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庸看着兩人的樣子,知道不說清楚,是不行的。
林庸說話了,“他重新投胎轉世了,但是記得前世的事情,心裡一直擔心你們,拜託我來看看你們,他現在才五歲,不能走遠路。”
聽了林庸的話,女人“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他,他現在還好麼?
他過的好不好呢?”
男人將信將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林庸說的話。
林庸說話了,“他還算好了,父母也都很愛他,他就是擔心你們。
你們缺錢麼?
我給你們一些吧。
還有,你是不是身體有病,我可以給你看好。”
也不怪林庸如此殷勤,看着這一家子,就覺得可憐。
男人面上突然露出仇恨的表情,“你是不是很有本事?”
林庸點了點頭,“是的,我是很有本事。”
男人說話了,“那你替我家楊洋報仇吧。”
林庸驚訝了,這個怎麼說呢?
女人拿出了幾個凳子,讓林庸坐下,還給林庸倒了一杯白開水,男人開始敘說起來。
原來楊洋會被車撞下山崖,根本不是意外。
楊洋的姐姐叫做楊光,因爲家裡窮,十五歲就出去打工了。
楊光雖然出身農家,家裡還很窮,但是長相十分好看,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鄉下人。
在城市裡打工,就被工廠老闆的兒子給看上了。
好幾次,說出要讓包養楊光,給楊光很多錢。
楊光自然是不允許的。
知道這個工廠老闆的兒子,就是看自己長得漂亮,想要玩玩自己。
就算不是如此,老闆的兒子吃喝嫖賭,什麼壞毛病都有,也不是良配。
所以,楊光嚴詞拒絕了。
從那以後,老闆的兒子孫良篤就開始糾纏楊光。
好幾次,對楊光動手,楊光差點被玷污,還是運氣好,或者碰見了別人,被打斷,或者運氣好,碰見了好人,被救了。
孫良篤越來越不耐煩,竟然開始威脅楊光,如果不和他成好事,就拿她家人開刀。
楊光內心憤恨,但是也沒有辦法。
而孫良篤,已經調查過楊光的家人,把楊光家的情況掌握的一清二楚。
那天,孫良篤開車去山裡玩,經過一段路的時候,看到楊洋一個人在路上走着。
一看到楊洋,孫良篤就認出來,是楊光的弟弟。
想到楊光對自己的不假辭色,想到楊光明明是一個窮得不能再窮的人家出來的姑娘,竟然敢一次次拒絕自己。
孫良篤一踩油門,就撞向了楊洋,把楊洋撞下了山崖。
把楊洋撞下了山崖,孫良篤才察覺自己做了什麼。
不過,這裡前不着村,後不着店,也沒有人看見,想來自己是不會有麻煩的。
孫良篤開車離開了。
這些事情,當然開始楊洋一家人都不知道。
直到有一次,孫良篤又要對楊光下手,楊光拿起了一根棍子,打了孫良篤。
孫良篤惡狠狠說道,“你弟弟是怎麼死的?
告訴你吧,是我開車撞下山崖的。
如果你不跟了我,我會把你的家人一個個都弄死。”
楊光驚呆了,原來自己的弟弟竟然是被這個畜生撞下山崖的。
後來,楊光非常難過,覺得是自己連累了弟弟。
給父母說了這個事情,就開始了漫漫的告狀之路。
可惜,沒有證據,沒有目擊者,什麼都沒有,警察根本就不受理這樣的案子。
楊光到處給人說,孫良篤親口說,撞了自己的弟弟,把自己的弟弟撞下山崖,沒有人相信。
就這樣,過了三年,孫良篤依舊沒有得到懲治。
而孫良篤後來結婚了,倒是不怎麼糾纏楊光了。
但是,還找了一羣地痞流氓,來威脅過楊光一家人。
求告無門,楊光一家人,爲了給楊洋伸冤,楊光打工賺的錢,都花費在這個上面了。
家裡更窮了。
兩年前的一天,孫良篤帶着一羣人,來楊洋的家裡,又打了楊洋的父親楊勇。
楊勇的腰徹底不行了,都不能走長路,更別說幹活什麼的了。
一家人絕望了,也沒有辦法,只好先掙錢,給楊勇看病。
但是,看了兩年,都沒有什麼起色。
楊光在城市裡打着兩份工。
每天累的要死,想到弟弟,想到家人,她恨不得找孫良篤拼命。
但是,沒有辦法,別人是有錢人,身邊的保鏢都有好幾個,根本不是她一個弱女子能對付的。
就這樣過了兩年。
一家人一直生活在絕望種,貧困中,病痛中。
毫無希望。
現在,林庸出現了。
楊勇什麼都不希望了,就是希望給兒子報仇。
林庸沉默着,聽着。
楊勇看着林庸,“你是不是也怕那個孫良篤了?
或者,你根本沒有本事。”
林庸笑了,“怎麼會呢。
我只是在想,該怎麼樣懲罰那個孫良篤。”
楊勇說話了,“我希望他死。”
林庸點了點頭,“如你所願。
你把你女兒的聯繫方式給我,我去找她,問她要孫良篤的資料,殺掉孫良篤。”
女人看着林庸,不知道爲什麼林庸說起來殺人,這樣輕描淡寫。
這個人,真的能給自己的兒子報仇麼?
如果那個孫良篤死了,自然是好的,兒子的仇報了,女兒也不用受那個人糾纏了。
是的,孫良篤才結婚的幾年,還算老實了一段時間,後來,就重新開始糾纏楊光了。
甚至有一次,把楊光堵在了一條背街的巷子裡,要不是碰見一個好心的路人,就差點被強暴了。
楊光內心是絕望的,弟弟的仇沒有辦法報了,每天工作那麼累,爲了多賺一些錢,給父親看病,還要整天防備孫良篤那個畜生。
如果不是家人,她早就一死了之了。
這些事情,女人,楊勇都是知道的。
也知道兩人拖累了女兒,但是也沒有辦法。
心裡還抱着一絲希望,希望可以給兒子報仇。
林庸說話了,“我先給你治好病,然後我去城裡找你女兒楊光,問問她孫良篤的情況,資料,然後殺死孫良篤,給你們兒子報仇,你看怎麼樣?”
女人小心翼翼,“醫生說,我男人的腰是勞損了,然後被人打了,受傷了,只能養着,你真的有辦法麼?”
林庸說話了,“我先看看,應該沒有問題,可以治好。”
女人用滿懷着期冀的目光看着林庸,“當家的,先治病吧,報仇的事情,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