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的話實在太古怪了,將好像完全將自己和人類區分開來一樣,可能他自己聽得不覺得有什麼,可聽在慕容美他們的耳中,卻有些刺耳。
就好像他看不起人類一樣,談起人性和人心,總是有着一種調侃的意味。
不過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也難怪他會這樣。
人是智慧型生物,但卻自私、貪婪、自以爲是,例如現在,自以爲是的認爲蕭風等人是來蠱惑他們的,可實際上卻是他們自己愚不可及。
不管怎麼說,將自己和人類區分開來這實在太古怪了,本來慕容美他們和蕭風相處就不自覺的有一種壓迫感,再加上他現在這言行,那種怪異的感覺就越來越強烈。
沒錯,他們都是在害怕,雖然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怕什麼,但他們就是害怕。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既然你要那怪物身上的東西,那總得想辦法殺掉它吧?”納蘭嫣然問道。
蕭風點了點頭,說出了自己的計劃:“雖然封門村成精之後極難對付,但是我卻知道有什麼辦法能夠將它徹底剋制,將它的危險程度降到最低,到那個時候我就能取下我要的東西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無敵,只要是個生物,就一定有着它的生命弱點,封門村自然也不例外。
“首先,我要幾滴處子之血。”蕭風豎起手指,說道。
慕容美頓時橫眉冷對,斥道:“不要臉!”
納蘭嫣然一臉嫌惡:“真噁心。”
納蘭香香俏臉紅得跟櫻桃似的,也弱弱的補充了一句:“流...流氓!”
蕭風一個勁的翻白眼,解釋道:“我說的是正常的血,不是那方面的血。”
“閉嘴!”三女同時斥道。
蕭風有些懊惱、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搖頭不語。
這也難怪會讓人想歪,說到處子之血,那正常人第一個想到的自然就是落紅了。
而蕭風在三個處子面前說這話,無疑會讓她們認爲蕭風是在暗示些什麼,所以就對他產生了誤解。
“還有呢,還需要什麼?”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倒是司徒雷開口再問。
“還要處男之血,和任意一把鐵器,由一個兇惡之人持着,狠狠的打向那怪物,便可將其重創。”蕭風回答道。
“現在...”蕭風將目光投向三女,問道:“你們有誰還是處子?”
三女都是臉頰發紅,蕭風問了一個這麼直接的問題,都讓她們三個無所適從。
“說話!”蕭風有些不耐煩,不知這三個女的是怎麼回事。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風中笑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盯着蕭風。
“哈?”蕭風徹底不解了。
司徒雷也意味深長的笑了,看來蕭風是真的不懂啊。
正常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毫不猶豫的,在女人面前議論處子之血這麼回事。所以在他們看來,蕭風要麼就是腦子不對,要麼就是真的不懂。
蕭風雖然看過書籍,知道處子是什麼,但這榆木腦袋卻不知道這對女人來說的含義是什麼。
一般智商頗高的人,在情商方面都不怎麼樣,蕭風就是這樣的例子。
“到底怎麼樣?”蕭風有些不耐煩了,他明顯感到氣氛不對,似乎透着些許尷尬,這婆婆媽媽的樣子令他不喜。
“我...我是。”納蘭香香弱弱的說了一句,有些不好意思的舉起了手,臉頰通紅。
“哦,預料之中。”蕭風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如此說道。
納蘭香香怔住了,不知道蕭風這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還有我。”納蘭嫣然面若冰霜,雖然不願意,卻不得不承認。
“哦?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蕭風盯着她,幽幽說道。
“你什麼意思?”納蘭嫣然頓時羞怒,什麼叫“這讓你有些意外?”憑什麼我就不能是處子?
她憤怒的瞪着蕭風,這貨兒分明就是話裡有話,在故意調侃她。
“開個玩笑而已。”蕭風聳了聳肩,實際上他也知道納蘭嫣然必然是處子,像她這樣心高氣傲的女子,一般男子豈能入她法眼?沒人要也實屬正常。
“我不喜歡這個玩笑。”納蘭嫣然依舊是沉着臉,自己身爲公主,,身份高貴,豈能容忍他人這樣污衊自己的清白?
“開玩笑是因爲我喜歡,你喜不喜歡關我什麼事?”蕭風聳了聳肩,一副不以爲然的神情。
“單挑還是羣挑你來啊!?”納蘭嫣然暴跳如雷,硬着脖子喝道,蕭風這簡直是在故意氣人。
蕭風卻是聳了聳肩,不再理她,而後問慕容美:“你呢?”
慕容美冷哼一聲,直接轉過身去,心裡也是尷尬,這個死傢伙,真的是一點也不知道這話有多麼露骨嗎?
“看樣子是了。”蕭風點了點頭,露出一絲笑容,隨即說道:“既然如此,我就從你們三個身上取血吧,你們哪位好心人願意捐贈幾滴血。”
“難道不是需要三個人一起捐血嗎?”納蘭香香怔住了。
“當然不是,只要一個人就夠了。”蕭風認真的說道。
“那你還一連問我們三個?”納蘭嫣然怒了,既然一個就夠了,那你問完一個不就算了嗎,幹嘛非要刨根問底連另外兩個也不放過?
慕容美也是又急又氣,僵在那裡不說話,一雙眼睛就跟刀子似的,狠狠的紮在蕭風的身上。
“我喜歡。”想了一下,蕭風給出了一個自認爲比較滿意的答覆。
然後此話一處,頓時激怒了兩個女子。
二女正欲發作,蕭風卻已經喝停:“行了,現在先辦正事,你們還想不想出去?”
二女無奈停下,但是依舊怨氣沖天。
正當這時,納蘭香香已經咬着牙在自己的手心割除一個傷口,淌下的處子之血滴在杯碗之中。
然而,她卻不爲所動,眼睜睜的看着一滴滴血流失。
蕭風皺眉,急忙撕下自己身上衣服的衣角,走上前去,抓起她的手,纏繞傷口。
納蘭香香怔怔出神,隨即想到了什麼,臉上抹過一道嬌羞的神色。
“讓你滴幾滴血,不是讓你放血,不要命了?”
蕭風低着頭,一邊替納蘭香香處理傷口一邊說道。
“我擔心不夠。”納蘭香香弱弱的道,她也不知道蕭風所需多少血。
“多的都用不完了。”蕭風嗔怪的道,而後鬆開了手。
衆人怔怔,不知蕭風爲何轉性了,這貨向來都是古古怪怪,冷冷冰冰,怎麼這時候玩起溫柔來了?
“好了,現在還需要處男血,你們三個誰貢獻一下。”蕭風斜瞥着風中笑等三人,幽幽問道。
“還需要處男的血?”三人都面露遲疑,似乎有些難以啓齒。
“想要對付封門村,這也是必不可少的一件東西,你們三個誰是處男,趕緊的,別囉嗦了。”蕭風不耐的道,那幾個娘們婆媽也就算了,你們幾個大男人還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我已經不是處男了,老大你也知道的,像我們這樣的世家公子,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在我懂事之後沒多久,我就已經**了。”司徒雷訕訕一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想當初他剛懂事的時候,才十四歲,然後就把自己的貼身丫鬟給辦了,徹底終結了處男之身。
此言一出,在座的諸位都對他投以鄙夷的目光,似乎是在看待一件不潔之物。
“看什麼看,這不是很正常嗎?生在世家,理所應當較於同齡人早熟。”司徒雷不滿的道。
蕭風也懶得去和他廢話,直接轉頭對風中笑說道:“你呢?”
“我??”風中笑怔了一下,旋即也是靦腆一笑,不好意思開口。
看到他這般扭捏,蕭風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嘿,我說你倒是說句話,是還是不是?在那發什麼騷呢?”
衆人瞠目結舌,一國太子,被一個凡人如此訓斥,這......
然而,風中笑卻沒有半點不適,在他看來蕭風的確是有這樣和他說話的資本,他也是尷尬的笑道:“你知道的,我身爲一國太子,也自然是應有盡有,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意思就是說你也不是處男了?”蕭風翻了翻白眼,不是就不是,屁話那麼多。
“原來你也不是啊?”司徒雷呵呵冷笑,這貨兒剛纔還鄙視自己來着,原來他也不過和自己一樣罷了。
“你總該是了吧?”蕭風無力的將目光轉向堵新振,這是他最後的希望了,畢竟堵新振看樣子老實巴交的,而且還沒有婚娶,又並非大富大貴之家,沒有沾染貴族公子哥身上的那種揮霍。
只不過他又失望了,只見堵新振眼神躲閃,表情羞澀,遲疑了好久才緩緩道:“我...我也不是。”
“你也不是?你是沒有婚娶嗎?”蕭風吃驚的問。
“是,可我和我們村裡的阿花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堵新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說你,一個老實人跟他們學一些歪門邪道做什麼,我本來以爲你應該會潔身自好一點的,誰知道你和他們一樣,那麼的齷齪不堪。”蕭風一副“我看錯你了”的樣子。
堵新振羞愧的低下了頭,只感覺自慚形穢,自己如同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
“哎,你怎麼指桑罵槐啊。”風中笑不樂意了,什麼叫做“和他們一樣齷齪不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