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標，他要是聽不懂人話，你就來教教他。”程聖對着朱華標道，而後翹着二郎腿，悠悠的坐在那裡看好戲。
既然張子豪不肯老實合作，那麼給他一點教訓也沒有什麼。
得到了程聖授意，朱華標嘿嘿一笑，然後讓人把張子豪扶起來，直接架在椅子上，手中棍子嘭的一聲砸在張子豪肚子上。
碰碰碰……
啊啊啊……
連續幾下砸下去，把張子豪打的慘嚎連連。
香江警察一直以來都非常注意形象，對市民說要什麼文明執法，不會對罪犯用刑，但這都是忽悠那些無知市民，要是警察不用一點暴力手段，那怎麼震躡宵小，更何況文明執法能讓人認罪嗎？
至於打人之後會不會被告這一點，程聖表示沒有問題，整個口供房都是自己人，只要統一說他是跌倒的，難道誰還不信？法官還能責罰所有警察？
“說話，把你所犯的罪都說出來。”打了一陣子，朱華標停了下來逼問道。
張子豪緊緊閉着嘴巴，一言不發。
程聖笑了，眼前的這個張子豪還真是茅坑裡面的石頭，又臭又硬，居然被打成這樣也不說話，看來用普通手段是不行。
看見張子豪這副模樣，朱華標舉起手中棍子，就要朝他的頭部砸下去，程聖見此喊道：“停。”
張子豪一愣，以爲程聖好心的想要阻止，心中升起一點點感激之情，哪知道接下來程聖的話，讓他哪一點感激之情煙消雲散。
“不要打頭。”程聖說道。
朱華標把張子豪推倒在桌子上，手中棍子一下子猛砸下去。
砸了幾下後，程聖示意朱華標停下來，然後靠近張子豪道：“張子豪，我知道你嘴硬，但你就算不交代也沒有用，有了李澤凱這個證人，我們根本就不需要你的證供，當然，你要是合作一點，把以往犯的案子都說出來，還有那些同夥都供出來，你就少受一點罪，免得大家都麻煩。”
程聖停頓了下，拿出一根菸來，說道：“抽根菸嗎？”
張子豪搖了搖頭，嘴巴蠕動了幾下，眯着眼睛道：“程sir，你們有證據可以告我，不用在這裡恐嚇我，我也不是不懂法律的三歲孩子。”
“不合作不要緊，既然如此，不要怪我不幫你，我離開這間房子之後，不知道他們會對你做什麼，那就祝你好運。”程聖說完，對着朱華標示意了一番，然後離開了口供房。
朱華標冷冷一笑，對着張子豪道：“很好，我要看看你的嘴巴硬，還是我的棍子硬。”
張子豪陰冷的盯着朱華標道：“孫子，你跟我玩這一套已經過時了，暴力執法，我隨時保留起訴你們法律責任，到時候看誰倒黴，現在可不是五六十年代你們這些死條子做主的時候。”
朱華標撇了撇嘴，進入了尖沙咀警署一畝三分地，就算是律師來了也沒有用。
嘭！
啊……
一棍下去，讓張子豪慘嚎一聲……
回到辦公室，戴咪咪立馬送了一杯茶放在程聖桌子上，擔心道：“聖哥，你們這怎麼虐打張子豪……要是他律師來了，看到後要求驗傷的話，那會不會引起大麻煩？”
“安心，張子豪現在是繩子上的螞蚱，不要說驗傷，恐怕他的命運已經註定了。”程聖笑了笑道。
張子豪事情上面已經有了定論，現在全香江想張子豪死的人多了，所以，程聖就算是讓人失手打死他，也不會有多大麻煩，最多被批評或者降職，不過，他到是答應過楊建華，會把張子豪交給她，所有，張子豪不能死。
只是到現在楊建華還沒有聯絡他，這讓程聖都不知道如何把人交給她。
戴咪咪走到程聖身後，幫助他捏着肩膀道：“這一次我們重案組又立了大功，你說上面會怎麼獎勵我們？”
“想升職的話，李文斌等人怕是要失望，上一次已經升了職，這一次最多隻是褒獎一番。”程聖說道。
上次破獲了販毒集團的案子，已經讓一些人升職了，現在要是再升職，恐怕其它警署就會有意見。
畢竟警察升職可是有條列，不是說立功了就能升職，還需要時間沉澱，以及平時在警署的成績，最重要還是需要上司的推薦，要不然就算功勞在大也沒有用。
“咪咪，你的手法是越來越純熟。”享受着戴咪咪的按摩，程聖舒服的說道。
戴咪咪臉色一紅道：“我前些時日去一家丁姐足浴店學過按摩。”
丁姐足浴店！
程聖一愣，感覺這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或者是看到過，等等……丁姐，不會是丁小嘉那三個極品媽媽開的足浴店吧！可戴咪咪是怎麼去那裡的？
“丁姐足浴店，這名字好土，裡面的技師手藝很好嗎？”爲了確定是不是丁小嘉三個媽媽開的店，程聖假裝不知道的問道。
“那三個阿姨手藝確實不錯，我向他們學習的時候也是獲益良多。”戴咪咪說道。
“看來是丁小嘉三個媽媽開的足浴店了。”聽到三個阿姨，程聖已經確定了自己的猜想，只是讓他很奇怪，電視劇裡，那三個極品老女人，好像手藝不是很好，可戴咪咪爲什麼會說她們手藝好呢！剛纔他誇戴咪咪手藝純熟，可不真的是在讚賞她。
就在程聖沉思的時候，戴咪咪眼神飄忽了起來，心道：要不要試一試芳姨說的方法呢！可這也太羞人了。
心中掙扎了片刻，戴咪咪終於暗下決心，試一下丁小嘉養母馮慧芳教的某些對付男人的方法。
戴咪咪按在肩膀的小手忽然顫抖的往程聖脖子捏去，然後來到耳垂那裡，根據馮慧芳之前講解的男人敏感點，用手指輕輕的捏着耳垂，小腦袋慢慢的靠近，紅脣在貼近程聖耳朵邊，輕輕的朝着耳朵裡吹着氣……
本來在沉思的程聖，感覺着暖和的小手在耳垂上面的動作，這讓他打了一個冷顫，當一股清風吹入耳朵中，程聖身子一頓，面上閃過一抹古怪之後隨即平靜下來，心道：小妮子什麼時候學會撩漢子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