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啊……”牀上的夫人猛然驚醒,看到陌生男子,跳了起來,張開嘴想喊人。
“夫人,你如果安分點,我就放過你。本來僱主也沒想殺你。好自爲之。”
風澈毫無感情的話投在冰冷的地面上,凍僵了一室。
夫人的腳步頓住了,不管怎麼樣,自己的小命才最重要。
風澈滿意地點點頭,目光又轉向那官員:“你的命,我也要;錢,我也要。”
“不,小哥,你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貪百姓的錢財了。”官員差點沒趴在地上給風澈磕兩個頭,喊聲“爺爺”!
“跟殺手講輕恕,是你死前做得最傻的事。”
匕首寒光舞動,眨眼之間,一切塵埃落定,血色,飛濺了一地。
那貪官,人頭落地,那不甘的眼睛還大睜着。
“啊——”夫人驚叫一聲,嚇得暈了過去。
風澈血腥地淺笑,走到夫人跟前,一手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張開嘴。與此同時,一粒藥丸飛速落入她口腔裡。
“今夜的事,還是忘得乾淨點爲好。”
風澈提起牀下的兩個大紙箱子,縱身一躍,朝着忙忙夜色飛躍而去。
聞訊趕來的侍衛闖進屋子,一片血的腥味瀰漫在空氣中,讓人直噁心。
他們,來晚了——
貓貓分割線——
“我回來了。”
風澈人還未到,聲音已經傳了過來,“都接錢!”
“撲通”“撲通”,兩個大紙箱落到地面,風澈這才落下來,走進屋子。
四個殺手中的另一個男人——血痕幫他把箱子拖進屋:“好傢伙,真重。”
“拎回來累得我半死,行了,分贓吧。”
風澈順手摘下臉上的面罩。
細看,他倒真也算是絕色美男一個了,五官端正,眉飛入鬢,不像是當初應該押來錦添王朝當奴隸賣的。
風泠和血吟兩個女子正在翻着手上一疊紙,這些都是最新民間的消息。
“風泠,血吟,幫忙一塊兒數錢。”
血痕和風澈招呼道。
“這也算體力活了吧。”血吟淡淡撇了箱子一眼,“你們自己數,數完再睡覺。”
好傢伙,那麼兩大箱錢,抵得上幾百個平民一輩子賺的,這下真是發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