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攀還是很拘束。
林庸就點菜了,點了兩份番茄海鮮湯,點了兩份水果火腿,點了兩份肉眼牛扒。
肉眼牛扒一份五百克,足夠兩人吃了。
還點了兩杯朗姆可樂。
點完餐,林庸就說話了,“說說吧,腿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還有,最近一段時間怎麼過的?”
陳攀終於靜下心來,開始給林庸敘說。
陳攀被誣陷離開莊園以後,就居住在一個比較混亂的小區。
整天忙着找工作。
有一天,跑了一天,還是沒有沒有找到工作,累了,就在小區附近的巷子裡的一家飯館喝了兩瓶啤酒。
誰想,剛剛走出飯館,就被王柱子和幾個人攔住了。
陳攀當時非常憤怒,畢竟他是被王柱子陷害的,罵了王柱子幾句,王柱子等的就是這個,藉口陳攀罵他,就開始毆打陳攀。
後來,王柱子帶來的那幾個人,抓住了陳攀的手腳。
王柱子抓起一根鐵棍,對着陳攀的腿,就劈了下去。
陳攀慘叫一聲,知道,自己的腿已經斷了。
王柱子還威脅陳攀,如果陳攀再靠近呂家莊園,以後還打斷陳攀的腿。
陳攀拖着斷腿,回去了。
本來要去醫院,都去了醫院,發現醫藥費太貴,根本不是他能負擔得起的。
然後去了他居住的小區附近一家老中醫,給上了點藥,包紮起來,等着自己好。
誰想,這個老中醫也不是靠譜的。
竟然讓陳攀的腿給發炎了。
後來,裡面一塊骨頭都壞死了,要取出來。
陳攀問人借了好多錢,纔有了動手術的錢。
取出了那塊壞掉的骨頭,終究腿還是瘸了。
“還欠了別人四萬塊錢呢。”
陳攀很茫然。
今天工作丟了,以後都不可能再回去了,組長說了,以後都不要他了。
他腿瘸了,根本找不到什麼合適的工作,以後該怎麼辦呢?
林庸拍了拍陳攀的手臂,“別擔心,先吃完了飯再說。
我看看你的腿,能不能治好。”
陳攀感激林庸的好意,雖然內心心灰意冷,知道腿根本不可能治好,還是對林庸點了點頭。
很快,菜上來了。
陳攀放下了矜持,狼吞虎嚥開始吃了起來,“我已經三個月沒有吃肉了。
這肉真好吃。”
林庸笑了,“好吃就多吃點,不夠了我這一份也給你。”
陳攀點了點頭,“你是好人,多謝你了。”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走了過來,看着林庸,“帥哥,留個聯繫方式吧。”
林庸瞥了一眼女人,女人穿着露背的,鵝黃色的小裙子,身材非常高挑,非常好。
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披散下來,燙成了大波浪,有幾分妖嬈。
真是個尤物。
林庸說話了,“沒有必要。”
女人抓住了林庸的手,“你不留下聯繫方式,我就纏着你不放。”
說着,靠在了林庸身上。
林庸頭大了,“我居住在呂家莊園。”
“不可能,你不是呂清輝,我認識呂清輝。”
林庸無奈了,“我自然不是呂清輝,我是呂家莊園的花匠。”
“我不信,哪個花匠能有你這樣的氣質。”
“我真的在呂家莊園。”
“我叫瞿靚穎,這個是我的聯繫方式,給你。
過幾天,我去呂家莊園找你。”
瞿靚穎給了林庸她的聯繫方式,頭也不回走了。
陳攀看着林庸,露出羨慕的神色,“這位應該是瞿氏集團的大小姐。
我聽其他花匠談論豪門的事情的時候說起過。”
林庸搖了搖頭,“我對這女人沒有興趣。”
吃完了飯,林庸說話了,“今天我們就回去呂家莊園,給你討回公道。
你的腿,以後再給你治,要等呂容博,呂方看過再說。”
聽到林庸叫呂容博,呂方的名字,陳攀大爲驚訝。
但是陳攀有些猶豫,真的要去找事麼?
別說呂容博,呂方會不會相信他們,如果再連累林庸,怎麼是好?
可以說,陳攀這個人還是很善良的,首先想到的是怕連累林庸。
林庸說話了,“什麼都別怕,總歸,我會讓王柱子露出真面目的。
而且,因爲這個呂家,你的腿被打斷了,總該有個說法。”
陳攀還是在猶豫。
林庸說話了,“你還是不是男人?
自己的仇不想報了麼?”
陳攀頓時羞愧了,“好的,大哥,今天我就跟着你,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豁出去了。”
林庸拍了拍陳攀的肩膀,“別擔心,會好的。”
說着,林庸帶着陳攀就回去呂家莊園了。
走到門口,保安看到陳攀,都露出了詫異的神色。
他們可是記得,這個人被呂叔給解僱了。
但是,林庸在旁邊,他們又不敢得罪。
林庸帶着陳攀走向豪宅。
一路之上,引來了很多人驚訝的目光。
到了豪宅,林庸就被呂方給攔住了,“你要做什麼?”
林庸直接說道,“我要見呂容博。”
呂方深深看了一眼林庸,看了林庸身後的陳攀,“老爺在花房。
隨我來吧。”
呂容博早就交代過呂方了,林庸這個人萬萬不可得罪。
進入了花房,呂容博看到林庸就熱情招呼,“林先生,怎麼樣,在我這裡住的還舒心麼?”
林庸直接板着臉,“不舒心。
碰見了一些齷齪的事情。”
呂容博說話了,“什麼事情?”
林庸指着陳攀,“他以前是你們這裡的花匠……”接着,林庸說了王柱子怎麼誣陷陳攀,怎麼打陳攀,怎麼打斷了陳攀的腿。
呂容博一臉驚訝,顯然這個事情,他根本沒有印象不說,對於陳攀,也不記得了。
倒是呂方陰測測說道,“這個只是陳攀的一面之詞,你不能聽風就是雨。
我們呂家還要臉面呢。”
陳攀憤怒了,當時,呂方就是這樣的態度。
他雖然不認爲王柱子說的一切都屬實,但是認爲陳攀太能惹麻煩了,就解僱了陳攀。
林庸拍了拍陳攀的肩膀,讓陳攀平靜下來,“你叫王柱子來,我自然有辦法查明事情真相。”
呂方冷笑了一下,吩咐旁邊的傭人,“叫王柱子來。”
呂容博也有興趣了,想看看林庸怎麼查明真相。
王柱子來了,一看到陳攀,就露出陰沉,警告的顏神,不過沒有說話。
陳攀一看到王柱子,就露出了刻骨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