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兼修了這一門學識,我的實力還會有一個巨大的提升!”唐澤心裡判斷着。
他又關注了一下自己的個人信息。
……
【姓名】:唐澤
【因果數】:20.8(白)
【爵等】:一等天機王
【天機值】:3010億893萬8860
【族羣】:軒轅古族50%,念靈古族10%,元素古族3%
天賦:
【修行天賦】:二級修行之體
【精神天賦】:舉一反三、機械心智
【感應天賦】:物料觸覺
【複合天賦】:心靈手巧
修爲:
【武道家】:第三層中段
【械靈師】:35.88R
技能:
【圓滿之境】:真龍變、真視術、真意術、觀神術、語言通曉、文字通曉
特殊共生:
【生命守護之血種】:蛻變成長中(19+),超過原種能力178%,在發生神秘未知進化。
……
他的個人信息,變化非常之大,因果數、功爵層次,天機值這三項且不說。
【族羣】的變化非常的詭異。
族羣本身是體內血脈成分的反應,以往,在他沒有改修源能之前,隨着武道修爲的提升,他體內“軒轅古族”的血脈會提升,而其他薄弱血脈會進一步減弱,總和必然會維持在100%。
用他的理解,就是自己體內的血脈在純化,自己選擇了武道,隨着武道修爲的進境,自己的身體也會越來越契合於武道的修行,外在體現就是軒轅古族血脈的純化。
可在他改修源能以後,開始往一個古怪的方向走去。
無論是軒轅古族的血脈還是其他血脈百分比都在下降,100%再無從談起,彷彿身體中有了一個莫名的黑洞缺口,最開始還不明顯,可卻一天天的變化着,他體內僅剩的三古族血脈總加起來也只有63%,那剩下的37%哪去了,如何看到這個空白?
對此,唐澤還有點理解不能,最開始還有點擔心,在發現這樣的變化對自己並沒有任何損害,反而源能在體內經脈中的運行更加流暢自如以後,他才放下了那選擇的一顆心。
並且心中也有了一些模糊的猜想。
而天賦能力中,除了二級修行之體外,其他的外來天賦他統統摒棄了,餵給了“生命血種”,讓其跨越式的成長。
武道家的修爲也摒棄了現有的命名方式,按照他自己領悟到的下界十三層方式來進行劃分。
而35.88R反映的是械靈師心靈界的半徑大小,心靈界的大小決定了械靈師設計的“構造物”的上限,而他在這方面的成長就一個,穩!
至於技能,唐澤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事情。
因爲真龍變本身包含有二十種最最頂級的“法”,完全可以自稱一個體系。
涉及到方方面面,而軒轅大帝創造時本身也是兼顧了“精”、“氣”、“神”三個方面,沒有偏頗。
而其中有一種法非常特別,“噬法”。
模擬的是真龍吞納萬物,然後取其精華、棄其糟粕之意。
它的功能就是能夠吞噬掉一切不在真龍變體系之內的一切技能,若只這樣顯不出這門“噬法”的神奇,若是這技能相對於真龍變沒有一點可取之處,那麼這技能就是徹底的消失了,可若是這技能哪怕有一點超脫於真龍變本身的有點,這門噬法都會將其吞納最終融入真龍變的體系之內。
這樣一來,這門真龍變具備了真正的“龍”的精神,可自進化,自成長,而從天機閣購買的真龍變二十法只是“母法”,“根本”,最終能長成什麼模樣,達到何種高度,卻又因人而異。
所以,在他完全接受了真龍變的能力之後,幾種最基礎的通用拳腳身法全都消失了,因爲對真龍變而言最無價值,被此“噬法”很輕易的就吞噬掉了。
而其他幾種能力,各有特點和價值,但以此趨勢,最終也都難逃被吸納進真龍變這個大體系中的命運。
哪怕是“真視術”、“真意術”、“觀神術”這三門奇術,全無例外。
……
“喂,你還愣着幹什麼,咱們的物資已經全面告急,你的辦法呢,你的辦法呢?”
纔過去了半天時間,牧白小弟就忍不住對唐澤激烈的催促起來。
唐澤皺了皺眉,在時間加速的情況下,物資的消耗必然也要遵循這個規律,而時間加速在幾萬倍到十幾萬倍之間,哪怕這艘飛船曾經塞滿了物資,也根本難以支撐啊。
但他還是道:“那就將大部分人調回來,只派遣少量的人維持着對各處下界的引導不斷……三天,給我三天時間!若三天後還沒有解決,你就用你的方法去做吧。”
“三天嗎?”秦牧白心中輕聲嘀咕,他是知道唐澤有元初下界、豐饒下界從下界第一層到第三層的座標的,而那數學模型本身就出於他的創造,所以,從唐澤的說出“三天”他很輕易的就知道了內裡的原因。
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好吧,我就再等你三天。”
他心中也有着悻悻的遺憾,這傢伙,居然藉着自己的成果明目張膽的去探索最有價值的底層下界,而他這個發明人本身卻只能遠遠站着旁觀,徒勞的流着口水。
真是——好不甘心啊!
可是,根本沒有等到三天,變化自動送上門來了。
兩天後,12月15日傍晚,秦牧白再次把已經心安理得的陷入宅居修行狀態的唐澤喚醒過來。
並附送上一幕投影。
只見從那崖間小城方向,走來幾個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從外貌上也可看出來自不同族羣。
這些都不是最特別的,最惹眼的是走在前面的老者手裡高高舉着一杆白旗。
“呃……白旗,什麼意思,這是來送降表的嗎?!”
唐澤驚愕、錯愕,可想着白旗代表的意義,好像、可能、大概自己的猜想是真的!
牧白小弟的腦袋投影也出現在一邊,一臉探究的目光打量着他,似乎要直接看穿他的思維,還道:“喂,這些人我不方便出面,你去接待一下吧。”
“什麼你呀你,喂呀喂,我是你哥!”唐澤振袖而起,帶着批評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