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晨當然不知道——
她覺得現在的生活表面平靜,實際上暗藏洶涌。南宮少帝在玩什麼花樣?監獄明顯被他佔領了,她要儘快逃出去。
趁着手工藝課時,她偷了一把小刀。
又用小刀削了很多小木箭,插着針,做成了飛鏢。
一根根飛鏢擲在靶心上,夏千晨沒事就練習瞄準……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走路的腳步聲,夏千晨慌忙將飛鏢和靶心藏起來,看到幾個警察將鐵門拉開……
進來的人,是右手吊着石膏的愛倫。
她頭上纏着紗布,看起來傷勢沒有夏千晨預料的嚴重。
警察走後,夏千晨忙走上去扶她:“愛倫,你還好吧?”
“還好。”
“這些天我很擔心,還好你沒事。”夏千晨由衷說。
愛倫點點頭,似乎是非常累了,夏千晨扶她到牀上躺下:“你好好休息。”
愛倫躺在牀上,閉着眼,想了想又睜開眼說:“我走後她們沒有爲難你?”
“放心,我很好。”
“嗯。”
“謝謝關心。”夏千晨又微笑道。
“……”
艾倫閉上眼,微微側過身去。
夏千晨笑起來,原來她也會有害羞的時候。
夏千晨拿出靶心和飛鏢,繼續練習投擲,她儘量動作輕微,愛倫的聲音傳來說:“以靶心爲基點,懸掛高度爲垂直於地面1。73米的位置。”
夏千晨一愣,她對這個不專業,只以爲懸掛在視線平行的地方就好。
“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在醫院天天睡,其實不累。”愛倫說,“投擲飛鏢應站在距靶面水平距離2。37米的位置。”
“這裡沒有尺,距離要怎麼估測?”
愛倫起身,將靶心拿起來,在一個位置:“把它固定在這裡。”
夏千晨拿出釘子固定好。
愛倫又走到一個地方,用腳劃了一下:“這裡是2。37米。”
夏千晨用石頭在地上用力磨出一條劃痕。
“檢測靶心至投擲線的垂直……”
有愛倫教,指出她改主意的地方,掌握的要訣,夏千晨覺得得心應手很多。
夏千晨彷彿想到什麼,忽然問:“那天安達不停撞擊你腦子的這個部位,這有什麼穴位嗎?”
愛倫非常強悍,一般很難擊倒,但是安達擊打了愛倫那個部位後,她就明顯弱勢。
愛倫淡淡說:“我以前腦子中過彈,這裡有創傷。”
夏千晨眼神一冷:“這麼說她調查過你。”
“的確做足了功課。”
“你的傷大概多久才能復原?”
愛倫看了看自己的手,嘴角泛起一絲苦笑:“就算復原了,這輩子也不能再拿槍。”
夏千晨背脊一僵:“爲什麼?”
“她挑斷了我的手筋。”
夏千晨更是僵住,想起黑姐的話——【不過據說傷勢很重,就算回來了也是半個廢人,還怎麼給你撐腰。】
能這麼快就調查出愛倫的背景,除了南宮少帝還是誰?
這一切,都是她將愛倫捲進漩渦的……
夏千晨頓了一下,想要逃出去的信念更強,壓低聲音倒:“愛倫,接下來的日子我們未必會好過,你想不想……離開這裡……?”
晚上。
愛倫因傷口瘙癢,一直睡不着,輾轉反側。
多年的殺手經驗讓她十分敏銳,聽到外面輕不可聞的腳步聲接近,她悄悄拿起一面鏡子。
一個散發着淡淡煙霧的小圓球從鐵門外滾進來……
此東西叫迷香球,至人昏迷的,但是無色無味。
愛倫屏息靜氣,幾分鐘後,圓球被拿走,兩個戴着口罩的保鏢打開門進來,將夏千晨從上鋪扛下來。
愛倫的手悄悄探進枕頭底下,摸出木刀,目光卻落在保鏢腰際的兩把手槍上。
該死,如果不是她的手……
她能夠快速地奪走一個保鏢腰際的槍,將他們放倒。
哐——
鐵門關上,兩個保鏢帶着夏千晨離開了。
……
別墅裡,旖旎的大牀上,夏千晨長髮鋪泄,身體白皙,散發着誘人的光澤。
昏迷後,她完全是空白狀態,連夢都不會做的,一覺醒來,就到天亮了……
只是這些天,夏千晨明明覺得自己睡得很香,醒來時卻覺得全身痠軟疼痛,彷彿身體被卡車狠狠碾過。
浴室門霍然打開。
一陣氤氳的白霧散發開來……
南宮少帝沐浴後,赤身上牀,性感的水珠甩在夏千晨的身上。
她閉着眼,手被拉起,親吻。
從手指到手背手心,順着手臂,密密麻麻,親吻她,撫摸她,挑逗她……都很難引起她的。
她完全是昏死過去的狀態,所以身體呈抗拒狀……
南宮少帝打開她的腿。
同前幾次一樣,夏千晨完全沒有準備,然而南宮少帝卻已經是慾火焚身了。
多少前戲都沒辦法讓她進入狀態,因爲藥的力量太強了。
“下了多少劑量?”南宮少帝暗暗惱火。
羅德回答說:“睡到天亮的劑量。”
“不是提醒過你們,不要讓她睡得這麼死?”
“可是……如果不睡死,她一有意識,就會發現……帝少,這真的很爲難啊。”羅德實在不明白,就算讓夏千晨發現了,她難道還能忤逆帝少的意思?!
南宮少帝額頭出汗,試了幾次都進不去。
羅德打開一個盒子:“用這個?”
每晚要她,都必須要催情藥的輔助。
南宮少帝有一絲不耐,但是腫脹疼痛的下/體又急需發泄,再也等不了一分鐘。
他摳了膏體,抹在男性頂部。
有膏體的滋潤,他終於順利進去……
夏千晨睡得很死,面色平靜,一動不動,身體彷彿沒有靈魂的布偶,任由他玩弄出不同的姿勢。
兇猛的動作持續,完全是南宮少帝一個人在唱獨角戲。
直到他從她身體裡撤出自己,她仍是一動也不動的,毫無反應。
南宮少帝覺得自己像在奸/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