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閣下見地精闢,定能助我們救出西王。”
一道略有粗礦的聲音傳來。
只見一個身穿異族服裝的大漢走來。
劍癡問道:“這位是?”
“這位是西王府第一盟友塞外神族,撻拔族一統大汗張烈。”朱金龍道。
陳靖仇聽到是撻拔族大汗,看向撻拔玉兒疑惑道:“他是你大汗?”
“誰都可以去,唯獨撻拔玉兒不可以。”張烈面無表情道。
撻拔玉兒淡淡道:“爲什麼?”
“這是我的命令。”
“太好了,終於可以撇下這死拖把了。”陳靖仇興奮笑道。
“你是?”張烈看向陳靖仇道。
“我…………”陳靖仇還沒說完,撻拔玉兒低聲道:“一百兩,我說什麼,你做什麼。”
“好。”陳靖仇急忙答應,上次就是因爲沒錢吃飯差點被打。
撻拔玉兒玉手放在陳靖仇的肩膀上道:“他是我相公,我們已經私定終身。”
這話一處,不管是南宮墨還是劍癡都瞪大了眼睛。
陳靖仇爲了一百兩,也顧不得什麼道:“對,她是我娘子。”
張烈深吸一口氣,揹負雙手轉身:“把他殺了。”
趙飛虎和朱金龍揮起手中武器看向陳靖仇。
南宮墨一拔劍,身影迅速來到陳靖仇面前一劍盪開兩人冷冷道:“既然這小子叫了我一聲大哥,你們要動他問過我了沒有?”
兩人對視一眼,衝向南宮墨,南宮墨隨意舉劍一擋。
“鏘”
一道武器破碎的聲音傳來,南宮墨的劍斷成兩半。
南宮墨看着手中的半截劍欲哭無淚:“古月,我日你仙人個闆闆,你丫這劍是用來砍豆腐的啊。”這把劍是南宮墨隨手從古月的房間拿的,沒想到這麼……脆。
與此同時,身處在‘仙山’,在與然翁下棋的古月打了個噴嚏。
然翁哈哈笑道:“你最近是不是修爲下降了,都打噴嚏了。”
“沒理由啊。”古月摸了摸鼻子,隨後問道:“老不死的,你有沒有看到我房間那把切豆腐的劍?”
“什麼劍?沒看到。”然翁隨口道。
“看來又要去拿一把了。”
……………………
朱金龍與趙飛虎再次攻來,南宮墨丟掉那半截劍,五指合併,手掌隱隱約約一層金光包裹。
一跨步,一掌打出,兩人倒飛而出。
張烈轉身一拳打向南宮墨。
南宮墨毫不示弱,一掌迎上,拳掌相交,兩人僵持不下,這當然是南宮墨讓着張烈,不讓以張烈現在的修爲怎麼可能敵得過南宮墨。
張烈冷哼道:“敢在我的面前動西王府的人。”
“誰讓你在我面前動我的兄弟。”南宮墨冷冷道,一掌加力,張烈瞬間被震退數步,南宮墨轉頭對劍癡道:“劍兄,護好他們。”說完走出去,與張烈再次打起來。
如來神掌在南宮墨的手中完全沒有半點佛家的慈悲氣息,反而充滿妖異的感覺,還有一絲霸道。
張烈被南宮墨壓着打,而南宮墨似乎毫不費力,單手在與張烈遊鬥,姿勢好像……好像在玩一般。
張烈似乎被南宮墨這種態度激怒了,奮力一拳打向南宮墨。
南宮墨隨意一掌迎上。
結果很簡單,張烈再次被震退數步,南宮墨淡然道:“到此爲止吧,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張烈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眼前這個白衣男子的對手,看向紅紅。
紅紅眼神出現猶豫,但看到張烈的眼神,無奈抓起撻拔玉兒的手,一招將陳靖仇和撻拔玉兒定住。 шшш▪ t t k a n▪ ¢o
南宮墨看着也是無奈,自己竟然忘記叫劍癡提防紅紅了。
張烈淡淡道:“看來你們走不了啊。”
“我們沒打算要走。”劍癡隨意看了張烈一眼。
……………………
柴房
南宮墨三人被關在這裡,南宮墨單手託着頭閉着眼,似乎在睡覺,劍癡盤腿在打坐,陳靖仇無聊地在亂看。
陳靖仇拿着一根樹枝打了打南宮墨和劍癡道:“大哥,二哥。”
南宮墨隨意擺了擺手:“什麼事?”
“誰是大哥,誰是二哥要分清楚。”劍癡淡然道。
南宮墨一下就站起來笑道:“當然我是大哥了。”
劍癡睜開眼睛,只見南宮墨身前一柄古琴出現,雙眸略帶笑意,劍癡從新閉上眼睛:“好吧,你是大哥。”
南宮墨笑了笑收回伏羲琴。
“大哥,二哥,你們不想跑?”陳靖仇道。
劍癡眼睛都沒睜道:“有誤會,跑不了。”
“跑什麼,那個張烈也打不過我,要離開也要光明正大離開。”南宮墨打了個哈欠慵懶道。
“那大哥我們現在就走吧。”陳靖仇急忙道。
南宮墨饒有興趣道:“你家娘子還在張烈那裡呢。”
“不錯,雲兄說的不錯。”劍癡道。
陳靖仇無奈道:“大哥,二哥,我都說了,我和那個死拖把沒有什麼關係,是她說給我一百兩,她叫我做什麼就做什麼。”
“別解釋,解釋就是掩飾。”南宮墨微微笑道。
劍癡睜開眼道:“不錯,雲兄這話有見地。”
陳靖仇腦袋都要爆了,南宮墨繼續道:“靖仇,如果你的仇人站在你面前你會怎麼做?”
“當然是一劍砍死他了。”陳靖仇用一口四川口音回答。
南宮墨笑道:“那你會憤怒嗎?”
“廢話,遇見仇人當然憤怒了。”
“那不就得了,一旦人被情緒影響會做出什麼還真是難說,我看玉兒和張烈有一段故事,要是他一怒把你……咔擦了。”
陳靖仇感覺脖子都涼颼颼的,急忙哭喪着臉道:“大哥,二哥,你們要救我啊。”
南宮墨和劍癡對視一眼,都是一笑。
一個士兵走進來道:“大汗有請三位。”
陳靖仇急忙轉身道:“我不想見他。”
南宮墨和劍癡紛紛走出,陳靖仇轉身一看急忙跟上:“大哥,二哥,等等我。”
來到外面就看到一車上有五個屍體,南宮墨和劍癡過去,看了看,陳靖仇來到劍癡身邊道:“這會不會是那個大汗要給我們個下馬威?”
“嚇到你了嗎?”
“沒有!當然沒有。”
張烈走來道:“看到了什麼?”
陳靖仇走過去道:“看到了一羣一心要進城解救西王的人,還有一個不懂事的汗王,不把人好好安葬,還曝屍人前。”
“你是真的不怕死?”張烈淡淡道。
“我功夫差和我膽子小是兩回事。”
張烈沒理會陳靖仇,走到劍癡和南宮墨面前道:“道長和這位兄弟看到了什麼?”
南宮墨慵懶地伸了伸腰,對劍癡道:“劍兄,你來解釋吧。”說完坐到桌子前喝茶。
劍癡解釋道:“這四個人臉色發黑是被城外山魅所殺,而這個人臉色慘白,雙眼凹陷,明顯是被那妖女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