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八一,王胖子上前,對於這種開棺盜墓的活也算是輕車熟路了。
不一會,胡八一便已經找到了棺木上可以打開的地方,隨後兩人操作了幾下,只聽咔嚓一聲,棺木之上的那些鎖鏈首先便斷掉了。
隨後用小鏟子輕輕的在棺木之間的縫隙處來回划動了幾下,再用小錘輕輕敲擊,等到這些都做完之後,胡八一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拇指大小的玻璃瓶,裡面裝了一下淡黃色的液體,胡八一把瓶帽打開,將那些液體一點點的塗抹到棺木的縫隙之中。
等了十幾秒之後,胡八一和王胖子兩人這才站在棺木的一頭,一起用力一推,只聽刺啦一聲,幾千年都沒有打開過的精絕女王棺槨直接被推開了。
棺材被打開,衆人上前,方進也立馬走到了前面,打眼向裡面一看,只見在棺木之中,只有一具身穿通體赤紅,上面繡滿了大大小小眼睛華麗長袍,面帶一副黃金鬼面的屍體正靜靜的躺在裡面。
屍體在棺木內一點都沒有腐爛,就算是穿着的長袍也是沒有絲毫損壞,就像是剛做出來一般。
但整個棺木內並沒有其他的陪葬品,除了精絕女王之外,什麼也沒有,甚至就連精絕女王的身上也沒有一點的金銀首飾。
“這就是精絕女王?這也太窮了吧,就一身衣服和一個面具。”王胖子仔細用眼睛檢查了一番,但最後不得不確認棺材內真的沒有其他東西。
方進站在一旁,看着精絕女王的屍身,右眼的瞳孔之中隱隱出現了一顆張開的巨大花蕊,隨後,一陣普通人察覺不到的波動產生,下一刻不論是胡八一還是王胖子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了。
就連那些安保人員也一樣,即使他們還帶着防毒面具和清醒意識的藥物,也抵擋不了方進釋放的幻想。
隨後方進上前直接將精絕女王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一張吹彈可破,嬌豔動人,年紀約在二十七八樣子的臉龐出現在方進的眼前。
方進沒有多看這張臉一眼,直接在精絕女王的額頭上輕輕一點,隨後,那雙緊閉的雙眼便直接睜開了。
眼睛睜開的瞬間,方進恍惚之中似乎看到了一座埋在了地下幾千年的龐大古城,城中一切都完好如初,甚至一些飯菜還是熱騰騰的,但城內卻充滿了死寂,不要說人,就算是鬼都沒有一隻。
“惡羅海城。”
眼前的景象一閃而過,方進的右眼直接變爲了玉色,隨後,兩顆漆黑散發着寶石光芒的眼珠便落到了方進的手中,而棺木內的精絕女王也早已閉上了雙眼,一切似乎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將兩顆已經化爲黑色寶石的眼睛收了起來,並將黃金面具重新爲精絕女王帶上,方進散去了自己施展的幻術,隨後,胡八一等人有重新清醒了過來。
“我說,我們要不要將這個面具那下來,看一看精絕女王到底長得什麼樣。”王胖子,有些躍躍欲試的說道。
“不要亂動,這些都是國寶,胡八一同志,麻煩你在將棺材合上吧。”陳教授阻止了王胖子的搗亂,對着一旁的胡八一說道。
“沒問題教授。”胡八一心中雖然也想看一看這精絕女王是什麼樣的,但既然陳教授發話了,他也不能強行上前去拽面具,那樣的話就顯的太沒有身份了。
王胖子還想再嘟囔兩句,但隨後便被胡八一照着屁股給了一腳,也只能放棄了這個想法,和胡八一合力將棺材又合了起來,並且在棺材縫隙處重新打上了一層特製的蠟油。
“既然精絕女王的棺材我們已經找到了,那就出去吧,這裡接下來就要交給那些考古人員開發了。”方進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也不想在這裡多留,雖然他還知道在斷崖的某處石壁內,還有着先知的遺體,但也沒興趣再找了。
先知雖然能夠預測一些事情,但對方進並沒有什麼作用,更何況還是早已死了的。
不過胡八一倒是對這裡很有興趣,還有陳教授和雪莉楊兩人,他們都表示自己暫時就不出去了,等到那些考古工作人員來了之後,一起和他們對這裡進行開發。
方進對此也沒有什麼意見,帶着一衆安保人員便走出了精絕女王的陵寢,然後對着外面的那些人吩咐了一聲之後便坐着飛機向着美國飛去了。
兩天之後,方進已經回到了沃頓莊園,站在鏡子前看着自己背後的那個如同眼球一樣的符號,方進點了點頭,邪神的氣息雖然只是無意識散發出來的,並且因爲隔着裡世界和表世界的距離,已經變得微弱無比了,但也不是人類能夠承受得了的。
在眼球符號出現了之後,方進便已經感覺到自己體內一些東西在悄然的流失了,這種東西如果用科技來檢查的話,就會被認定爲血液之中的鐵元素在緩慢消失。
但方進卻能夠感覺出,消失的並不只是鐵元素,其實還有身體內的靈魂,靈魂的流失要比鐵元素還要緩慢,一個正常人,正值壯年的話,起碼要五十年靈魂纔會完全消失,而如果是一個氣虛體弱,蒼老無比的老人的話,這種流失速度就會提升。
方進發現這一點之後,慶幸自己當時並沒有直接奪舍沃頓的這具身軀,而是保留了他的靈魂,因爲現在被邪神氣息所詛咒而流失的靈魂是沃頓的,方進的元神因爲在沃頓靈魂的遮掩下,並沒有被邪神氣息所發現。
不過這也爲方進提了個醒,以後行事還是小心一些得好。
“老爺,華國傳來消息了。”
穿好衣服之後,方進走出房間,管家便上前將一份資料遞給了他,上面都是這一次在他走了之後對精絕古國後續開發的事情。
方進大約地看了看,無非就是一些什麼精絕國內的寶物展示,並且還有一些考古隊對於陵墓內壁畫的註解之類的。
本來方進並不算很在意,但在看到最後的時候他卻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