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恆小友,你打算如何處置?”
想他堂堂一個李家老祖,想要做出什麼決定,只要一聲令下就可以,就算是錯誤的決定,家族的人也肯定會不打折扣地執行。
但是武恆這小子擁有根他抗衡的力量,黑袍人也是他打敗和重創的,他就不好直接處置了,就算有什麼想法,也需要跟武恆商量一番。
看到武恆能夠得到老祖的賞識和看重,李鉅富也很高興。
黑袍人聽到他們的說話,頓時眼睛一亮,仿似看到了希望,立馬道:“武恆兄弟,我以後願意跟隨着你,爲你奴僕一百年,一百年後,你還我自由如何?”
他寧願落在武恆的手上,也不願意落在李鉅富和李家老祖的手上,在他們的手上,肯定生死不如,或者直接軟禁到死,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
武恆原本想着,讓黑袍人廢除修爲,然後過着普通平淡的生活就好了,沒想到,這黑袍人提出了這個要求。
要是身邊有一個分神期中期的跟班,那也是很拉風的。
李家老祖不敢置信地看着劉家老祖,沒想到,囂張霸道,自信狂妄的他,竟然會做出這種決定。
他就算有什麼處置的想法,現在也只能憋着了。
武恆皺了一下眉頭,看了一眼李鉅富後,遲疑了下,道:“我本來想着,讓你廢除修爲,然後隱匿田園的,但是你提出了這個條件,我也沒有反對的理由。”
黑袍人頓時激動,眼睛明亮,伸出兩根劍指,點在眉心上,很快,就從眉心取出了一道精魂,送到了武恆的身前。
他的面色瞬間雪白下來,整個人也宛若虛弱了許多。
武恆伸出手,把一道精魂收進了儲物戒指中,給黑袍人拋過去一顆療傷丹藥。
黑袍人有點感動,接過了療傷丹藥後,就吞服下去,傷勢在肉眼的速度下,快速恢復着。
武恆掌控了精魂,那麼就相當於掌握着黑袍人的小命,就如同他當時在金山控制着吳季子一樣。
當初收服了吳季子,他到時高興了好一陣子,現在收服一個分身中期的黑袍人,到覺得聊勝於無。
撇撇嘴,道:“你就跟隨我回北方學院好了。”
黑袍人點點頭,當然不敢違背。
李家老祖對着武恆抱拳告辭了一聲後,就準備離開。
現在的劉家大人物都損失了太多,正是他們李家的好機會,只要劉家人以後安分點,不再招事惹事,他們李家也不是容不下他們。
但要是劉家之人依舊不安分,他們李家人也不介意出手收拾他們。
李鉅富只感覺表情激動,眼神興奮,看着武恆帶着一個分神期中期的小弟,就無比羨慕。
想着,要是有哪一天,他也能夠這麼拉風就好了。
虧他之前還想着只要帶着一個出竅期的小弟就覺得十分拉風,跟武恆的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李家老祖囑咐了李鉅富一聲後,轉身就離開了此地。
他知道,有武恆和黑袍人在,李鉅富一路上都不會再有危險。
到了傳送陣法後,就看到了傳送陣法,有人看守着。
看守之人就是劉家和李家的人。
兩家人共同擁有傳送陣法的所有權,他們是共同開發。
看守之人看到了李鉅富和黑袍人同時過來,連忙熱情地迎接上來。
一個看守弟子道:“三位,這個傳送陣法短期內無法使用,遭受到了恢復,需要一個月的佈置時間來進行修復和彌補漏洞。”
武恆不解地看着李鉅富,反正這地盤是李鉅富的,李鉅富應該知道更多的情況。
李鉅富納悶地看着黑袍人,他覺得黑袍人是劉家老祖,應該知道更多的情況。
黑袍人有些尷尬,道:“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瞭解,好像是北方學院那邊的傳送遭受了破壞,需要重新連接。”
這怎麼可能?
武恆不管置信。
北方學院是有名的學院,底蘊強大,高手衆多,是誰敢去北方學院惹事,簡直就是嫌活的不耐煩了。
不過,黑袍人也沒有道理欺騙自己。
李鉅富苦澀,道:“所以,現在我們有兩個選擇,一個是等待一個月後進行傳送,一個是隻能選擇其他的運輸工具了。”
武恆思索了一下,道:“那就要一匹馬來不行好了,反正沿途就當作是看風景了。”
“好,我讓你牽馬過來。”
李鉅富應了一聲,就叫着看守陣法中的一個李家子弟,讓他找三匹馬過來。
他們在這裡看守陣法,往返城池的時候,也用到馬匹。
所以,不到十多個的時間,他們就找來了三匹馬匹。
三人上馬後,就立馬策馬狂奔。
踏踏踏。
馬蹄踩踏在地面上,發出聲響。
風聲從他們的耳邊呼嘯而過。
“嗷,嗚,好暢快。”
騎在馬匹上,李鉅富興奮地吶喊着,周邊都是山林峰巒,腳下兩邊是青草。
武恆威脅一笑,顯然心情不錯。
“站住,打劫。”
在武恆三個人經過綠林的時候,一個凶神惡煞的的粗曠大漢,立馬從叢林中跳出來,對着他們三個怒吼出聲。
武恆滿臉愕然,勒停了馬匹,停下了腳步,順着來源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了一個長得一雙大耳朵的傢伙,正手中持着大斧,對着自己三人怒吼着。
李鉅富差點就要笑出聲來,因爲他察覺到了對方的身上,並沒有半點修爲的氣息,也就是對方只是一個平凡之人。
只不過他長得強健一點罷了。
黑袍人皺着眉頭,身上散發煞氣,想要出手對付那大耳朵。
卻被武恆給制止住了。
武恆側着腦袋,道:“你們連我是誰都不知道,這不是找死麼?”
那大耳朵面色有點驚慌,可還是冷哼了一聲,道:“這年頭,兵荒馬亂的,能夠搶一點是一點,告訴你們,把你們身上的財物都給我交出來,不然,我對你們不客氣。”
“你想要怎麼個對我們不客氣呢?”
李鉅富雙手抱胸,鐃有興趣地看着眼前這個魁梧的傢伙。
“我我我,我還沒有i想好。”
聽到這種答覆,李鉅富忍不出笑出聲來。
“怎麼就你一個人出來打劫,不找個幫手麼?”
大耳朵想了想,有點愕然,看過去有點愣愣的感覺,道:“我,我,我一個人就夠了,哪裡需要幫手。”
武恆歪了一下腦袋,跑出去了十兩銀子,丟給了大耳朵,道:“拿着銀子走吧,以後不要做土匪了,你要是不答應,我就不給你銀子,並且,我也會幹掉你。”
大耳朵接過了武恆拋過去的十兩銀子,白花花的,他非常心動,表情充滿了歡喜,本想着還威脅武恆三人幾句的,忍住了,感激道:“謝謝三位好漢了,能夠或者,給家人帶來希望,我也不會做盜匪的。”
李鉅富蹙着眉頭,看了一眼武恆,道:“你怎麼就相信了他呢?”
武恆沉思了會道:“對方有沒有泯滅良知,爲何不信他。”
李鉅富無語了。
“三位,一看你們就是趕路,長條跋涉,不如,去我那寒舍坐坐吧,可以招呼你們,就是簡陋寒酸了點,你們不嫌棄就行。”
大耳朵拿了銀子後,本來想着離開的,但是覺得應該盡一點道義,就出聲邀請了他們。
武恆點點頭,道:“也好,反正也大半天沒有休息過了。”
“嘿嘿,好,我在前面道路。”
大約走了一個時辰的時間,就到了一處江邊寒舍。
修建了三間簡陋的破舊茅屋。
還沒有走進去,就可以聽到茅舍內傳來了老嫗的咳嗽聲音。
大耳朵聽見了之後,急忙小跑進去,連聲喊道:“孃親,你沒事吧,你沒事吧,我已經賺得銀子了,可以有錢看病了。”
老嫗微微一笑,慈祥地看着大耳朵,道:“孃親知道你的心意,但是娘情不行了,娘情的事情,孃親自己知道,哎。你留着點銀子,以後去媳婦用。”
“不會吧,孃親,你肯定沒事的,就是小病一場而已。我這就去請郎中過來。”
大耳朵紅着眼睛,就要走出茅舍,對着武恆三個道:“三位大俠,你們就進去裡面歇息會,我很快就回來的。”
武恆皺了一下眉頭,看了一眼大耳朵,遲疑了下,道:“其實,我本身也是一名郎中,既然來到了這裡,也說明我們有緣,這樣吧,我幫你孃親看看病好了。”
大耳朵眼睛一亮,表情激動,他就知道眼前這三個都不是普通人,從氣質上就可以感受出來。
如果他們願意幫忙,一切都好辦了。
“好咧,只要能夠救得我孃親,我大耳朵的命就是你們的,聽候你們的差遣,絕對沒有二話。”
大耳朵拍着自己的胸膛保證。
武恆點點頭,下了馬匹後,在大耳朵的帶領下,進入裡面。
背後的黑袍人和李鉅富跟隨着。
到了裡屋後,武恆就看到了老嫗的面色發黑,渾身癱軟無力。
一看就是中毒的症狀。
他雖然不怎麼懂煉丹,但是手頭上有不少解毒丹,再者,他還是一個分神期的強者,能夠運轉本源之力。
對付一個平凡人的毒,他還是有把握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