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居然還敢回來?”光頭壯漢牛展山手持彎刀,一臉陰冷的望着黎楓,目光充滿了森然殺意。
黎楓抱着雙臂,一臉淡然道:“我壓根就沒有想過逃跑。”
“喲霍,這麼有魄力,看來今天不給你開膛破肚,老子都沒臉見人了。”光頭壯漢右手持刀,左手摸着兵刃,滿臉猙獰。
黎楓沒有吭聲,目光淡然掃過這羣奴隸販子,從他們身體散發的元氣波動來看,牛展山是八星武者實力,羅鐵是七星武者層次,周圍那些小嘍囉大概在五星到六星武者層次。
“先解決掉那些小嘍囉吧。”
黎楓心念一動,雙眸泛起森白之色,腳下寒氣瀰漫,一縷縷寒氣在身前緩緩交織凝聚,眨眼間凝聚成一柄通體透明的冰劍。
“嗡嗡~”
冰劍微微震顫着,好似劍鳴一般,散發着一圈圈微弱的空間漣漪。
周圍那些奴隸販子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看到這一幕,不禁臉色微微一變。
“還愣着幹什麼,給老子砍碎了他喂狗。”牛展山發出一聲怒吼,巨大的吼聲響徹荒原上空。
那些奴隸販子聽到頭領下令,彼此相視一眼,隨即一個個硬着頭皮,手持兵器飛撲向黎楓。
“去!”黎楓揮手一甩。
那懸浮在身前的冰劍頓時爆射而出,一場噩夢瞬間降臨在這片荒原上。
噗!噗!噗!噗!噗!....
冰劍爆射而出,化作一道流光殘影激射向人羣中,幾乎一眨眼就貫穿四五道身影,全部都是從前胸過,後背出,一擊必殺。
“啊!"
“救命。”
“這是什麼?”
一團團血霧在人羣爆開,血霧噴薄,這些奴隸販子哪裡見過這種陣仗,當場便被殺得丟盔棄甲,嚇得魂飛魄散,發出陣陣驚恐的慘叫聲。
淒厲的慘叫聲響徹在荒原上,令人頭皮發麻。
冰劍化作一道流光殘影在人羣中飄忽飛行着,好似一條游魚般肆意穿梭,毫無規律。
將近五十名奴隸販子在冰劍的詭異攻擊下,頓時遭到一波血腥屠殺。
冰劍飛舞之處,那些奴隸販子跟稻草一般,齊刷刷倒下,要麼被切割掉脖子,要麼便是被一劍貫穿心臟,死得不能在死了。
“這傢伙是魔法師?”
“這怎麼可能?”
牛展山和羅鐵站在不遠處,看到這駭人的一幕,頓時神色劇變。
“怎麼辦?”羅鐵手持長槍,面色煞白道。
晉羅世界,這裡的武者叫戰士,念師被稱呼魔法師。
幾乎和烽火世界一樣,魔法師地位超然,是神一般的存在,擁有諸多不可思議的手段,在世俗世界極少出現。
牛展山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在路上遇到一羣年輕小夥,裡面竟然隱藏着一位可怕的魔法師。
虧他們之前還想打他們主意,沒想到這回竟然踢到鐵板了。
看到這一幕,原本一張興奮的臉龐頓時凝固了,望着面前不到倒下的手下,只見他臉龐抽搐,目光充滿了驚懼之色。
“魔法師們,地位超然,手段詭異,在荒原上逃竄,一旦被對方追上,到時候必死無疑。”牛展山目光陰晴不定,隨後咬牙說道。
“橫豎是個死,還不如拼一把。”
羅鐵咬牙喝道:“對,先下手爲強,滅了他。”
“魔法師一般擅長遠程攻擊,一旦被戰士近身必死無疑。”牛展山舔了舔嘴角道,目光掠過一絲兇光。
“你攻對方左側,我攻擊對方右側,咱們來個左右夾擊。”
羅鐵點點頭道:“好,就這麼辦。”
兩人迅速商量了一番之後,頓時同時一竄而出,趁着場面混亂,化作兩道殘影從左右兩側殺向黎楓。
黎楓目光一撇,似乎看出兩個奴隸頭子的用意,嘴角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嗖!
緊接着身形一幻,好似瞬移般掠出數米遠,憑空出現在左側衝來的殘影面前。
“你不是...?”羅鐵驚恐的望着突兀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精悍身影,一臉不可思議。
黎楓冷笑道:“誰告訴你,我只擅長遠程攻擊的。”
話剛落音,黎楓一記手刀揮出,超過百萬斤力道爆發下,好似一柄鋒利的戰刀瞬間掠過羅鐵的脖子。
噗的一聲,血水噴薄,一顆大好頭顱沖天而起,擁有七星武者層次的羅鐵竟然被黎楓一記掌刀給殺了。
這時,一道殘影從右側飛撲過來,緊接着便是一記冰冷的刀光亮起。
黎楓頭也不回,好似未卜先知般,腳下詭異的橫移一步,瞬間避開這道刀光。
緊接着,大腿猛地揮舞起來,攜帶着雷霆萬鈞之力,狠狠揮抽在對方腹部。
蓬的一聲悶響,牛展山面對黎楓這一記猛烈的鞭腿,根本來不及反抗,直接被抽得口中鮮血狂噴,如同一發炮彈般砸飛出去。
隨後直接撞擊在後面一座貨車上,蓬的一聲,木屑四分五裂,露出裡面十幾名被捆綁的奴隸身影。
“咳咳!”牛展山口吐鮮血,砸到在地,腹部好似移位了一般難受痛苦。
他滿臉恐懼,心頭叫苦不迭,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魔法師不僅擅長遠程攻擊,沒想到近身廝殺也這麼可怕,自己之前的想法完全猜錯了。
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話,他就應該選擇逃跑了。
居然還抱着僥倖心理,企圖用近身攻擊殺了黎楓,牛展山恨不得給自己狠狠甩幾個嘴巴子。
黎楓解決完那羣奴隸販子後,他緩緩走過來,抓住着牛展山的衣領,將其提起,目光冷漠道:“奴隸販子,你當我不知道你們的身份嗎?”
“還想趁火打劫,你有這個本事嗎?”
牛展山面色煞白,滿臉惶恐道:“尊敬的魔法師大人,求您大人大量饒過我,我是血月神殿的人。”
“以您強大的實力,絕對能夠在我們血月神殿獲得重要職位,受到重用。”
黎楓聞言,不由詫異道:“照這麼看來,你很有背景是嗎?”
“說,你們到底是誰,這些奴隸又是怎麼一回事。”
牛展山一臉驚恐道:“我們是血月神殿一名特使的屬下,專門爲他在世界各地收集奴隸,供他交易使用。”
“血月神殿是什麼地方,做什麼交易?”黎楓目光森冷道,單手掐着對方脖子,臉龐滿是赤裸裸的殺意。
牛展山聽到黎楓這麼問,目光頓時閃過一抹疑惑,這傢伙到底是誰,這世界上居然還有連血月神殿都不知道的人。可是一想到對方殘酷的手段,心中就不由一陣驚悸。
“血月神殿是晉羅大陸最可怕的一股勢力,擁有數以千萬計的信徒,遍佈大陸各個角落,凌駕於所有勢力之上。”
“上至是達官貴人,官僚商販,下至販夫走卒,每年都要向血月神殿進貢,朝拜。”
“甚至於那些王國的繼任者,還是領地的傳承者,都需要經過血月神殿的允許,才能夠繼任爵位,要不然即便是你實力在強大,面對血月神殿的武力壓迫,照樣也要俯首稱臣。”
“我們從世界各地收集這麼多奴隸,就是專門給血腥君王專門運送過去的。”
黎楓一臉驚訝道:“哦,這血月神殿居然這麼強大,這倒是令人很驚訝。那血腥君王是誰,他要這麼多奴隸幹什麼?”
“血腥君王是鳳羽王國的君主,不過這人心性殘暴好殺,苛捐暴 政,是出了名的殺人魔頭。”牛展山如實說道。
“他之所以費盡心機收集這麼多奴隸,據說是爲了給一件神器獻祭,每天要斬殺一千人,纔會罷手。”
黎楓聽到這話,心底不由震驚,他咬牙道:“每天斬殺一千人,就爲了給一件神器獻祭,居然殘忍到這個程度,還真不愧是號稱血腥君王。”
可是隨後他心裡又忍不住疑惑,究竟是什麼樣的神器,需要用精血澆灌滋養呢?
黎楓繼續問道:“難道這世界就任由他如此胡鬧下去,沒人管嗎?”
牛展山搖搖頭道:“沒用的,這鳳羽王國的國主不僅位高權重,本身還是一位聖域強者,而且背後有血月神殿給他撐腰,勢力雄厚。”
“在這片大陸上,每天想要暗殺他的不知道有多少。”
“可是,從來沒有人成功過。”
黎楓恍然:“原來如此,看來這血月神殿很有來頭啊,居然敢給一個這樣的殺人魔頭撐腰。”
他又低頭看向對方:“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
“你既然爲血月神殿效力,見多識廣,那你是否知道一件關於‘血腥皇冠’的寶物。”
牛展山聞言,一臉驚異道:“血腥皇冠,是神器嗎?”
“是神器,怎麼了?”黎楓追問道。
牛展山慌忙道:“因爲我運送這麼多奴隸要去鳳羽王國,我曾經在上級那裡偶然得到一個消息。”
“據說,那血腥君王之所以每天斬殺一千人,收集血水,目的就是爲了給一件神秘皇冠進行獻祭。”
“每次獻祭之後,血腥君王的實力就會提升一分。”
“我不知道那件皇冠是否是大人您要找的,但是大人有機會的話,可以去驗證一下。”
黎楓聽到這裡,目光頓時一亮,原來血腥皇冠中的紫荊皇冠就在鳳羽王國的國主手裡,從聖殿提供的情報來看,肯定是這件寶物沒錯了。
血腥皇冠是黑暗之地流傳出來的一件神器,邪惡無比。據聞,誰要是持有這件神器,就會受到神器的奇特魔性所影響,成爲一個受神器操縱的殺人魔頭。
精血對血腥皇冠擁有極高的誘惑力,一旦激發這件神器的能力,持有者的實力會迅速攀升起來,而且還會獲得一部分強大的神力。
但是付出的代價,就是需要大量的精血進行澆灌吸收。
吸收的精血越多,血腥皇冠所釋放的神力就越強,甚至於形成一股殺戮意識支配宿主。
難怪那鳳羽王國的國主每天斬殺那麼多人,原來是爲了收集精血,滋養這件神器,用來提升實力。
如此血腥手段,可真是夠殘暴的,簡直令人髮指,聞所未聞。
當然,血腥皇冠分爲三大部分,那鳳羽王國的國主不過是擁有一件紫荊皇冠罷了。
若是能夠真正湊齊這三大部分,組合一件完整的神器,那麼血腥皇冠將不再具有支配持有者的殺戮意識,反而會更加迅速的提升持有者的實力,強化持有者的血肉之軀,成爲一件真正令人眼饞的神器。
黎楓得到這個消息後,心底頓時一喜,他自己都沒有想到,剛剛來到這個世界,就有試煉任務的線索了,自己還真是走運。
“不過,自己現在連鳳羽王國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暫時不急着收集紫荊皇冠。”
“先去雪狼領,找到血影寶石再說。”
“根據聖殿提供的情報顯示,血影寶石就在雪狼領中的某個大家族中收藏着。”
黎楓想到這裡,不禁微微一笑。
“大人,小的知道錯了,求您饒小人一命,大恩大德,沒齒難忘。”牛展山見黎楓露出笑容,連忙求饒道。
黎楓撇了對方一眼,忽然單手使勁一捏,瞬間捏碎對方的喉嚨,牛展山瞪圓眼睛,驚恐萬分。
他一臉怨毒的盯着黎楓,自己告訴了對方那麼多秘密,對方居然還不肯放過他,早知道是這樣,就把這些秘密全部埋藏下去,打死也不說出來了。
牛展山縱然心裡滿是悔恨,可是事到如今已經於事無補,隨後便是滿臉不甘的倒了下去。
不把人命當回事的奴隸販子還想活命,做夢。
黎楓雖然不是什麼聖人,但是見到這種心狠手辣的人渣,那是見一個殺一個。
他站起身來,看着眼前那一輛輛馬車,隨手一揮,精神念力彷彿風暴一般席捲過去,那些包裹着嚴嚴實實的貨車頓時被全部掀開,露出裡面的真實景象。
七八輛貨車內,全部是一個個四四方方鐵籠子,每個鐵籠子裡面關押着十幾名奴隸。
這些奴隸一個個遍體鱗傷,頭破血流,衣不蔽體,模樣十分悽慘。
顯然他們被抓進這些貨車之前,都被那些奴隸販子痛打過,一個個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產生了心裡陰影。
難怪他們一路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肯定是恐懼那些殘忍的奴隸販子,怕遭到報復。
所以一路上走來,這些奴隸硬是咬着牙,沒人敢吭一聲。
突如其來的一幕,也令那些奴隸嚇了一大跳,他們驚恐的望着黎楓,猶如惡魔。
黎楓手中凝聚出一柄冰刀,揮手甩出去,冰刀化作一抹殘影極速掠過那些鐵籠子。
鏘!鏘!鏘!鏘!....
只聽見一連串金鐵撞擊聲響起,那些鐵籠子全部被一柄鋒銳的冰刀給切割成兩半。
“你們自由了。”黎楓發出一聲低喝,隨後便轉身離開了這片荒原,消失在濃郁的夜色中。
他來晉羅世界的目地是尋找血腥皇冠,而不是鋤強扶弱,救世濟民。
能幫忙就幫,幫不了他也沒辦法。
畢竟他也是初來乍到,能夠救下這些悲慘的奴隸算是很有良心了。
他總不可能花大量心思去安頓這些奴隸吧。
給了這些奴隸活路,接下來是死是活,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
數百名奴隸走出鐵籠,一臉茫然的望着四周荒涼的夜色,一個個嚇得瑟瑟發抖,滿臉蒼白。
有幾個膽大的奴隸走動起來,發現不遠處躺着一些屍體,一具接一具,橫七豎八,場面極爲混亂。
這些屍體沒有一具是完整的,都是那些該死的奴隸販子,他們的死狀極其悽慘,顯然是遭到了那個神秘強者的屠殺。
他們仔細辨別之後,頓時瞪圓眼睛,震撼望着那一具具血淋淋的屍體,忽然激動的大吼起來,瘋狂朝四面八方逃竄開去。
“他們都死了,都死了,我們自由了。”
“快跑,快跑。”
“我們有機會活命了。”
奴隸們重獲自由後,頓時激動得手舞足蹈起來,一個個狂喜,瘋狂朝四周逃竄。
回想起之前被奴隸販子押送折磨的日子,一個個苦不堪言,心裡滿是惶恐,都近乎絕望了。
沒想到半途中,居然有神秘高手出手相救,給了他們一線生機。
奴隸們哪裡還會幹巴巴坐着等死,全部都撒開腳丫子瘋狂逃竄,他們心裡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出現在這片荒原上了。
等到一切都平靜下來之後,吳濤才氣喘吁吁的趕到營地中。
營地中混亂一片,破碎的貨車,灑落一地的篝火,一具具冰冷的屍體,橫七豎八,好似經歷了一場殘酷的屠殺似的,那血腥場面觸目驚心,遍體發涼。
“這裡發生什麼事情了?”吳濤震驚的看着眼前一幕,心裡滿是駭然。
隨後,秦依美和孟羽童兩人也從遠處迅速趕了過來。
當他們看到現場一片狼藉的時候,全部震驚了。
“怎麼回事,人怎麼全死了?”秦依美瞪圓美眸,俏臉煞白,驚懼的望着眼前混亂的場景,心裡頓時掀起一陣驚濤。
孟羽童目光掃過四周,神色凝重道:“是那羣奴隸販子,他們全死了,沒有一個活口,被關押的奴隸也全部跑了。”
他們進入商隊時,就與這羣奴隸販子接觸過,自然知道他們這羣人的實力有多強。
之前他們遭到這羣奴隸販子謀害的時候,他們一點反抗的勇氣都沒有,被逼得狼狽逃竄,可想而知,這羣奴隸販子的兇悍。
而現在,這羣心狠手辣的奴隸販子,卻忽然遭到神秘高手血腥屠殺,沒有留下一個活口,這就讓人有些匪夷所思了。
究竟是誰滅了這羣奴隸販子,或者是哪股勢力滅了這羣奴隸販子,目的又是什麼呢?
“誰幹的?”秦依美一臉驚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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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還不清楚。”孟羽童搖搖頭,隨後走進營地,蹲下身,查看了那些屍體傷口,以及那些激烈的廝殺痕跡。
他一臉驚疑道:“這些傷口都是致命傷,全部一擊必殺,很顯然是一個人幹掉。”
“那兩個奴隸頭子也死了。”吳濤走到牛展山的屍體旁邊,神色嚴肅道。
孟羽童環顧四周,臉龐略顯蒼白道:“這些奴隸販子至少有四五十位,加上那兩個實力超過七級戰士的奴隸首領,想要單槍匹馬一個人滅掉這樣的團伙,至少是九級戰士纔有這實力。”
“無法想象,剛剛在這裡發生了什麼樣的戰鬥。”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人敢滅了這羣心狠手辣的奴隸販子,實力之可怕,超乎我們的想象。”
吳濤摸着腦袋,一臉奇怪道:“那些奴隸全部不見了,應該是跑了吧。”
“可是死了這麼多人,怎麼全部是奴隸販子,黎楓人了?”
秦依美聽到吳濤這麼一說,心底頓時鬆了一口氣,她道:“既然黎楓不在這裡,我想他應該是離開了。”
“我們都回去吧,不用在這裡耽擱時間了。”
孟羽童輕嘆道:“對啊,此地不宜久,我們都好好感謝那神秘高手吧,要不是他解決掉這些心狠手辣的奴隸販子。”
“說不定,現在被追殺的人就是我們了。”
他們望着滿地的屍體,一個個都努力猜想着,在他們離開的這段時間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誰有這麼大能耐,單槍匹馬乾掉一羣心狠手辣的奴隸販子。
畢竟他們都是來自大家族的核心子弟,眼力勁還是有的,能夠以壓倒性的實力滅掉這麼一羣人,那出手的神秘人實力肯定可怕至極。
可是他們壓根就沒有想過,殺死這羣奴隸販子的人會是黎楓,只當是黎楓莫名其妙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