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釐米的高跟讓夏千晨走得搖搖欲墜,忽然踩到自己的婚紗,她腳一崴,腳踝打結的生疼。
南宮少帝冷了冷眸,一把拉住她的紗擺,用力一撕——
布料撕裂的聲音清晰傳來。
夏千晨卻覺得被撕開的是她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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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千晨被粗魯地塞進車裡,南宮少帝陰冷上車,就迫不及待地將最後遮蔽她的婚紗也撕掉。
她頭上的皇冠和頭紗被用力摘下來。
他摘的那麼用力,夏千晨的頭髮連帶被扯得生疼。
美麗的新娘頭似乎也惹怒到他,他抓起她的頭髮弄亂,頭髮凌亂地垂下來。
南宮少帝抓住她頸上的項鍊一扯,珍珠鏈顆顆崩開,夏千晨閉上眼,任由珍珠敲打在她臉上和身上。
最後,南宮少帝的手來到她的脣上。
夏千晨只化了淡妝,除了雙脣——大紅色的口紅喜慶而妖豔。
他粗糲的手指在她的脣上磨着,擦着,越來越用力,口紅染紅他的手指,她的嘴巴四周也被擦得一片紅。
他的力道也是那麼大,像是要將夏千晨的嘴脣都撕掉。
夏千晨沉默異常,一直閉着眼,忍耐着,靜等着他的發作完畢……
忽然男性的脣用力壓在她的脣上。
夏千晨緊緊閉着嘴,抗拒他的親吻……
他掐住她的兩鄂,被迫讓她張開脣,他順勢而入,挑開她的牙關,在她的領地肆意地席捲着。
他就連吻都是用力的,像野獸一樣彷彿要吞沒她。
夏千晨的身體不斷往後,被他逼到冰冷的窗玻璃上,緊緊靠着……
他吻着到她的下巴,脖子,還想要往下,夏千晨猛地抓住他的頭髮,用力地抓住,手指甲都恨不得摳到他的頭裡去。
“南宮先生,請問我們見面除了做沒有其它的了?”
南宮少帝的身形猛地一僵。
“我們談談吧。”
南宮少帝擭着她的下頜,陰鷙一笑:“除了用你的身體談,你的思想還沒有資格。”
夏千晨的手,已經悄悄地放在了身後的車門把鎖上。
她摁動了解鎖按鈕,猛地就拉開車門,身體往後跌去——
要不是南宮少帝及時拉住她的手腕——
狂風夾着巨大的雨珠撲進來,南宮少帝狠狠地將她拽回車內,關上門!
那個瞬間只發生了幾秒,在南宮少帝的眼裡,卻是如此的驚心動魄。
“你瘋了。”他攥着她的肩,狠狠質問。
瘋了?夏千晨是瘋了,從被他帶出教堂,她就做好了死的準備。
寧願死,也不想回到他身邊,重複那變態殘忍的囚禁生活。
夏千晨的目光落在他脖子上。
那裡已經結痂脫落痊癒,只留下淡淡的粉嫩的一條劃痕,再過不久,連這條劃痕也會消失的……
他這麼強大,而她這麼弱小。
“我說過,如果我活着,我就要殺死你!”她充滿恨意的目光盯着他,“現在我殺不死你,我就不會讓我活着遭受你的凌辱!”
她的話字字帶刀,刺進南宮少帝的心臟。
他的嘴脣有片刻的蒼白。
“你以爲我會讓你死麼?”
“要殺死你很難,要殺死自己,我有無數的辦法!”
夏千晨被帶回海邊別墅,關進了南宮少帝的房間裡。他那張牀佈滿機關,可以將夏千晨緊緊鎖在牀上,禁錮着她的身體,無法動彈。
白天,南宮少帝去上班,到了晚上就睡在她身邊。
她每天有三個時間上廁所,早中晚各一次,其餘時間在她內褲上墊尿布,小便直接解決,大便忍着!
南宮少帝“貼心”地讓傭人片刻不離守着,以便她渴了餓了的需要。
在牀對面還有一個巨大的電視熒屏,她可以要求看電影,讓傭人唸書給她聽……等等。
說白了,四肢健全的夏千晨卻享受了癱瘓的待遇。
除非南宮少帝回來時如果心情好,就放開她的鏈鎖,讓她在房間內活動,順便幫她洗洗澡什麼的。
夏千晨被鎖到第五天,窗外的雨還在下,陰霾天持續了五天。
她看着窗外灰灰的天,眼中的絕望一天比一天濃烈……
這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覺,除非是深陷她的狀況親身去體會,真的很難表達。
南宮少帝真的要這樣鎖她一輩子嗎?
把她關在牀上到底是爲什麼?
他這幾天都沒有碰她,回來將各自洗洗就直接睡了,表情也是疲憊不堪。
他們之間再沒有說過一句話,因爲夏千晨發現跟他溝通不了不管說什麼他也不會放過自己後,就不想再浪費脣舌跟他講話。
到了夜間。
又是南宮少帝下班歸來。
夏千晨定定盯着窗外,聽到走廊裡連接的腳步聲。
他永遠是在保鏢的簇擁下,身邊跟着個忠心懇懇的僕人。而他的腳步卻是那麼好認,狂霸,勇猛,睨傲天下。
門被打開了,她聽到傭人迎上去,向南宮少帝彙報夏千晨今天一天的行爲。
同往常的順利不一樣,今天——
“從早晨到現在,夏小姐一滴粒飯不肯進,一滴水也不肯喝……”
南宮少帝脫下外套,羅德立即接上。
他高冷的身影走到牀邊,擋住夏千晨的視線。
她沒有將臉別開,依然盯着前方,目光空洞的,彷彿穿過了南宮少帝的身體。
他俯身下來,冰冷的手抓起她的下巴。
“絕食?”
“……”
“把食物拿來!”
半個小時後,不管往夏千晨嘴裡喂的任何東西,她不動不嚼也不吐,含在嘴裡。
一嘴巴的食物被塞得滿滿的,她彷彿一具失去靈魂的木偶,任由擺弄。
南宮少帝喂出了脾氣,將飯碗將桌上用力一挫!
一個人不肯吃東西,旁人再怎麼逼也沒有……
她就是要走,要離開他,跟別的男人結婚。她寧願死也不要呆在他身邊,否則就親手殺他!
她到底有多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