條大川就成了地下河。
每到三月十五日,鰲魚就游到露出地面的大川口,呼吸空氣,噴沙擊浪,就有了地震。
一個道士,用鎖鎖住了這條鰲魚,然後命人建造了鐘樓,才鎮壓住了鰲魚。
兩人順着臺階,走上鐘樓的第一層臺子,就感覺到一股迷濛的氣息。
何琛神色肅穆,“這個是龍氣,沒有想到,東安不爲都城這麼多年了,還有這樣澎湃的龍氣。”
陳放然點了點頭,他的左眼感覺越來越熱了。
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牽起了手,一同邁步走向鐘樓的一層臺子。
在這裡,有着景雲鍾。
也只有在東安這樣的城市,才能聽到暮鼓晨鐘。
這個景雲鍾是仿製的,但是看起來古香古色。
兩人在一層高臺轉了轉,突然感覺龍氣淡薄了很多。
又上了上面幾層高臺,發現龍氣更加淡薄了。
兩人搖了搖頭,走下了高臺,進入了鐘樓的下面。
依舊是黑漆漆的牆壁,依舊是令人壓抑的空間。
何琛不知道在數些什麼,數着數着,就開始推旁邊的牆壁,使勁也沒有推開什麼。
何琛看了一眼陳放然,“傻瓜,來幫忙啊。”
陳放然正疑惑着呢,不知道何琛爲什麼在這裡推牆壁,聽了何琛的話,連忙上去幫忙。
就聽到傳來“嘎吱,嘎吱”的聲音,牆壁竟然被推開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是驚喜,走了進去。
牆壁在兩人身後,悄無聲息關閉上了,在外面什麼也看不出來。
但是能聽見“嘩啦啦”的水聲。
兩人順着聲音過去,就看到了一段地下河。
通過水麪繁盛起來的光芒,兩人看清楚了眼前的空間。
眼前的空間巨大無比,半人工,半天然。
在地下河的四角,都有巨大的鐵鏈,沉入了河底,不知道在連接着什麼。
莫名,兩人就想起來了有關建造鐘樓鰲魚的傳說。
這裡的龍氣更加充沛了。
突然,水聲大作,一個巨大的黑色的身體,涌出了地下和,“兩位大人,請放了我,讓我回歸大海,我可以貢獻我身上積攢了千年的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