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在經過月粼一番治療之後,司徒雷頓時又生龍活虎了,直接朝着蕭風這邊狂奔而來,而後直接是一個熊抱,將蕭風一把抱住,而後就像是個娘們兒似的痛苦了起來。
見狀,素還真也是愕然,心中暗道:看來這個司徒雷和蕭風的關係也是匪淺啊,要不然也不會像自己當初那樣失態。
“行了行了,趕緊閃開,別整的跟娘們兒似的,我又沒死,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有斷袖之癖呢。”蕭風拍着司徒雷的肩膀說道,心中卻也涌起一股暖流,他也知道司徒雷在這二十年裡爲了替自己報仇,只怕也是吃了不少褲苦頭了。
司徒雷這才鬆開蕭風,擦着眼淚訕訕一笑:“老大,我就知道你沒事,像你這樣的曠世奇才,區區神淵境怎麼奈何得了你。”
“少在那拍馬屁了。”蕭風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的好像神淵境很好對付似的。
旋即蕭風便給司徒雷介紹素還真:“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大哥,名叫素還真。”
“素還真?我聽說過你,只是一直沒有辦法結識。”司徒雷認真打量着素還真,自然也知道素還真和蕭風的關係,就在他給神淵境搗亂的二十年裡頭,素還真也沒少給神淵境找麻煩,所以司徒雷對於素還真一直都有好感,希望能夠與之結交,只不過一直沒有找到機會罷了。
“既然你是我老大的大哥,那你就是我的大哥,大哥,請受四弟一拜。”司徒雷倒也是個豪爽的性子,既然素還真是蕭風的大哥,那也就等於是他的大哥了。如此便能看出司徒雷對於蕭風的崇拜已經到了何種地步。
司徒雷知道在自己之前,還有一個三哥叫金蟬子,所以並沒有自稱三弟,而是自稱四弟。
素還真也是大笑,司徒雷的豪爽也讓素還真倍生好感,急忙上前扶起司徒雷:“四弟何須如此客氣,承蒙你看得上我素還真,日後我們便以兄弟相稱,肝膽相照。”
“誒,這位小妹妹是誰?”司徒雷這個時候也注意到了蕭風身旁的月粼,頓時想到了什麼,驚叫道:“老大,你不會吧?在鎮妖塔內娶妻生子了?”
也難怪司徒雷會這麼想,蕭風一去二十年沒蹤影,出來就帶個小姑娘,但凡是個人都會往那方面想。
蕭風斥道:“胡說八道些什麼,她可不是我女兒。”同時心想,要是自己有着這麼一個貪食的女兒,那還得了?
也不知道月粼到底是什麼玩意兒生下來的,如此的兇險。
“是嗎?那還真是挺可惜的,我說你要是生了個女兒,我還能讓他叫我叔叔呢。”司徒雷嘿嘿笑道,摸了摸月粼的腦袋。
但有一些不解,不知道月粼幹什麼帶着這麼嚇人的面具,雖然是個小女兒,但卻給人一種陰森森的不舒服感覺。
月粼有些不適的躲開了司徒雷的魔爪,很不喜歡別人摸她的腦袋。
此時,月粼奶聲奶氣的開口了:“請問,我能吃你嗎?”
“請問”這個禮貌用詞,還是聶小倩教她的,在向別人討教詢問的時候,就要用這個禮貌用詞。
“吃我?”司徒雷一愣,旋即以爲月粼是在開玩笑,下意識的就要開口答應下來。
可就在此時,蕭風和素還真同時臉色一變,一把
衝了上去,緊緊的捂住司徒雷的嘴巴,不讓他開口。
“嗚嗚嗚...”司徒雷大惑不解,驚愕的看着蕭風和素還真。
“閉嘴!”素還真和蕭風同時呵斥,都嚇出了一身冷汗。
月粼眼神有些危險的盯着蕭風三人。
素還真和蕭風急忙把司徒雷拽到一邊,蕭風語重心長的道:“小子,你以後可要牢牢的記住了,當月粼問你她能不能吃你的時候,無論如何你都不能答應知道嗎?”
司徒雷卻是不以爲然的笑了起來,一個小女孩能有多大的威脅,旋即說道:“爲什麼?我看她挺可愛的?難不成她真的會吃我?”
素還真和蕭風對視一眼,都是嘆了口氣,司徒雷真的是不見黃河不死心。
旋即素還真和蕭風就給司徒雷讓開一條道路,讓司徒雷目睹這真相。
司徒雷疑惑的看了素還真和蕭風一眼,旋即朝着月粼望去,緊接着便目瞪口呆了。
只見到月粼蹲在地上,很認真的找着被碾壓成碎片的四位武王的屍體,撿到一塊屍塊就丟進嘴裡,司徒雷眼睜睜的看着月粼將一條手臂給一點一點的啃個乾淨,嘴角遍佈鮮血。
“嘔...”司徒雷終於忍不住了,一把推開素還真和蕭風,就直奔不遠處去嘔吐了起來。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人吃人人,這副場景給他的內心造成了極大的影響。
素還真上前拍了拍司徒雷的肩膀:“四弟啊,你還太年輕了,這一點壓力都承受不住。想當初你大哥我第一次見到月粼吃人的時候,可沒有被她嚇得嘔吐。”
“大...大哥威武。”司徒雷有氣無力的說道,臉色煞白,一副快要斷氣的樣子。
蕭風撇了素還真一眼,冷笑道:“你是沒吐,可也不知道是誰打那之後就連續好幾天吃不下飯。”
“你非得在四弟面前揭穿我嗎?”素還真瞪着眼斥道。
......
十天的時間一晃而過,到了神淵境論法大會正式開始的日子。
在神淵境的一個遼闊的法場內,聚集了來自世界各地的僧人,全部齊聚此處。而在場中,席地而坐了數百位僧人,他們的身份要麼是方丈要麼就是僧王,畢竟這樣的盛會,也唯有他們這樣身份的人,纔有資格來參加。
論法大會開始,衆未德高望重的僧人都開始論法,而這一次所論法的命題,便是“仁義”,衆僧必須以此爭論,誰的言論更具有說服力,誰便取得勝利。
而就在不遠處,如來佛祖和天佛尊分別坐在觀望臺上,像是這樣的大會,以他們的身份,是不能參加的,否則便會被人稱爲以大欺小。
如來佛祖和天佛尊都是佛祖,乃佛法的開創者,與之論法,那不是找死?
“天佛尊,這一次的論法大會,似乎空前的盛大啊。”如來佛祖笑着說道,似乎知道天佛尊依舊對於青書的莽撞舉動而耿耿於懷,所以自己出言希望能夠化解這一種尷尬關係。
這並非說如來佛祖就怕了天佛尊,以如來佛祖的修爲境界,天佛尊已經不是他的對手。只是因爲如來佛祖以慈悲爲懷,不希望西方羣域再起殺戮,所以希望與天佛尊的關係能夠稍微融洽一
些。
而天佛尊見到如來佛祖主動與他攀談,雖然心中還有些怒氣,但也知道不能拂如來佛祖的顏面,回答道:“或許是因爲上一次的論法大會並沒有開啓,讓天下的佛寺苦苦準備了十年的道法無法發揮,所以這一次纔會所有佛寺都齊聚,無一缺席。”
正說着,卻見到法輪王臉色陰沉的走了過來,而後湊到天佛尊的耳邊低語了幾句什麼,導致天佛尊臉色大變。
如來佛祖自然也注意到了天佛尊臉上的變化,心中也是狐疑,不知道神淵境又發生什麼變故了,居然讓天佛尊露出這副神情。
“如來佛祖,失陪了。”天佛尊起身與如來佛祖示意,表情有些凝重,這些事情不能在外人的面前說起,所以天佛尊打算離開此地,再追問法輪王事情經過。
如來佛祖點頭微笑,示意無妨:“天佛尊無需客氣。”
旋即,天佛尊會法輪王便徑自離開,到了一處角落,天佛尊才面容狠辣的叱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何他們師兄弟七人會隕落?”
天佛尊聽到法輪王說自己的七個弟子都隕落了,頓時氣得渾身打顫,這七人可都是他們神淵境的僧王,每一位都是神淵境的中流砥柱。這一下就隕落了七位,神淵境可謂是元氣大傷。
法輪王心中也是不佳,因爲他也弄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弟子亦是不知,但他們七人都是追殺司徒雷而去,如今隕落只怕和司徒雷有着絕對的關係。”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六位弟子,三位武皇四位武王,居然敵不過一個司徒雷?”天佛尊的眼眸帶着怒色,逼視着法輪王,似乎對於法輪王的回答很不滿意。
法輪王訕訕一笑:“師尊,我的意思並不是說司徒雷能夠殺害七位師弟,而是說七位師弟的死,和司徒雷脫不了干係。興許司徒雷的背後,也有着我們所不知道的存在不成?”
聞言,天佛尊這才冷哼一聲,臉色好看了一些,對於法輪王的話,也是有些疑惑:“那到底是誰,明知道司徒雷與我神淵境爲敵,還故意袒護他?”
“師尊,弟子倒是覺得很有可能是雲鼓雷峰,想那蕭風就是雲鼓雷峰的弟子,而司徒雷自稱是蕭風的兄弟,那麼會和雲鼓雷峰有所牽連也是自然。所以徒兒猜想,興許這一次是雲鼓雷峰在暗中插手,否則以七位師弟的能耐,即便殺不了素還真,也不可能會隕落。”法輪王如此說道,因爲雲鼓雷峰自從二十年前他們逼蕭風入鎮妖塔洗後,就一直對他們存有敵意,會這麼做也是正常。
聞言,天佛尊陷入了沉思,聽到法輪王這麼說的確是很有這個可能。
天佛尊怒哼一聲:“雲鼓雷峰,我遲早會將他滅得一乾二淨。”
天佛尊怒火難填,在這二十年的時間裡,雲鼓雷峰可從未少找他們的麻煩,令天佛尊感覺不厭其煩。
天佛尊旋即對法輪王說道:“法輪王,我希望你能夠加緊時間修行,早日突破武皇,他日我們覆滅雲鼓雷峰,你將會是爲師的最大助力。”
天佛尊已經決心要將雲鼓雷峰掃平,既然如此,那麼他自然就希望他最鍾愛的弟子到時候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法輪王也知道天佛尊器重自己,急忙一拱手:“承蒙師尊看重,弟子自然義不容辭,只是...”
(本章完)