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炭頭,你休想。”把槍給朱華標玩幾天?恐怕是一去不回吧!程聖立馬笑罵拒絕道,然後對着李文斌等人道:“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收拾下現場,難道還要等我去做。”
“YESIR。”李文斌敬了個禮,然後吩咐其他人維持現場,讓軍裝警拉上警戒線,防止有外人闖進來。
“長官,你這槍是真金嗎?”看着程聖手中的沙漠之鷹,周星星雙眼冒着金光道。
作爲飛虎隊曾經的神槍手,周星星對於槍支那是非常感興趣。
而剛想轉頭走的樑小柔等人也齊齊看向程聖手中的沙漠之鷹,說真的,他們對這一把槍太感興趣了。
剛纔一槍就能把汽車打翻,可見這一把槍威力如何!作爲一名警察,槍法什麼的就不說了,要是能得到一把好槍,絕對是一件令人激動的事情·。
見到衆人的眼神,程聖把沙漠之鷹收了起來,道:“滾蛋,都給我去做事。”
“YESIR。”衆人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現場取證,死亡的人數檢查,這一次起碼有五十人的死亡,至於剩餘的人,除了羅茂盛和他的幾個手下外,其餘的都是重傷,要是搶救不及時的話,可能會死亡。
好在,知道這一次會發生槍戰,李文斌早就通知了救護車在不遠處待命,在槍戰一結束的時候,救護車已經開了進來,對這些重傷員進行了搶救。
黃啓發來到現場,聽着手下的彙報,知道沒有一個警員受傷,甚至沒開一槍,就把所有匪徒一網打盡了,這讓他興奮的不得了,激動的在原地跳起來了老年舞蹈。
高興過後,黃啓發過人的政治嗅覺,立馬讓人通知媒體過來,他想要在現場召開一個盛大記者會,讓媒體們好好看看尖沙咀警署的辦事能力。
“程sir來了?他在哪裡?把他喊過來……等等,還是我去親自見他。”黃啓發聽到屬性彙報,知道程聖居然也在現場,這讓他一愣,然後想要讓人喊程聖過來,但想想還是親自去一趟爲好。
程聖在現場巡視了一番,然後他就把一切交給了李文斌處理,本想要回去,但黃啓發走了過來。
“署長,好。”程聖見禮道。
“程sir,不用客氣,這一次你做的很好,一名警員都沒有受傷,就把毒販集團一網打盡,這可是創造了香江警署有史以來的紀錄。”黃啓發誇獎道。
“報告署長,這一次全都是李文斌等人的功勞,我只是在邊上看着而已。”程聖說道。
“他們功勞是不小,但沒有我們這些上司領導有方,統籌策劃,從中安排……”黃啓發口若懸河的說道。
而程聖差點沒有翻白眼,說到領導有方和統籌策劃好像和他沒有一點關係吧!可從他口中說出的一番話,感覺他在這個案子中功勞居然比李文斌等人還高!不愧是政治部出來的警察,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簡直把人套的嚴嚴實實,不信都不可能。
就在黃啓發和程聖說話的時候,記者們在收到消息後,立馬趕了過來,這可是大新聞,全香江的記者都來了。
而作爲一個想要成爲國際知名大記者的樂慧貞,在收到警方行動後,立馬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但由於距離有些遠,來到這裡的時候,警戒線外面都已經是人山人海了,她想要擠進去都不可能。
“死胖子,我讓你快一點,你居然還磨磨蹭蹭的,這都怪你,回去讓財務部門扣你一個月工資。”樂慧貞剛下車,看着現場都是記者後,對扛着攝影機的胖子罵道。
作爲樂慧貞的專門攝影師,胖子也很無奈,他開的可是公司衛星車,可不是大小姐的跑車,哪能開的了那麼快。
“大小姐,都是我的錯,你可千萬要手下留情,我家裡上有老下有小可等着我贍養呢!你要是扣了我工資,那這個月我全家都要去喝西北風了。”胖子苦着一張臉求道。
“哼!看你知道錯的份上,我就原諒,但你必須想一個法子讓我們進的去,要不然我還是要投訴你。”樂慧貞屬於那種外冷內熱女人,胖子的家庭狀況她也是知道的,但就算原諒了胖子,她也要保持着自己之前說話的態度。
啊!
胖子悲催的臉上塌了下來,這怎麼進去?外面圍着一堆記者,而警方又拉了警戒線。
就在胖子苦惱的時候,忽然一個黑炭頭從警戒線走了出來,經過胖子身邊的時候,忽然停頓了下腳步。
“你是……芽子警官還是哪位記者?”朱華標看着樂慧貞,有點驚異道。
樂慧貞正發愁的時候,聽到有人問,轉過身去,見到黑炭頭後,立馬臉色一喜道:“朱sir,我是樂慧貞,是香江電視臺的記者,也是你上司程sir的女朋友,你來的正好,能不能帶我進去?”
對於朱華標,樂慧貞在上一次國際刑警大樓前,就已經認識了。
“啊!”朱華標一怔,臉色猶豫了下道:“大嫂,其實不是我不讓,而是警方還在取證,不能讓外人進入,不如你打個電話給程sir,他要是答應的話,那我帶你進去。”
雖然朱華標沒有答應,但他的一聲‘大嫂’喊的樂慧貞心花怒放。
“朱sir,不用聯繫聖哥了,我們只是進去拍個照而已,一會兒就出來,不會破壞現場的。”
樂慧貞說完後,不理會朱華標是不是願意,推着她就衝向了警戒線,轉頭對着發愣的胖子道:“死胖子,還不跟上來。”
朱華標也是無語了,要不要硬來啊!不過,看在程聖面子上,朱華標心想:帶她進去,應該不會出事情。
而有着朱華標打頭,附近的軍裝沒有阻攔,讓樂慧貞和胖子輕輕鬆鬆進入了現場。
見到樂慧貞溜了進去,認識她的那些警戒線外的其他記者就不滿了,紛紛想要衝擊警戒線,但都被軍裝警攔了下來。
記者不服道:“喂!這位阿sir,憑什麼?那個女的也是記者,我們也是記者,爲什麼她可以進去,而我們就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