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庸滿心的怒火。
爺爺命魂被奪,吃了這麼多年的苦不說,差點死掉。
這一切都是拜米家所賜。
如果放過這些鬼,自己對的起爺爺麼。
林庸放開了自己的神魂,探查米家這些鬼的狀況。
凡是身上有孽債的,肯定都參與了奪取他鬼命魂的事情,都不能留。
身上氣息清新的,自然是沒有參與這些事情的。
可以放過。
林庸抓起紫竹劍,就開始大殺特殺。
這些鬼,實力都很低,自然不是林庸的對手,林庸簡直是一劍一個。
這些鬼,鬼哭狼嚎,一個個跑着,想要躲避開來,怎麼躲避得開。
林庸殺了不知道多少鬼,終於來到了米家的答案門口,看到了米顧。
米顧身上孽債纏身,顯然做這些事情,都是他的主使,主導。
林庸抓起米顧,就要殺了米顧。
米顧高聲叫喊起來,“你不能殺我,我是米家的主事鬼,你不能殺我。”
林庸冷冷笑道,“別人殺得,爲什麼你殺不得。”
說着,舉起了紫竹劍,就刺入了米顧的身體。
米顧的鬼身越來越淡,簡單消失了。
殺了米顧,林庸內心的憤恨纔得到了一些紓解。
秦廣王說話了,“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吧。”
早就有王府的鬼僕來到了秦廣王身邊。
秦廣王吩咐下去,“米家的鬼,都關押起來,查查罪責,一個個查。
米家的財產也都收繳了吧。”
這些鬼連忙下去,一個個按照吩咐做了。
秦廣王帶着林庸,姬容若,林永成來到了薛鬼司這裡。
查了一下,如果不是命魂被奪,好幾年前,林庸成都應該去投胎了。
林庸說話了,“那就安排一戶人家,讓我爺爺投胎吧。”
薛鬼司點了點頭,“可以。”
看了看,有一戶人家不錯,父母都是高薪白領,都是念過大學的,人都十分不錯,也十分心善,身上福運很多。
這家人,男人叫做林嘉誠,女子叫做程舞林。
林庸說了,“就這戶人家吧。”
薛鬼司說話了,“那時辰不能耽擱,那個程舞林還有幾天就要生產了,現在就投胎進去吧。”
林庸點頭,“你安排吧。”
薛鬼司在林永成身上寫了一行字,確信他不會投錯胎。
然後,親自帶着林永成去了輪迴臺。
到了輪迴臺,薛鬼司說話了,“就這裡了,跳下去吧,就可以了。”
林永成看着林庸,是滿臉的不捨,“爺爺捨不得你。”
林庸說話了,“爺爺,以後我們還會相聚的。
您早點去投胎,那戶人家不錯,信息我都記下了,我會去看你的。”
林永成還要猶豫,直接被薛鬼司推下了輪迴臺。
林庸看着輪迴臺。
這個地方,給自己萬分熟悉的感覺,似乎以前經常來這裡的感覺。
會是什麼時候呢?
這些事情,林庸自然不會說出口。
林庸和薛鬼司回去了。
秦廣王在處理米家的事情,剛剛回來。
姬容若在秦廣王的王府喝茶。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鬼僕上前,“王爺,簪娘來了。”
聽到簪娘來了,秦廣王大爲奇怪,不知道簪娘來做什麼。
要知道這些織娘想來不問外間的事情。
就是在自己的那一片地方,淡然生活。
這些織娘是冥王也不願意得罪的,秦廣王自然也不想得罪,連忙說道,“請簪娘進來吧。”
簪娘進來了,神色淡然。
對着秦廣王,盈盈行禮,“秦廣王。”
秦廣王說話了,“簪娘有什麼事情麼?”
簪娘說話了,“聽說,林先生來了,我特來拜訪。”
秦廣王看向了林庸,不知道林庸什麼時候和簪娘有了交情。
可能就是那次給林庸修補神魂傷口的時候吧。
林庸看着簪娘,“簪娘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簪娘拿出了一件輕柔的,小小的甲衣,“這個是簪娘用地府特有的鬼蠶吐的絲織成的,送給林先生了。”
林庸有些愣神,“無功不受祿,我怎麼能收你的東西呢。”
簪娘笑着說話了,“這個甲衣,是穿在神魂上的,可以保護神魂。
林先生就別客氣了,鬼蠶吐的絲本來就少,要織成這一件甲衣,花費不少。
是簪娘特意給林先生的。”
旁邊的秦廣王瞪圓了眼睛,這個簪娘該不會看上林庸這個小白臉了吧?
這個簪娘是不知道多少年的老鬼,竟然看上了一個小白臉,真的讓人驚訝。
這些織娘向來冷淡,尤其是簪娘,技術好,手藝好,不知道多驕傲。
現在,竟然這樣溫柔。
隨即,秦廣王想到了自己的那個推斷。
如果那個推斷是真的,林庸是冥王的轉世,那簪娘這樣做,就可以理解了。
姬容若在一旁也是有些嫉妒了。
這甲衣,他也聽說過,但是歷史上,只有冥王有過。
現在,林庸竟然有了。
林庸還想要推辭,簪娘直接抓着甲衣,塞進了林庸的手裡,“林先生,可以穿上試試。”
秦廣王嫉妒了,他可都沒有這樣的甲衣呢。
據說,鬼蠶每年只吐那麼一點絲,都被這些織娘給收藏起來了。
在歷史上,也就是冥王有這麼一件甲衣。
是這些織娘歷盡了幾百年收集的鬼蠶的絲,織造而成的。
林庸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有些進退兩難。
這個簪娘不知道這樣做,更會讓秦廣王起疑心麼?
不過甲衣都做好了,如果不收,也有些說不過去。
林庸穿上的甲衣。
甲衣穿在身上,竟然慢慢滲入了林庸的皮肉。
瞬間,林庸就感覺出來,甲衣穿在了神魂上。
果然,具有保護神魂的作用。
而且,甲衣穿在神魂上,似乎讓神魂清涼不少,讓神魂感覺更加舒服。
林庸說話了,“多謝簪娘。”
簪娘笑了,“林先生覺得好就好。”
簪娘笑了笑,“那我就不打擾了,我該回去了。
還有很多活等着我幹呢。”
林庸連忙說道,“那我就不送了。”
簪娘,“林先生不必送了。”
說着,簪娘對着秦廣王盈盈行禮,轉身走了。
簪娘走了,姬容若看着林庸,滿臉的羨慕,嫉妒。
秦廣王的目光帶着探究,似乎想着怎麼揭穿林庸的身份纔好。
經歷了這些事情,秦廣王覺得有七八成,林庸就是冥王。
可惜這個冥王不承認,他們也沒有辦法。
林庸離開了秦廣王府,準備去拜見一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