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鍾古樸莽蒼,在這至寶之上有着獨屬於其的意義,這是經歷過悠久時光的證明,而除卻這些,其上的道文勾動天地規則,在四周自成領域,這是其實力的象徵,這些有修爲的道者度可以看的出來,但王升關注的是這口金鐘帶給他的第一印象,他看的不是這金鐘的外表和道文,而是其浩瀚如同深遠的黑色空洞,這空洞他並不陌生,往往只有在同等級同層次的強者中,或者比他更強的強者中,無法看透對方便只可以看到一排呢毫無規則的黑洞。
至於旁人看到的金鐘,那便是層次差的太遠,只能看到表象了。
這是一個跨出那一步層次的寶貝,而且是見罕見的非物質生命,這正層次的生命王升第一次遇到,所以他很是好奇,同時心中瞭然,這便是東皇神朝的真正底蘊了。
“閣下實力強大,本帝心中佩服,若是換做尋常與閣下坐而論道也是人生一大快事,但閣下千不該萬不該侵入我東皇神朝,視我東皇傳承如無物,今日便是耗着元氣大傷,也要將閣下留在這裡。”東皇鐘下的宮殿中飛出一道身影,這身影身着黑色龍袍,是個威嚴的中年人,面目蘊含着與面容不一般的滄桑和古老,雙目中點點火星濺射出來,將虛空沾染燒穿,這是一個名符其實的大帝,是一個比之宇宙中大帝也不遜色的存在,其已經領悟了領域,而且掌握之巔峰。
這也是九州的獨特,在諸如盤古世界等世界,沒有大帝這個境界一說,不是他們打不到這個境界額,而是他們的常識和極限就在那裡,而九州因爲背靠宇宙,雖然沒有宇宙那般的壓制可以讓這種境界破而後立,但不知探查了宇宙多少年,把握住了這種獨特的方法,在九州世界,大帝級別的存在並不少,而更讓人心驚的是,九州世界與遠古大世界是相連的,是否意味着宇宙的獨特其實已經不再是獨特的,遠古大世界的傳承卻又補充了一部分。
王升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這東皇朝的帝王,也是傳說中東荒老祖的後代,據沙之妖的敘述,這位更是東皇太一,在宇宙中衆多投影的主體存在,這位王升也很感興趣,因此道:“陛下真的不知道我是誰嗎。”
東皇太一雙目深深地看着王升,“閣下是誰,本帝又豈可知曉,不過或許在閣下道消了解一下閣下的聲明,以祭緬閣下。”
“東皇鍾,鎮!”
這東皇太一雙手結印,對着頭頂金鐘印出,金鐘豁然收起了通天的光柱,現出了一個灰色古銅色的古老物件真面目,而後在空中滴溜溜旋轉,便轟然落下,直直的震在了王升所在的空間。
空間粉碎,黑色的光澤瀰漫全場,在場衆人齊齊悶哼,心中震駭之餘不遺餘力的遠離此地,這片空間瞬間成爲了金鐘的領域,而那一開始的巨人,不可戰勝帶給他們絕望的巨人此刻已經不見了蹤影。
這就是東皇鐘的威力,一擊之下,一切盡皆粉碎,包括規則,包括大道,這是可以毀滅一切的力量。
東皇鍾鐺鐺鐺的震響,而後就要緩緩升起,卻在這時,只見東皇鍾忽然左搖右擺,發出嗡鳴的聲音,猶如一個巨人在其中左右衝撞,猶如古時巨人追星趕月,跨越山河,這股氣勢直接的透出了巨鍾傳達到之外,讓這個天地忽然變得低了起來,接着衆人才發現,不是天地變得低了,而是一個高大的無邊無際的巨人出現在這片天地中,在其腳下狠狠的踏着一個不斷掙扎搖擺的巨鍾,這巨鍾黃橙橙,其上的斑駁裂紋在這黃橙橙的光芒下都有了癒合的痕跡,其上道文忽然流淌出一道道的神輝。
與之相對的是,在看到之前的變故卻面色毫無變化的東皇太一冷聲一喝,“東皇鍾古時鎮天地日月魔神,靠的可不止是其巨大,還有名符其實的神通,這神通你今日有幸看到。”
隨着東皇太一雙搜變幻,忽然東皇鍾外開始出現了一個新奇的天地,這天地中有一篇巨大的宮殿,宮殿巍峨而高壯,在看到這宮殿的同時,天地失去了影蹤,因爲這宮殿的存在足以讓人忽視同樣高大的天地,東皇鍾在這樣的宮殿中只是一個比較重要的裝飾品,懸掛在正前方的一個臺階上的高座上空,散發着灼灼的光線,似乎是騎着照明的作用,整個大殿空蕩蕩的,但只是剎那,忽然一股股偉岸的氣息開始浮現,這氣息每一道都是大帝的氣息,與之相對的是,在大殿的兩側,出出現了一道道魔神辦的虛影,這些虛影不是法相,而是真身,個個高達,在整個大殿中都是屹立的存在,而這些三負責哈的大帝氣息的強者,齊齊用尊崇的眼神看向高座上空,在那裡一道暗淡神秘的虛影在緩緩浮現。
這道虛影最終出現後可以讓人看到的只有一雙漆黑的瞳孔,散發着幽幽的光芒,忽然,這對瞳孔朝着旺盛的方向轉來,眼中有着情緒流轉,似乎擱着無盡虛空看到了旺盛的存在。
“嗯?”
頓時,大殿之中的魔神齊齊看向旺盛的方向,似乎真的看到了額旺盛的存在,不由分說的開始齊齊出手,除了位於高座之上的強者,其餘之人或天生神通,或真身出現,遮天般的手掌,華麗的小世界,齊齊的籠罩在網申的個身上,這不是錯覺,也不是幻覺,而是真切的發生在在旺盛身上的事情,他彷彿真的隔着無盡的時空在與這些強者交手。
每一尊都是大帝,當然不可能全部都是領悟了領域的大帝,有部分是針具級別的強者,但發出的攻擊和神通卻是不弱,即使是王升,遭遇這樣的攻擊,也只有祭出黑點來免於傷害。
王升眼中情緒漠然,即使自己無傷,但任由這樣被攻擊也不是什麼好事情,只會是他知道現在的狀況沒有你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