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爲進了監獄,他們之間就沒有瓜葛了,原來他從來就沒有想要放過她!
南宮少帝冷冷地往前走。
夏千晨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一股勇氣,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南宮少帝身體一震。
“鬆手。”
“放過我。”
“鬆手。”
“把我正常的人生還給我!”
南宮少帝彷彿再也無法忍耐,猛地將她釘到一旁的牆壁上,扣住她的下巴,不容許她有任何反抗地垂首吻她。
夏千晨完全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舉動,一時有些呆住。
狠狠地吻她,緊迫地吻他。
南宮少帝緊壓在心口的情緒,就像突然而至的海嘯,猛地爆發。
他如野獸一樣狂亂地親吻着夏千晨……
他不會愛人,也不可能愛上任何人。
可是每天每夜逼着他的窒息感覺是什麼?現在吻着她,她就在他面前,爲什麼他覺得心口還是填不滿,有一種空洞的痛。
就彷彿心臟被挖了一道口子,一直空蕩蕩的……
夏千晨回過神來,開始用力地掙扎,這個野獸,種馬,變態,在何時何地都會勃發他的獸慾嗎?
他真的好惡心……
夏千晨的指甲用力劃過他的臉,留下清晰的紅痕。
南宮少帝深深地看着他:“你這隻野貓。”
倔強的野貓。
他把她的手反住,她仍不放棄,用指甲扣着他的手背,深深的,直到指甲斷了,他也不放棄地吻她。
狂亂的口水嗆得她有些喘不過氣。
只要夏千晨接吻的經驗多一點,就可以從南宮少帝的吻中讀出很多東西。
他的吻不同平時,狂亂而沒有章法,只一味地吻,更多的是爲了宣泄某種情感。
夏千晨快要窒息了,她忽然掙脫了手,用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羅德和保鏢們此時都是圍成半圈,識趣別開目光的。
夏千晨緊緊地掐住南宮少帝的脖子,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一股力氣,讓他怎麼也掰不開。
南宮少帝的臉被漲得有些紅。
還是摁住她,沒有停止這個吻……
他急切地想從這個吻裡,肯定自己的某種情感,腦海中卻只有一晃而逝的白光劃過,他還來不及捕捉就消失了。
一個彼此深刻糾纏,驚天動地彷彿要死去的吻。
彼此僵持着,誰也不肯服輸……
終究夏千晨的體力不如他,掐着他脖子的手漸漸變得無力,而他的吻已經從嘴脣下移,掃蕩過她的脖子,鎖骨……
她的囚服鈕釦被一顆顆挑開,大掌探進去,握住她。
那種柔軟的觸感讓他懷念,他低嘆一聲,升起某種滿足。
夏千晨無力而怨恨地瞪着他說:“放開我…你這個禽獸……”
南宮少帝輕輕地勾起紅潤的脣:“是你不鬆手。”
“滾開,滾開啊!”
夏千晨開始恨自己爲什麼要追上來,做這一番沒有意義的垂死掙扎。
早知道還要被他凌辱一遍,她打死也不要再來自取其辱。
身體劇烈地抵抗着,卻阻止不了他的入侵。
粗糙大掌拉下她的囚褲,探進她的私/處,夏千晨全身發僵,聽到他低低地笑了說:“你的身體更誠實。”
夏千晨屈辱地咬住脣,爲什麼她的身體先背叛她,對他妥協?
難道她真的是蕩女嗎,只被他玩弄一次後……
南宮少帝將她的一條腿挽起,讓她不得不挽住他的肩,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他和牆壁上。
“放開我!”她咬牙說,“你敢碰碰我就試試看,我會殺了你!”
“還在說謊……”
他抽出手指,清晰的溼潤羞辱她。
夏千晨別開眼,惱恨讓她的臉漲紅,更顯美豔。
雙脣已經被吻腫了,臉頰也是紅撲撲的,凌亂的髮絲,甜膩的香氣,炙熱的呼吸。
她的一切,都那麼容易讓人着迷。
南宮少帝瞳孔染上獸性,在她毫無防備之際,進入。
溫暖包圍。
屬於她的柔軟和緊緻。
南宮少帝抱緊她,汗水氳溼了襯衣,更有汗水順着頭髮滴落下來。
夏千晨如果此時去看他的目光,會發現他的眼神,如水一樣溫軟……
可惜,夏千晨看不到了。
她緊緊閉着眼,拒絕相信自己又一次被他侵犯,又是在走廊,被按在牆上,這樣屈辱的姿勢……身邊都有人的狀況。
她悲哀的發現,在他眼裡,她真的是一條狗。
以爲沒有尊嚴,纔可以肆意欺辱和踐踏。
南宮少帝,你一定不知道,我是有多麼多麼的恨你,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着我恨你。我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恨得殺死你一百次一千次都不夠。
不要讓我有機會報復,否則,我會把你加諸在我身上的痛,全都還給你。
……
身體被一次次撞在冰冷的牆壁上。
然而,不同於第一次的疼痛,這次是完全的,愉悅的享受。
夏千晨不知道,她舒服,是因爲南宮少帝有節奏的,溫柔的,取悅她。
她以爲女人第一次都會痛,而痛過後,以後就應該是舒服的,其實如果南宮少帝還是用着第一次生猛掠奪的方式,她會照樣疼痛撕裂。
夏千晨輕輕垂着頭。
頭髮掃在他的臉上,特別的香氣蠱惑着她。
她根本沒用洗髮露,來了監獄後,甚至用肥皂洗頭。
可是那股奇異的香氣是從哪裡來的?
夏千晨的皮膚上也有香氣,是有點類似嬰兒奶粉味,這是她本身散發的體香。每個人都有天生的體香,只是這種香氣只有特定的人才能聞得到……
就連夏千晨自己都聞不到。
南宮少帝迷戀在這樣的味道中,這是獨一無二的,只屬於夏千晨存在纔會有的味道。
夏千晨忽然開始呻吟。
她開始一直在忍,可是現在被他帶到了雲端,再也無法剋制。
這聲音讓夏千晨猛然從的沉醉中清醒,彷彿突然意識到自己正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