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美麗了好不好。
花圓果可以讓人容貌變美麗,改變人的基因,讓基因表達美麗的片段變得更完美。
但是,也需要基因的基礎。
就是說,一個人吃下花圓果,會變成他的基因能表現出來的最美。
但是,同樣吃下花圓果的人,還是有差別的。
自然,那些本來就美麗的人,吃下花圓果,會更加美麗些。
九黎兒本來就是美麗的鬼。
吃下了花圓果,簡直完美。
小小的鼻子,曲線那麼美麗,讓人看了就想刮一下。
眼睛大大的,亮亮的,蘊含着無限的深情。
皮膚柔嫩光滑,好像最好的羊脂玉。
還有嘴脣,小巧可愛,讓人看到就想品嚐一下。
林庸驚呆了。
太美麗了。
說是仙女下凡都不爲過,不,仙女都沒有這麼美麗。
仙女都沒有九黎兒這樣空靈冷清的氣質。
好像精靈,好像最最完美的神靈。
九黎兒看着林庸眼中的驚豔,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面龐,“變美麗了麼?好神奇的果子。”
林庸又抱住了九黎兒,這一次抱了足足二十分鐘。
接着,林庸放開九黎兒,下樓了。
小牙在做飯,九可兒,琪琪格在看電視。
輕風,黑玉在打打鬧鬧。
林庸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不知道動物吃了花圓果,會怎麼樣?
隨即,林庸笑了,肯定也會變美,不過不是他這樣的人類能欣賞的了。
林庸拿出了四顆花圓果。
到現在,他還沒有吃過花圓果呢。
在容美世界,總是被人嘲笑醜,林庸決定讓自己的容貌也變美點。
給小牙,九可兒,琪琪格一人一顆,和大家一起吃下。
吃完了果子,九可兒指着琪琪格,小牙,林庸,都說不出話來了,“怎麼會呢?你,你,你們……難道,我也……”
說着,九可兒一把抓起來鏡子,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哈哈,我九可兒是小仙女了,這麼美麗,我自己看了都覺不自覺喜歡上我自己了。”
真是一個自戀的。
琪琪格看了看鏡子,也是滿面驚喜,嘟囔了一句,“嗯,變漂亮了。配得上大哥哥了。”
小牙面上也是驚喜,隨即說道,“哎呀,庸哥,我一個大男人,要這麼好看做什麼?”
林庸笑了,看着他們三人。
吃完了飯,酒吧就開門營業了。
小牙三個,讓酒吧的客人,更加驚喜。
“喂,發現沒有,小辣椒,小仙女,又變漂亮了。這麼漂亮,怎麼嫁得出去?誰能配得上她們?”
“真漂亮,整天看着她們,我看別的女人都覺得眼污。怎麼辦呢?我媽還催我趕快找女朋友。”
“小仙女,你又變漂亮了。”
“嗯,一點點而已。”琪琪格很謙遜。
“不是一點點,是非常漂亮。”
琪琪格沒有說話。
九可兒給一個男人上酒,男人看着九可兒,都楞神了。
九可兒瞪了一眼這個男人,“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
不愧是小辣椒。
男人不自覺呢喃道,“挖出來我也看。”
九可兒心裡美滋滋的:果然,我是仙女了,這些男人雖然討厭,但是眼光還是有的。我果然很漂亮。
自此,酒吧的生意又好了很多。
很多人趕來,就是爲了看一眼琪琪格,看一眼九可兒,就覺得心滿意足。
林庸漫步外出了,沒有開車。
到了顏言居住的小區,顏言家樓下,撥通了顏言的手機,“下來一下,我在你家樓下。”
顏言穿了一身家居服下樓了。
顏言身材很高挑,就算是穿着家居服,也能顯示出來姣好的身材。
林庸拿出一顆花圓果,“吃了它。”
顏言毫不猶豫,抓起來就吃。
她知道,林庸給她的,必然是好東西。
吃完了,作爲一個修真者,也感覺到了自己身體,面容的細微變化。
林庸笑着說道,“拿鏡子出來看看。”
顏言拿出了鏡子,“呀,變漂亮了。”
林庸笑了,“這個叫做花圓果,吃下去,能讓容貌變美麗。”
林庸接着說道,“拿出來十顆,讓你們豆蔻拍賣吧。”
顏言點了點頭,“我們豆蔻憑藉這個打響名聲,拍賣的錢,都給你。”
“隨你。”
兩人在小區裡轉了轉,說了會兒話。
小區綠化很好,到處都是草坪,修剪得很整齊的冬青,松樹,還有從別的地方移栽來的老樹。
有梧桐,柳樹,還有高大的核桃樹。
夜色靜謐,高層上,是點點的燈光。
每一點燈光代表着一家人。真是萬家燈火。
看起來那麼溫暖昧。
微風吹過,真的感覺很舒服。
林庸的心,也很安靜。
他開始慶幸,沒有和韓美娘發生什麼。
如果和韓美娘發生了什麼,絕對無法如此坦然,如此踏實,面對顏言。
想到韓美娘,林庸又有些心疼。
真是一個堅強,值得敬佩的女子。
如果不是有了顏言,也許自己會喜歡上那個女子。
兩人慢慢走着,有時候說話,有時候不說話。
溫馨在他們之間蔓延。
兩人都覺得十分舒服。
路上,碰到了幾個遛狗的單身男人,對顏言投射來了驚豔的目光,看到旁邊的林庸,看着兩人挽在一起的手,於是黯然了。
林庸自然也感覺到了這些男人的目光,視而不見。
顏言也是,一概視而不見。
顏言已經是修真者了,感知自然也是敏銳的。
這個時候,最好就是視而不見。
兩人在小區內,走遍了小區的邊邊角角,到了十一點,林庸才送了顏言上樓,然後慢慢往酒吧走回去。
初夏了,天氣很好,還不是很熱,整個城市,給人很繁華,很繁盛,很熱鬧的感覺。
整個城市,都給人心情很好的感覺。
似乎,人們的心情好了起來,城市的心情也好了起來。
突然,林庸皺起了眉頭。
他有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似乎從他走出顏言家的小區開始就有了。
本來,他以爲是錯覺,或者偶爾路過的修煉者。
但是,這個感覺跟隨他一段路了。
林庸停下了腳步,開始往城郊走去。
到了城郊,林庸說話了,“出來吧。”那人說道,“真是奇怪,不帶我去你的酒吧,怎麼帶我來城郊。你這個人招待客人的方式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