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別光顧着看了,吃啊。”那青年見黃峰半天沒有動作,對他說道。
黃峰看着面前被掃蕩了大半的食物,有些無語,我倒是想吃,你倒是也給我留點啊:“不了,我不餓”
“哦,那我就不客氣了,實際上我也不是很餓。”那青年一邊說,一邊吃,讓黃峰對他的話表示深深的懷疑。
“哥們,你是幹嘛的,之前怎麼沒有見過你?”那胖子看了黃峰,有些疑惑的說道,當然了,哪怕是在問黃峰的話,他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止。
“這裡的其他人,你都認識?”黃峰問道。
“不能說全部吧,但是,大多數都是認識的,畢竟,青省的上層圈子就那麼大,尤其是像我們這樣的二代,更是擡頭不見低頭見的,今天這個聚會,明天那個酒會的,自然也就認識了。”那胖子說道:“不過,你,我就比較陌生了。”
“那很正常,因爲我和你們不是一個圈子的,我今天是不被其他人帶進來的。”黃峰說道,倒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爲胖哥我的記憶力變差了呢。”胖胖的青年說道:“沒關係,以後你就跟我混了,我罩着你。”
看着豪氣萬千的胖子,黃峰有着深深的疑惑。
不過,胖子青年很快就讓黃峰見識到了他的確是認識不少人的,也準備真的罩着黃峰的,因爲他在幫黃峰介紹現場這裡的其他的人。
而通過他的介紹,黃峰也認識了現場不少的人,當然,主要還是那些二代們,至於那些長輩們,這胖子青年並沒有介紹。
“這些人都是咱們青省上層的一些二代了,當然,也有一些沒有來,其中最大牌的就是咱們青省最有名的二代,你知道是誰嗎?”胖子青年說道。
“不知道”黃峰很乾脆的回道。
“就是咱們青省首富的兒子,也是咱們青省第一富二代,童子安。”
“哦,他爲什麼沒來?”黃峰假裝疑惑的問道。
“聽說是被人打了,而且,還很慘,被打斷了腿,不過,那小子也是活該,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他平時囂張得很,得罪的人不少,所以,這次連是被誰打的,可能都不知道,他的仇家太多了。”那胖胖的青年說道,說到童子安被打的時候,還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
“平時太囂張,是不太好。”黃峰說道,對於童子安的情況,他當然比其他人還要了解了,不過,這傢伙的人緣似乎也不怎麼樣啊,當然,他的身邊也肯定不會缺少拍馬屁的人,那天在會所裡的那個人肯定是其中一個,只是那天,沒有看清對方的長相,也不知道對方今天來沒來這裡。
“就是!咱們青省很多二代都看不慣他,不過,誰叫人家的老爸是青省的首富呢,我們就算是看不慣也沒有用,得忍,不過,這次他被打的這麼慘,倒是有不少人暗暗的高興呢。”胖子青年說道。
之後,胖子青年又和黃峰說了不少二代們之間的事情,什麼飆車啊,打架啊,爭女人啊等等,都是些發生在二代們之間的有意思的一些事情。
看得出來,這傢伙很健談,也不知道他是看黃峰順眼還是他平時就是這麼一個人,反正,他和黃峰說了很多。
不過,這傢伙沒有過多久,就被他老子給發現了,直接給喊走了。
“哥們,這是我名片,以後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可以打我電話!”臨走的時候,那青年給黃峰留了張名片,之後,便匆匆的離開了。
“鄭帥?這名字夠特別的,不過,他老爸給他取名字的時候,肯定是沒有想過他會長成這樣。”黃峰看了眼名片笑着說道,剛剛那個青年的樣子,和帥可真大不搭邊,身材發胖不說,臉型也只是普通,頂多算得上不醜。
不過,對於這樣一個人,黃峰現在倒也是沒有多少結交的心思,當然,對方給他感覺還是不錯的,雖然有些自來熟,但是,性格很不錯,沒有那種富二代們身上的傲氣,在知道自己不是他們圈子裡的人的時候,也沒有看不起自己。
“在想什麼呢?”不知道什麼時候,蘇語沫已經回到了這個角落了,至於謝夢嬌和唐慕雪兩人則還沒有回來。
其實,蘇語沫之所以提前回來,是因爲怕黃峰一個人在這裡無聊,所以,纔想着早點回來的,至於多認識些人的事情,謝夢嬌在應該也是夠的。
“沒想什麼。”黃峰道。
“剛剛那個人是你朋友?”蘇語沫看到剛剛有個人從黃峰這邊離開,還以爲是和黃峰認識的。
“不是,我第一次見他,不過,這人倒是挺熱心的。”黃峰揚了揚手裡的名片說道。
“鄭帥?名字有些特別。”蘇語沫道,倒是也不認識這個人。
蘇語沫和謝夢嬌兩人在青省也有幾年了,但是,她們平時並沒有太多的和這些二代們接觸,雖然那些二代們平時都聽說過她們的名字,但是,這兩人似乎沒有和這裡的二代們有太深的交往的意思,倒是,對於他們的長輩,她們兩人倒是認識不少。
其實,對於這些二代們,蘇語沫和謝夢嬌兩人在帝都的時候,就見過不少,那些二代們,顯然是要比這裡的素質還要高的,但是,就算是那樣,她們兩人都不怎麼喜歡和他們待在一起,就更不要說這裡的這些人了。
“是啊,就是長相和這個名字有些不配。”黃峰笑着說道。
“對了,你之前說拜託溫經理寄賣東西的,是什麼?”蘇語沫問道,這個是她比較關心的,因爲黃峰在這裡寄賣的,一般都是些古董,而古董的價格相差很大的,要是黃峰賣的是個很珍貴的古董,那麼他很可能就會發財了,也就會離開公司了,所以,蘇語沫心裡很想知道,至於黃峰爲什麼會有古董之類的東西,她就沒有想那麼多了。
“一個小玩意而已。”黃峰說道,他自己也不知道那畫能賣多少錢,所以,也不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