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巨刀在眼睛中飛速放大。
白光兩人嚇得心膽俱喪,發出絕望的吼叫。
但是,這絲毫無法改變他們的命運。
隨着泰隆手中的五米巨刀斬落,砰砰~~~
白光兩個人,便如兩條破麻袋一般,向遠方摔飛出去。
人還尚未落地,嘴裡面便有血水混着一顆顆牙齒,稀里嘩啦的噴灑了出來!
“我死了麼?”
白光摔飛出去上千米,轟然砸在地上,渾身都近乎散架了,整張臉更是高高的腫起。
但他卻絲毫沒有理會這些,而是一落地,便滿臉惶恐的去摸自己的腦袋。
當他摸到自己的腦袋,還原原本本的長在脖子上,眼中的恐懼這才徐徐散開,沙啞着嗓音驚喜道:“我沒死,我居然沒死!”
白光兩人,的確沒有死。
泰隆那勢大力沉的斬擊,在即將落到他們兩人的脖子上之時,陡然變向。
最後乃是以刀面,狠狠抽在了他們的臉頰上。
雖然此二人張狂了一些,但畢竟是天命司的人,對於自己人,泰隆不可能狠下殺手。
除非那人,真的想要找死!
“程峰,你丫真是好強啊!”
泰隆一刀抽飛了白光兩人後,滿是驚訝的望向程峰:“我儘管猜到以你的實力,打敗真龍級高手應該不成問題,但卻沒想到輕鬆到了如此地步。”
在泰隆看來,程峰即便能打敗真龍級高手,至少也要來上個三五招。
但不曾想,程峰連一根手指頭都沒有動,單單一跺腳,就把三名真龍級武者,統統震退了開來。
“我早就說過,程峰這傢伙是個變態!”
泰隆身側,白澤驚訝的苦笑連連:“如果咱們以看待常人的眼光看待他,鐵定會把自己的心臟活生生驚爆的!”
……
與此同時,天命城內。
無數被程峰驚動的天命司工作人員,也是看到了程峰一腳震退三名真龍級高手的畫面。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驚呆了。
“哼,我說過不要去找程峰的麻煩,某些人卻偏偏不聽。”
衆人中央,京叔冷哼道:“現在爽了吧?堂堂三名真龍級高手,卻連人家的衣角都沒有摸到,便被其一腳震退了出去。”
“簡直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白統領,此話說得有些早吧?”
人羣中,一名衣服上繡着一個戰字的中年人板着臉道:“王崗,張雀兩人,或許不是那程峰的對手。”
“但是宇文奇峰,卻不見得會被那程峰打敗。”
“宇文奇峰?”
京叔望了戰字中年人一眼:“他憑什麼不會被程峰打敗?”
“就憑他乃是一名真龍級頂尖武者,同時還身具宇文家族的巨靈血脈。”
“巨靈血脈?呵呵~~~”
京叔冷笑一聲:“那咱們走着瞧!”
就在京叔與戰字中年人針鋒相對之際。
六號修煉區外,那被程峰一腳震退的三名真龍級武者,臉色一陣變化。
他們統統沒想到,程峰的實力居然強到了這等程度。
不過,這三人卻並沒有被嚇退,反而眼中冷色一閃,止住退勢後,立馬再度衝來。
“程峰,你過分了。”
三人中,被震退上千米的兩名真龍級武者率先抵達。
此二人真龍之力盤旋,手拿繡春刀,殺氣蒸騰:“你先是在六號修煉區鬧出巨大動靜,如今更是羞辱我天命司的兩位少司命。”
“此番我王崗、張雀,非要將你拿下不可!”
話音落罷,王崗與張雀便劈出了兩股上百米長的恐怖刀氣,交叉斬向了程峰。
“在修煉區弄出了巨大動靜,這的確是我不對。”
面對斬來的恐怖刀氣,程峰不慌不忙,淡然道:“如果對天命司造成了影響,我可以賠禮道歉。”
“但是你們卻拿我當犯人一般對待,意圖捉拿審問?真把我程峰當軟柿子麼?”
“你們此番前來的目的是什麼,你我心知肚明,絕不僅僅是因爲我剛纔修煉的動靜太大。”
程峰的聲音轉冷:“不過,我權當就是這個原因!”
“所以……三招!”
“我給你們三人對我進攻三招的機會。”
程峰道:“在這三招期間,我不會還手,如果你們能夠將我擒下,我便跟你們走。”
“若是三招之後,並沒有拿下我,最好即刻在我眼前消失!”
“什麼?不還手,任憑那三人進攻自己三招?”
聽聞程峰此話,泰隆與白澤滿臉震驚:“程峰這傢伙,是不是有點太過託大了?”
……
“居然如此託大?”
天命城內,那個戰字中年人冷笑:“我看這所謂的程峰,也不過是一個狂妄自大的小輩罷了,難堪大用!”
……
“張叔,王叔,乾死程峰這個雜碎!”
六號修煉區外,斜躺在地上的白光二人,面露殘忍的笑容。
以爲程峰毫不還手,任憑張雀與王崗進攻三招,鐵定會把自己給玩死。
至於張雀兩人,眼中更是冷光閃耀。
在剛纔他們還在擔憂,生怕自己兩人不是程峰的對手。
不曾想,程峰居然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別人了。
唰~~唰~~
王崗、張雀二人斬出的刀氣,已經抵達程峰近前。
這兩股刀氣,一股斬向程峰的脖子,一股斬向程峰的腰。
程峰一旦被斬中,整個人必然會斷成三截。
“程峰,小心!”
不遠處,泰隆高聲示警。
但是程峰卻毫不動容。
只見他微微一催體內滾動的雷勁,嗡~~~
一重閃爍着紅、橙、黃、綠、青、藍……六種顏色的雷光,從他的體內衝出。
待得雷光將程峰籠罩住,那王崗兩人斬出的刀氣,也剛好抵達。
下一刻,那兩股刀氣便斬在了那重雷光上面。
崩崩嘣!
隨着兩股刀氣斬中那重雷光,一道道雷爆之聲,頓時響徹而起。
而在刺耳的爆炸聲中,嚇人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那王崗兩人斬中程峰的兩股刀氣,竟然在重重雷光當中,一塊塊的碎裂。
宛如一把冰刀砍在了一塊石雕上,先是刀刃一分分碎開。
緊接着,就擴張到了整個刀身。
甚至連那刀的主人,都是被波及到了,一股強橫雷勁激盪開,直接把王崗與張雀,硬生生震退出去上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