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雖然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他的心裡卻是非常的不爽,那個下達命令的那個人是他的老子,是他們風絕國的皇帝,他的心裡依舊不爽。
在一個趕回國內,在正式接收國內的所有軍隊之後,四皇子的內心已經膨脹起來,他覺得,自己就是風絕國最有權力,最有分量的那個人,全國的軍隊現在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誰都要聽自己的命令,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
然而,現在四皇子才恍然發現,這一切都是他的錯覺,他並不是風絕國最有權的那個人,也不是所有人都會聽他的命令,在整個風絕國的國內,最有權的那個人,還是老皇帝,是他的父皇,哪怕是他現在基本上不出面,不上臺前,但是,他只要一句話,依然是可以調動很多人,比自己有影響力多了。
這個發現,讓四皇子的心裡很是不爽,他已經習慣了自己一言九鼎,習慣了別人都要聽從自己的命令,現在卻是出現這樣的的事情,四皇子的心裡真的很難接受。
也許是看到四皇子的臉色不好,旁邊的一個幕僚安慰道:“殿下,我覺得陛下對您還是很信任的,他這也是擔心你,怕你出現什麼錯誤。”
“對,我也覺得陛下是相信殿下的,不然的話,也不會將全國的的軍隊都交給殿下您,更不會任命你做這次和元豐國決戰的主將。”之前建議打開城門的那個幕僚也說道。
兩人這麼一說,四皇子的臉色終於是好了一些,仔細想想,似乎也的確是這樣,如果老皇帝不信任他的話,也不會讓他來當這個主將,也不會讓國內的軍隊都聽從自己的命令了。
“我覺得現在出現這樣的情況,一定是那些不甘心的皇子們,在其中搗亂的,他們巴不得殿下您在這場戰鬥中指揮失利,這樣的話,他們就有機會獲得這個主將的位置了。”那個幕僚繼續說道:“現在不讓打開城門,就是不讓城外的軍隊回城,這樣的話,就會顯得殿下您第一個命令是錯誤,讓你損失兵力,還丟了面子。”
“這個建議可是你先提出來的。”四皇子殿下看向他說道。
“是,是微臣提的,這都是微臣的錯。”那幕僚連忙說道:“不過,微臣也沒有想到,會有其他皇子從中作梗,不讓打開城門。”
四皇子沒有說話,顯然,他的心裡也對其他皇子們的做法不滿意,非常的不滿意。
在四皇子看來,現在,自己纔是最接近皇位的那個人,其他的皇子們,如果識趣的話,就應該放棄不該有的幻想,向自己主動示好,自己或許還不會爲難他們。
但是,現在那些皇子們不但沒有放棄,沒有向自己主動示好,居然還從中作梗,想要看自己的笑話,這簡直不可原諒。
“不能這樣的讓他們閒着,等給他們找些麻煩。”四皇子說道。
既然那些皇子們已經出手,那麼,四皇子就沒有被動挨打的意思,他要反擊,要讓那些人知道,現在,只有自己纔是皇位唯一繼承人,他們那些人,都應該放棄。
對於這種算計別人的事情,這些幕僚們,還是不陌生的,他們以前就經常敢這種事情,所以,很快就和四皇子想到了一些辦法。
然而,這次顯然是四皇子冤枉其他的皇子們,雖然,那些皇子們,此時也的確是在想辦法,給四皇子增加一些麻煩,但是,在這種大事上,他們還是沒有決定權的,城門口的那些守軍們,也是老皇帝派去的,和其他的皇子你們,沒有任何的關係,在和元豐國決戰這件大事上,老皇帝是不會允許其他的皇子們瞎搗亂的。
不過,老皇帝派軍隊過去,一開始的時候,是想要讓這些人接應出城夜襲的人的,以免出現什麼意外,但是,在最後關頭,那支被老皇帝派去的將領,選擇了自己回城,同時關閉了城門,不但不接應城外那些軍隊,還不給他們進城的機會。
那將軍之所以這麼做,當然也不是因爲其他皇子們收買了他,而是因爲,他已經發現,元豐國的軍隊一直不遠不近,不緊不慢的綴着他們風絕國出城的那支軍隊,所以,這個將領判斷,元豐國的軍隊,顯然是想要藉助出城的風絕國的軍隊來開路,他們好順勢進城。
現在這個時候,當然是不能讓元豐國的軍隊進城的,那樣的話,他們這段時間準備的城防設施不是一點用都沒有了?
所以,那個將領立即便退回到城內,同時,關閉了城門,不給元豐國的軍隊進城的機會。
那個將領也沒有想到,他自己這個顧全大局的做法,會引起四皇子的不滿和猜忌,覺得他是被其他皇子給收買了,是來針對他四皇子的,然而,事實並非這樣,這將領是忠於老皇帝,而不是某一個皇子的。
其實,這種情況很多,哪怕是四皇子自己手下的那些將領裡,也大多數都是忠於老皇帝,而不是他的,之所以聽從他的命令,那都是因爲老皇帝命令他們這麼做的而已。
然而,這卻是給了四皇子一個錯覺,覺得自己現在就是整個風絕國內權利最大的那個人,連老皇帝都不如他,他卻是不知道,他只是老皇帝推到前面的一個棋子而已,打的漂亮自然是好,打的不行,立即便會被撤下,根本就沒有太大的權利。
“可惜了,風絕國那邊還挺謹慎的。”黃峰看着緊閉的城門,嘆了口氣說道。
黃峰的確是想要藉助這個機會,帶着軍隊進城的,但是,他沒有想到,風絕國的軍隊很機警,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不過,黃峰也不是很在意,這次不行,再尋找下次機會就是了,反正,現在的主動權在他的手裡,他並不是很着急,實在不行,硬攻就是,反正,他也有把握,之所以不選擇硬攻,那完全是因爲,他不想有太大的損失而已,並不是覺得自己打不過城內的守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