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私密的部分被愛撫,那種感覺很……讓她覺得難堪。
他不會嫌髒嗎?她都還沒有洗澡!
南宮少帝一向都是非常潔癖的人,她沒想到他發起情來,和動物根本沒有區別。
難怪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
如果是她,讓她去親吻他那裡的話,她一定會吐,連想想都覺得噁心。
夏千晨夾住他的腦袋,想要扭斷他的脖子,可是身體卻不爭氣地使不出力氣。
“舒服麼?”
他低啞地問,喉嚨上下起伏着,說不出的感性。
夏千晨咬住脣,不說話。
南宮少帝繼續逗弄她……
溼滑的液體順着臀部流在被單上,染溼了那一塊。
南宮少帝低低沉沉地笑起來了:“你的身體告訴我,你很舒服。”
“別說了!”夏千晨滿臉羞憤,她討厭自己的身體這麼聽南宮少帝的話,從來不給她一點情面。
“害羞了?”
“……”
“你不必感到羞愧,正常人都有生理需求。”
他竟沒有嚮往常那樣,狠狠地羞辱她是個浪/蕩的女人,還給她找臺階下?
夏千晨惡狠狠地瞪着他:“你在諷刺我?”
南宮少帝握住她的小手,探在他的已經僵硬腫脹的某處:“你認爲呢?”
夏千晨想要縮走手。
他綠眸深深地盯着她,繼續低聲用魅惑的說:“我比你還想要。”
“……”
“千晨,我每天都想你,”他撩撥起她的頭髮,“想在牀上,浴缸裡,餐桌上,辦公桌上,我的車裡……任何地方,我都想狠狠地要你。”
但是因爲她懷着身孕,只能停留在想象上。
他有多想,她絕對無法知道……
自己最愛的女人就在他眼前,血氣方剛的男人,卻無法滿足需求,這是最殘忍的酷刑。
而夏千晨又怎麼明白,他現在在單方面取悅她,他的忍耐有多極限,多辛苦。
直白而的這種話,也只有南宮少帝纔講得出來。
夏千晨刺他:“你這個色/情狂!”
“還有呢?”
“色狼……禽獸,混蛋!……唔……”
他的手指突兀地探進去。
“出去。”夏千晨就要去打他的手。
南宮少帝掌握着速度,時深時淺地抽送:“真的想出去?”
“……”
“別亂動,我會讓你很舒服。”
夏千晨的臉紅彤彤的,被他這樣色/情的目光盯着,很想用枕頭將自己的臉藏起來。
他穿着完整,而她全身地被他玩弄着,這種感覺很缺乏安全……
也好,讓他失控,在這裡佔有她,流掉那個孩子。
夏千晨一直想以做/愛的方式流掉孩子,是希望南宮少帝因此“親自扼殺”掉他最心心念唸的孩子。
她真的很壞……想用這種方式報復他!
孩子還只有2個多月,平坦的小腹沒有一點顯示。
懷孕的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不能,南宮少帝當然沒忘記這一點。
所以他儘量緩慢,以撫摸爲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